“当然是欺骗他我会帮助他杀了织田信长,迎合他一起恭迎足利义昭回京了。”武田信谦毫不犹豫的说道。
武田信廉皱着眉头紧跟问道:“他会信?”
“他当然不会信,但是我和他站在一条绳上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只有选择去不得不相信我,毕竟他女儿还算是我的未婚妻,在加上他一直无子,所以无论最后是我做大还是他做大,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如果说非要明智光秀从自己的几个女婿中选一个的话,只要不是傻子肯定都是会去选武田信谦的,毕竟清和源氏出生,体内又有清华七家三条家的血脉。
再加上武田信谦又是武田家的大名,无论从出生还是目前实力上来说,武田信谦都是完全碾压明智光秀的所有女婿,所以明智光秀必定会选择武田信谦的。
这一点上杉谦信他们想了想也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但是顾虑总归还是有的,毕竟双方从未真正友好过,再加上织田信长那臭不可闻的名声,实在是无法让人信任。
“织田信长恐怕不值得相信啊,他的名声”武田信廉担忧的说道。
“没事,织田信长现在就算有想杀我的心,也没杀我的胆,不对,不如说他没有杀我的机会,他不会不明白我一但死在安土城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如果我真的死在了那里,那这就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件。”
“先不说织田信长的名声和信誉将会彻底跌入谷底永远爬不上了,其次他还要面对武田家的疯狂报复不是吗?我如果死在那的话,我想你们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吧?”武田信谦笑着向众人说道。
“所以你还是在赌!”诹访胜赖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这是在拿武田家的未来在赌,我们慢慢的前进不行吗?为什么非要这么急!”
说实话,这句话从诹访胜赖嘴里听到这句话不仅武田信谦有些吃惊,就连武田信廉都有些吃惊了,毕竟诹访胜赖从小到大给人的印象都是急功好进的,这次突然的转变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了?看我干嘛。我也是会成长的好吧,上次那件事是我坏了事差点害了信谦,我也会吸取教训的!”
诹访胜赖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上一次武田家清理叛乱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大嘴巴差点坏了事,虽然最后平安解决了,武田信谦等人也没有怎么去责怪他。
但是诹访胜赖自己还是十分自责的,所以开始学会改变自己的性格了,虽然战场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勇猛无畏的往前冲,但是到了那种算计密谋事情的时候。
他一改以往的性格,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的他对自己的家臣都是十分戒备的,害怕一不小心又出了一个叛徒。
“虽然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是在赌,可是我的本钱多,又是坐庄,京都公家那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死的,而且我们的天皇陛下也需要我给他送钱,所以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我的。”武田信谦笑着说道。
近些年织田信长和公家的关系越来越差,就连公家的日常开资他都会进行缩水一部分,而一旦公家没了钱的话,天皇的日子也不会有多好过,所以三条家无奈之下受天皇命令就找到了武田信谦。
毕竟武田信谦之前也给过他们几次援助,所以再一次厚着脸皮上门要钱他们也算是要的心安理得,而武田信谦为了稳固京都那边,当然不介意从抢夺来的物资里抠出一小部分送去京都。
虽然武田信谦给的也不多,但是也算勉勉强强够支持他们这些人的生活了,俗话说得好“有奶便是娘”,武田信谦现在是他们的大财主。
所以他们定然不会坐看武田信谦死在京都,所以有公家这边给的压力,再加上目前局势等其它因素,这种情况下织田信长除非是不想统一日本了,不然怎么想也不会去做杀了武田信谦这种自找苦吃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织田信长一直不叫武田信谦去安土城的原因,他害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住杀了武田信谦,所以眼不见为净,看不见了就不用去心烦了。
“公家那边”上杉谦信杵着下巴皱眉思考了起来,像是想起什么,向武田信谦建议道:“如果你非要去的话,先不急去安土和京都,先去柳生家走一趟。”
“柳生家?”
听了上杉谦信的话武田信谦有些不解了起来,对于柳生家武田信谦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对方只是一个大和国内的小豪族而已,虽说现在的家主柳生宗严是公认的畿内第一剑豪。
但是武田信谦真不认为一个剑豪能对天下局势做出什么改变,而且现在似乎还是织田家的剑术老师,一个带路党而已,武田信谦真不认为他会起到什么作用。
似乎看到了武田信谦眼里的不屑,上杉谦信笑了两声向他解释道:“柳生但马守我与他也算是见过几面,当初足利义辉将军还在的时候也曾与他比试过一番。”
“虽说他的剑术是师从上泉伊势守的,但是却也算是另辟蹊径了,我与他有过交流,他虽然是个墙头草一般的性格,但是也可以说是识时务者吧,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性格他的剑术这辈子也就只有这样了。”
对于柳生宗严,上杉谦信打从心里觉得可惜,拥有那么好的剑术天赋,但是奈何人却是个内心不坚定的人,也不知道这些年有没有变化,不过想来也不会有多大改变的。
“那我找他干嘛?剑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