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学生敬你一杯。”张县丞端起酒杯,啯儿一口喝了。
莫少师喝了一口酒笑道:“敬秋(张县丞的字)的呀,这二十年你我二人哟,在北流县经历了那么多事,早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嘛。”
“先生。”张县丞又执起杯道:“这话千万不能这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先生对我张义德有再造之恩,怎么能摒弃礼数二字呢?”
莫少师笑道:“老夫我这一辈子教了这么多学生,还是你张敬修最有礼貌,最讲孝义了,好,我们师生二人就再饮一杯。”
“干!”张县丞一口喝完,先给莫少师倒了一杯,又再给自已倒了一杯,“先生,你说那赵大富会不会搬出北流县?”
“肯定不会的。”
“何以见得?”
“老夫与这赵大富深交多年,深知他的秉性,吝啬贪婪,是个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家伙,而一旦搬出北流县,他便失去了赚钱的本钱,所以他肯定不会走的咯。”
/book_83108/30030637.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