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进军本想询问被若雪关于陈怡蕾的消息的,但由于陶明喜就在其身边,不便多出口,得知白若雪在家之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到耳边传来的嘟嘟忙音,白若雪心里有点没底,不知公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青天白日的,她也没放在心上。
片刻之后,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白若雪下意识的觉得是向进军过来了,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站起身来快步向着门口走去。
打开门之后,白若雪见除了公爹以外,副县长陶明喜竟然也在,当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觉得奇怪的是表姐在她这儿,并无其他人知道,陶明喜和公爹怎么会找上门来的。幸亏在这之前,常务副县长魏一鸣的秘书已将她表姐接走了,如此一来,她便没了后顾之忧。
“爸,你这是?”打开门之后,白若雪试探着问道。
向进军心里本就有怒火,看见漂亮儿媳妇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声说道:“若雪,陶县长的情人丢了,他怀疑你把她藏起来了,你和他解释吧?”
看见陶明喜之后,白若雪便隐约猜到了他的来意,听到公爹的话,当即便将脸色沉了下来,冷声说道:“陶县长,你的情人是谁,怎么会在我这儿呢?”
听到向进军和白若雪翁媳俩一口一个情人的,陶明喜心里郁闷的不行,但又不便否认,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白警官,陈怡蕾是你的远方表姐,有人看见她前两天来你这儿了,你不会不承认吧?”
白若雪听到这话后,便知道陶明喜在这儿信口胡诌。她带陈怡蕾回来时是晚上,根本没人看见,再说,陶明喜若是早两日便知道陈怡蕾在她这儿,又怎么会一直到今天才找上门来呢?
“陶县长,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还过年的时候见到怡蕾表姐的,再说,她好你之间有什么关系呢?”白若雪一脸阴沉的反问道。
陶明喜听到问话后,转过头来扫了向进军一眼,示意其帮着说两句话。陶明喜虽不要脸,但当着白若雪的面,他可说不出陈怡蕾便是其情人。
向进军看见陶明喜投射过来的目光后,立即把头转到了一边,并未搭理他。
陶明喜看出向进军不待见他,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若雪,我和你公爹称兄道弟,今日托大叫你一声侄媳妇,我和你表姐陈怡蕾之间有点误会,这会过来便是想和她解释清楚的,请你让她出来和我见一面,拜托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陶明喜作为副县长,懂的审时度势,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找到陈怡蕾,阻止她去市纪委,至于其他的,都可退一步。
“陶县长,我可没你这样的叔叔。”白若雪一脸冷漠的说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我再说一遍,春节以后,我便没再见过表姐,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也没办法!”
陶明喜见他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只得转头看向向进军,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和你儿媳妇说不通,只有请你出马了。
向进军虽然很不待见陶明喜,但也知道他和县长堂弟之间的关系密切,那姓陈的女人手中又掌握着他的命脉,不能掉以轻心。“若雪,你让陶县长进去看看,否则,他是不会死心的!”
陈怡蕾已经走了,白若雪心里很淡定,不过她可不想让陶明喜轻易得逞。向进强的话音刚落,白若雪便沉声说道:“爸,就算公安部门,也得有搜查证,才能推门入户呢,这算怎么回事?”
向进军对于陶明喜兴师问罪的做法很是不爽,顺着儿媳的话说道:“陶县长,若是在这儿找不到那姓陈的女人,你怎么说?”
陶明喜的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略作思索之后,沉声说道:“向总,白警官,今天若是找不到陈怡蕾,改天我一定登门谢罪!”
陶明喜说这话时,心里丝毫不以为意,他心里很清楚,向进军只不过要点面子而已,绝不可能真让他登门谢罪的。
“行,若雪,你让陶县长进去吧!”向进军沉声说道。
白若雪心里很清楚,陶明喜既然请他公爹过来了,这个门必然得让他进,她刚才那话只是不想让其进的太过容易,现在目的已达到了,也就没必要再和姓陶的较劲了。
“陶县长,请吧,希望你能有所现,那样便可以将我一并带走了!”白若雪一脸阴沉的说道。
陶明喜顾不上白若雪的冷嘲热讽,随口说了个谢谢,便快步走进了向家。“向总,我一个人多有不便,麻烦您和我一起看一下!”陶明喜开口说道。
向进军是县长的堂兄,有北陵富之称,陶明喜虽是副县长,但也不敢得罪他,言语之间很是客套。除此以外,他也怕白若雪倒打一耙,到时候,他就算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行,陶县长,请吧!”向进军一脸阴沉的说道。
陶明喜和向进军一起很快便将向诚亮和白若雪的家里找了一遍,别说人,连鬼影子都没看见一个。陶明喜在二楼的主卧门前站定,冲着向进军说道:“向总,这个房间……”
“陶县长,这是我们夫妻俩的卧室,你也想进去看看?”白若雪抢先问道。
陶明喜认定陈怡蕾一定在这儿,遍寻不着,魏一鸣可能性便是藏在这主卧里了,听到白若雪的话后,当即开口说道:“请白警官见谅,谢谢了!”
白若雪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冷声说道:“不行!”
陶明喜看见白若雪的态度如此坚决,愈认定里面有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