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好像是因为一个欢场女子,和人大打出手,结果把人家小少爷给打残了。
这下好,都是不差钱的主儿,自然不肯和姜家和解,非要他吃牢饭不可。
听说白桦头发都白了大半,就连姜仲逊都舍下脸面四处去求,据说还求到了陈景然这边来。
只是姜烟没见他,陈景然自然也不见。
自己没把孩子教育好,惹出来事了,就想花钱摆平,这可是帝都,到处都是藏龙卧虎,哪里有那么简单就能解决?
这一儿一女都进了监狱,白桦整个人都垮了,姜家的佣人说,白桦躺在床上除了不吃不喝抹眼泪,就是咒骂姜烟,翻来覆去的咒骂姜烟不得好死,无情无义。
而姜仲逊在这一连串打击之下,也急速的苍老起来,也许是想要逃避,也许是想要麻痹自己,姜仲逊渐渐的开始夜不归宿,再后来,基本上连姜家都不回了。
而白桦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听说小三上位的女人,都会将男人管的特别紧,特别提防外面的小四小五,这些年白桦将姜仲逊死死攥在手心里,可谓是春风得意。
但现在她的儿子女儿一出事,她也跟着倒下没几天,姜仲逊就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
听说才十八九岁,比姜如还小呢。
姜烟知道这些事后,虽然心中很不齿,但是这个父亲,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而姜家,对于姜烟更是陌生又毫无意义,因此,姜烟听过之后,也就丢在了一边去。
姜仲逊得了年轻貌美又温柔贴心的小三,哪里还愿意再回去看白桦那张怨妇脸?
再说了,看到白桦不免想起女儿和儿子,想起来一儿一女都在监狱,姜仲逊就心情不好。
他何必回去找不痛快?
姜烟可以对这些破烂事不管不问不理会,但白桦怎么能忍受姜仲逊这样无情无义,一儿一女去吃牢饭,他不说想办法救人,却转脸就对小三挥金如土起来。
在白桦看来,姜仲逊给小三花的钱,都是她的,都是她和孩子们的!怎么能便宜外面那些贱人?
因此,白桦让人打听清楚了姜仲逊和小三现在住的地方,就气势汹汹的带人打上了门去。
但她带的人也都是姜家的佣人,姜仲逊不管怎么说也是姜家的男主人,那些佣人见了姜仲逊,难道还敢大打出手?
而白桦看到姜仲逊和小三住的竟然是姜仲逊名下的一套别墅,更是又气又恨又妒,当下冲过去就要打那个小三。
孰料她还没靠近小三,姜仲逊就一巴掌搧在了她脸上。
白桦当时就被打懵了,她跟着姜仲逊这么久,因为年轻漂亮,又精明能干,十分会揣摩人心,姜仲逊一直都特别宠她,这些年的夫妻下来,不要说动手打她,几乎连重话都没有。
就算当时因为白强的事,他们之间闹了生分,姜仲逊也不过是和她大吵了几次,根本就没有动过手。
可是现在,姜仲逊竟然因为一个刚和他睡了几次的小三,就搧她耳光?
“你打我?姜仲逊……我跟你夫妻这么多年,我给你生儿育女……你现在为了外面的野鸡打我?”
白桦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她捂住脸,嘴唇不停的哆嗦,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却没有想到,她当年做姜仲逊和沈函君的小三的时候,她那么心安理得的睡着别人的老公,花着别人老公的钱,却没有任何廉耻之心的时候,她怎么没想过,她有一天也要遭报应的?
“生儿育女?你也好意思说!你看看你把姜如和姜恒给我教育成什么样了?一个一个都去蹲监狱,我姜仲逊的脸都被这两个不孝子丢光了!”
姜仲逊暴跳如雷,指着白桦的脸破口大骂:“还有,什么野鸡,你别忘了,你当初也不过是个野鸡!”
白桦脸色煞白,望着面前那个男人,那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脸浮肿狰狞的男人,她当年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因为这个男人甘愿去做世人不齿的小三?
“姜仲逊……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啊,在你眼里,我也只是个野鸡?”
白桦泪如雨下,姜仲逊看着她,却没有丝毫的触动:“白桦,你当初知道我有家庭有老婆,你还愿意跟着我,不就是因为我有钱吗,所以,你和外面那些野鸡不就是一模一样的?”
姜仲逊说着,将躲在自己身后瑟瑟发抖的小三搂在怀中:“你也别气,你也没什么好动气的,这些年我也没亏待你,要不然你能过上这样养尊处优的好日子?”
白桦如木偶一样站着不动,她甚至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报应,这就是她当年拆散人家家庭做人小三的报应。
姜仲逊说的并没错,是啊,她和野鸡有什么分别?
她不就是个野鸡吗?
姜烟这么多年都是这样骂她的,姜仲逊不也没把姜烟的嘴撕碎吗。
可见在他的心里,他根本也就从来没有看起过她。
“我劝你还是给自己留点脸面,赶紧滚吧,别把我彻底惹恼了,我告诉你,我会让你连姜太太都做不成!”
“你以为我稀罕吗姜仲逊?你以为这些年跟你做夫妻,是因为我心里有你在乎你?”
白桦歇斯底里的大喊。
姜仲逊不过冷笑了一声:“也难为你了,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是啊,我根本不爱你,你这样的人渣,连自己结发妻子和亲生女儿都能牺牲的人渣,谁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