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周又过去了,柳绮彤在其父三令五申之下无奈回了省城应天,不过她回去可是有条件的,那便是春节和魏一鸣一起回徐城云灌。
柳传强、慕凌晗对柳绮彤与魏一鸣交往都是认可的,虽说女儿的年龄尚小,但她执意要去魏家,倒也不是不可。柳部长让其会应天的主要目的是不想她在芜州耽误了魏一鸣的工作。
周一一早,魏一鸣刚走进办公室,于勇便向其汇报周日他和张萍去柳江江堤上查看的结果了。
“老板,我们两人几乎将整条江堤都走遍了,并未现什么异常之处。”于勇一脸郁闷的汇报道。
起初,从魏一鸣这儿领命之后,于勇信誓旦旦的一定要找出异常来。昨天下午他和张萍在江堤上逛了整整半天,不但张萍受不了,连他的脚下都磨出了两只水泡,硬是什么也没现,心中的郁闷之情可想而知。
魏一鸣听到这话后,并未批评于勇,只是轻点了一下头,表示他知道这事了。魏一鸣心里很清楚,对于他交办的事,于勇和张萍不可能不尽力去完成。至于说为何没能现异常,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问题隐藏的太深了,没能找对路。
“于勇,这事不必急在一时,你多留点意,若是现什么异常的情况的话,及时向我汇报。”魏一鸣蹙着眉头说道。
于勇不敢怠慢后,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当天晚上吃晚饭时,魏一鸣见张萍一脸的羞涩之情,不但不敢和其对视,连吃饭时都很是拘束。放下碗筷之后,便找了个理由去了隔壁宿舍。
魏一鸣见此状况后,一脸不解的问吴韵沁道:“张萍怎么扭扭捏捏的,出什么事了?”
“你是不是让她和于勇一起去江堤上的?”吴韵沁低声问道。
“是呀,怎么了?”魏一鸣一脸不解的问道。
站在魏一鸣的角度来说,他让于勇和张萍一起去江堤上主要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并无其他意思,按说张萍不该如此害羞呀!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吴韵沁白了魏一鸣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魏一鸣听到这话后,迷糊了,轻摇了一下头,表示他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吴韵沁轻摇了一下头,低声说道:“张萍对于勇有意思,她还以为你看出来了,这才有意安排他们两人一起去江堤上。”
“哦,这还真是巧了,前两天,于勇告诉我对张萍有好感,我还鼓励他努力去追的,看来没那必要了,呵呵!”魏一鸣笑着说道。
吴韵沁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低声说道:“你的无心之举倒是帮他们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我看昨天从江堤上回来后,便有点不对劲,十有八九两人聊了些什么,改天等我问问她。”
“吴姐,没想到我还有做月老的潜质吧?嘿嘿!”魏一鸣一脸得意的说道。
吴韵沁看着魏一鸣一脸得意的表情,有意打击他道:“你这分明是乱点鸳鸯谱,只不过运气还算不错罢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之前正是看出了两人之间有点眉来眼去的,才做此安排呢,怎么能叫乱点鸳鸯谱呢?”魏一鸣出声反驳道。
“得,我不和你争。日后,他们俩若是真能成的话,一定让小于和小张好好谢谢你这慧眼识珠的月老。”吴韵沁没好气的说道。
魏一鸣听后,轻摇了两下手,表示没那必要了。
吴韵沁轻笑一声,随即便问起了正事,?你让张萍和于勇去江堤上干什么,有什么不对劲吗?
昨晚听张萍说了魏一鸣的安排之后,吴韵沁便一直在猜想,可始终没想不出江堤上会有什么问题,这会便当场问了。
吴韵沁是魏一鸣的铁杆,他自不会瞒着他,随即便把他那天和柳绮彤去江堤上连遇张明亮和李玉河两人的事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后,吴韵沁轻蹙起了眉头,沉声说道:“这倒是咄咄怪事,若是只张明亮一人过去倒也能算是巧合,但连遇两人这可就说不通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魏一鸣沉声说道,“我送绮彤回芜州的那天,前脚刚走,后脚那边便将张、李二人叫过去了,如此一来,我便不能不多想了。”
“你不提这茬,我倒忘了。”吴韵沁顺着魏一鸣的话茬道,“我也注意到这事了,两人在书记办公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
从吴韵沁的角度来说,他巴不得魏一鸣能在镇上站稳脚跟,和吴金山分庭抗礼呢,对于吴书记那边的情况很是关注,这一异常情况同样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魏一鸣听到这话后,轻点了一下头后,道:“通过这两点异常,我这才让于勇和张萍去江堤上查看一番的,不过好像并无进展。”
“张萍和我说了,他们两人几乎将我们双桥境内的整条江堤都走遍了,硬是没现任何异常情况。”吴韵沁说到这儿后,略作停顿,随即又小声嘀咕道,“江堤上能有什么异常呢,这可是省水利厅的重点工程呀!”
“哦,还有这回事,你给我介绍一下!”魏一鸣饶有兴趣的说道。
吴韵沁随即便将这条江堤修建前后的事向魏一鸣作了汇报,末了,她压低声音说道:“当时的场面搞的很大,不但市县两级领导出场,就连省水利厅,也有一位副厅长亲临现场。”
在这之前,魏一鸣并未关注过这条大堤,对相关情况自是一无所知。听到吴韵沁的这番话后,他头脑中灵光一闪,急声问道:“吴姐,这条江堤是谁负责修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