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白现在已经入股台秀,活动方也邀请她作为驻场的演唱嘉宾。程锦之也应约了,她需要打开自己的国际知名度,也就是刷个脸熟。从十月份开始,她便较为频繁地出席国际上的宴会。这天,她刚从宴会上下来,便感觉有点不对劲。人有些拥挤,她又被保镖围着,来不及看四周便被保镖塞上了车。人太多了,真的是被塞上了车。
在外面跑了一个月,回家又和母亲吃了一顿饭。父亲在外地出差。吃饭的时候,母亲的手机振动了起来。她也没接,见了电话,便把电话放在口袋里了。“锦之,你最近和容姒还有联系?”
“她不是拍了《守望》吗?”程锦之埋头吃饭,眼珠子一转,托说是工作缘故。
“是吗?你们还要在家里对台本?”
“阿威说的?”
“还要阿威说吗?一问你你的表情就全部抖出来了。”程母叹了一口气。“锦之,你到底在想什么?”
“妈,你别多想。我就是有点生理需求。”
“生理需求就非得是她吗?”
“她我还算知根知底,别人我有点怕。得病也不好。”
“什么跟什么。”程母说道:“你就不能安分谈个恋爱吗?”
程锦之埋头,咬了根菜叶。“我不敢。”
不敢谈恋爱。
听了程锦之的话,程母果然心软了。她坐到程锦之的身侧,又给程锦之夹了夹菜。“爸妈只有一点,别让自己受伤害。”
程锦之抬起头,纯良地笑了笑。“不会的。妈。”
程锦之上楼以后,程母又幽幽地叹了口气。她拿出手机,手机快没电了,被那个人打爆了。程母看着外面沉重的夜色,拨通了号码。电话接得很快。
“你别给我打电话了。”
“我有家人。我答应不了你,我不能伤害到锦之。”
“之前的事,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可能离婚。”
听筒还有些哭喊声,程母心中一拧,摁掉了电话。程锦之在家住了两天,本想陪母亲去公司,母亲想着她辛苦,让她在家休息。回自己别墅的时候,正好撞上容姒。容姒在院子里修剪花草。她穿着正儿八经的工装,拿着皮质水管给花草浇水。经过容姒的打理,花草也生机了许多。
“回来了?”容姒侧头,便看见了不远处发愣的程锦之。“吃饭了吗?”
“吃了。”程锦之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走回了别墅,有点缄默。苟羽说她们的相处方式是“温水煮青蛙”,该解决的问题一个都没有解决。程锦之一直觉得不需要解决什么,就保持现状,她们又不用发展什么进一步的关系。这几天,母亲和她提了出来。母亲大概觉得她的心太软了。程锦之很难解释自己的心情。
当《守望》的海外巡展发生动乱的时候,身边这个人牢牢地将她护在怀里。
刀光闪闪,晃了程锦之的眼。血。
爱恨交缠。恨是她,爱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