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二女再闹起来,魏一鸣连忙端起酒杯打圆场,冲着两人说道:“两位别闹了,来,我敬你们一杯!”
宁茹雪此时颇有几分剑拔弩张之意,没听清魏一鸣的话,以为他要敬岳红彦,当即开口说道:“魏秘书敬酒了,干了!”
宁茹雪这话一出,无论魏一鸣,还是岳红彦,俱一脸好奇的望着她。
回过神来了的宁茹雪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开口道:“红彦,你傻看什么呢,人家魏秘书敬你酒呢!”
岳红彦这才意识到宁茹雪是想坑她呢,自不会和其客气,当即开口道:“魏秘书可不是单敬我一个人酒,而是竟我们俩,来,干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宁茹雪本想借机坑岳红彦一回的,谁知到头来却绕到自己身上去了,面露惶惶之色,不确定的问道:“魏秘书,你是敬我们两人酒吗?”
魏一鸣此时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暗想道,你胆子真大,话听不清楚就胡乱打赢,这不是给难事给我做吗?
岳红彦为防止魏一鸣偏向宁茹雪,抢先说道:“魏秘书,你要是说错的话,那可是要罚酒的。”
魏一鸣本来还想帮宁茹雪遮掩一番,听到这话后,哪儿还敢信口胡诌,当即开口道:“我的意思是敬你们两位酒,喝一口就行了,没必要干杯。”
宁茹雪的酒量很一般,否则,之前脸便不会成苦瓜了,魏一鸣已再竭尽所能维护她了。
岳红彦听到这话后,不答应了,冲着魏一鸣说道:“魏秘书,干杯可是茹雪说的,你不能厚此薄彼吧!”
岳红彦这话指的是之前她刚和魏一鸣干了一杯,他这会不能不给宁茹雪面子。
宁茹雪此时彻底回过神来了,连忙说道:“我不要这个面子,我们喝一口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必须干杯。”岳红彦好不容易逮到宁茹雪的小辫子,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宁茹雪这会颇有几分作茧自缚的意思,听到岳红彦的话后,低声求饶道:“好姐姐,我的酒量你知道,这酒又烈,一口喝下去,岂不是要我的命嘛!”
“没事,你要喝多了我亲自把你送回家去,他也要是问起来,我帮你解释。”岳红彦将宁茹雪的退路彻底给堵死了,逼着其讲杯中酒喝下去。
宁茹雪听到这话后,脸比苦瓜还苦,抬起头冲着魏一鸣说道:“魏秘书,真的要干杯呀?”
魏一鸣见状,冲其轻摊了一下双手,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儿。
“茹雪,没事,姐相信你行的!”岳红彦在一边幸灾乐祸道。
宁茹雪听到这话后,一脸不屑的狠瞪了其一眼,怒声说道:“不就半杯酒吗,姐今晚豁出去了,不过我干了,你们也得喝掉呀,不能留着养金鱼。”
宁茹雪这话看似是冲着委员们和岳红彦两人说的,实则针对的只是岳红彦。之前,岳红彦可是和魏一鸣干过一杯了,她的酒量虽然不错,但半斤泸州老窖两口喝掉的话,也够她受的了。
岳红彦此时只一心想着看宁茹雪出丑,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听到这话后,当即毫不犹豫的说道:“你放心,只要你将杯中酒喝了,我一定喝的一滴不剩。”
“行,姐今天豁出去了!”宁茹雪说完这话后,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做出一番毅然决然的姿态。
魏一鸣看到这一幕后,不禁暗暗担心,宁茹雪之前口子稍稍喝的大了点,脸还成苦瓜呢,这小半杯酒足有一两,对她而言,一口喝掉可不是容易的事。
宁茹雪也意识到一口喝掉这酒,对她而言不容易,故而,未作停顿,端起酒杯后径直向喉咙口倒去,咕嘟两口将其全部干掉了。
尽管喝完之后,嘴里辣的不行,但宁茹雪仍强撑着对岳红彦说道:“怎么样,红彦,我可干掉了!”
岳红彦本想借此机会奚落宁茹雪一般的,想不到她端起酒杯干净利落的将其一口干掉了,略一愣神之后,开口说道:“茹雪,我现你就是在装相,一口干掉,一点力气也不费,下次聚会,你必须和我们喝一样多。”
岳红彦颇有几分恼羞成怒之感,一脸郁闷的冲着宁茹雪大声说道。
宁茹雪听后,一点也不上当,冲其说道:“这事过一天再说,我喝完了,轮到你们了!”
说完这话后,宁茹雪实在撑不住了,坐下身子,夹起一块冬瓜放进嘴里快咀嚼起来,以求缓解口中的麻辣之感。
魏一鸣见宁茹雪的状态还行,稍稍放下心来,端起酒杯冲着岳红彦道:“岳老板,我先干为敬!”说完,便一眼脖子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岳红彦瞥了一眼满满一杯高度白酒,颇有几分骑虎难下之感。她的酒量虽然不错,但也架不住这么喝,另外,在这之前,她已在外面陪其他客人喝过将近两瓶啤酒了。
宁茹雪见岳红彦久久没有动作,当即开口说道:“红彦,麻利点呀,人家魏秘书都喝掉了,你不能总让人家等着吧!”
之前,岳红彦硬逼着宁茹雪将半杯酒喝掉了,这会她自不会和其客气,一个劲的督促她干杯。
岳红彦自不愿在魏一鸣面前被宁茹雪挤兑,端起酒杯,连做了两个深呼吸,猛喝了两大口,但并未能干杯。
宁茹雪看到岳红彦的表现后,伸手夹了一块海带放在碗碟里,假意关切的说道:“红彦,不急,先吃点菜!”
宁茹雪若是不说这话,岳红彦可能还会略作休息再喝,听到这话后,哪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