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山的酒量并不差,不过今晚说什么也不肯多喝,他必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以免耽误了正事。
谢云龙见此状况,开口说道:“老三,你之前在电话里说找我有点事,乘着这会大家都没喝多,你还是先把事情说一说吧,喝酒打牌都是次要的,正事要紧。”
谢云龙虽然好喝酒、喜打牌,但他心里很清楚,要想长久的吃喝玩乐必须保住屁股底下的位置,这是第一要务。吴金山急不可待跑过来找他,说明事情不小,刘骞、郑公明都不是外人,他便向着吴金山直接反问了。
由于这事关系重大,虽说刘骞、郑公明和邱红艳都不是外人,但吴金山还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老大,不急,等喝完酒之后再说吧!”吴金山说话的同时,悄悄冲着谢云龙使了个眼色。
“怎么,老三,你是担心我和老四,还是担心二嫂呀?”刘骞一脸不快的开口说道。
国土局是实权部门,吴金山的话让刘骞很是不爽,于是当场便飙了。
“老二,你别误会,我们镇上的一些琐事,说了怕影响你们喝酒的兴致。”吴金山找了个理由说道。
吴金山的话不可谓不圆滑,奈何刘骞却是个认死理的人,吴的话音刚落,他便接口说道:“没事,我最喜欢听闲篇了,越听酒兴越秾。”
听到刘骞的针对之语,吴金山并未立即说话,而是低头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水,抬眼看向了谢云龙。吴金山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谢老大让我说,我便不说;你若不让,我绝不开口。
谢云龙对吴金山的这一态度还是很满意的,当即边开口说道:“老三,镇上出什么事了,你说吧,这儿没外人!”
听到谢云龙的话后,刘骞示威式的瞥了吴金山一眼,心里暗想道,老大都话了,看你还怎么装逼。
吴金山还真没有借此装逼之意,谢云龙的话音刚落,他便开口说道:“老大,我现这两天那个姓魏的对镇里的那段江堤很是上心,一连过去转悠了两次,我担心他会不会现了什么异常。”
吴金山说这话时,一脸阴沉,两眼直视着谢云龙。
刘骞见吴金山说的很是隐晦,分明不想让他们听明白,当即出声抗议道:“老三,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打什么哑谜呀!”
谢云龙这才意识到吴金山之前支吾着不肯出口的原因,这事确实非同小可,当即怒声说道:“老二,这事和你们无关,瞎打听什么呀!”
刘骞没想到谢云龙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当即便不再做声了,一脸郁闷的伸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低头喝起酒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谢云龙冲着吴金山说道。
吴金山不敢怠慢,随即便将魏一鸣和他的秘书一连两次去了江堤上的事说了出来,并未提及他让张明亮、李玉河盯梢之事。
“老三,你是不是想多了,小年青谈恋爱不都往没人的地方钻,你当年不也是如此。”?卫生局长郑公明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
吴金山一脸阴沉的说道:“老四说的不错,若只是一对过去也就罢了,现在是两对一起过去,而且一待就是半天,你觉得正常吗?”
郑公明和刘骞交好,见其吃瘪,有意帮其说两句话,想不到却被吴金山反驳回来了。他刚想再开口,谢云龙轻咳一声道:“老三,这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多上点心,务必把这当中的问题搞清楚。”
吴金山眉头紧蹙,一脸阴沉的说道:“老大,这事若不从根本上解决的话,我就算整天吃住在大堤上都没用,人家该出手的时还是出手。”
说到这儿,吴金山略作停顿,接着说道:“老大,东飞建设既然不肯出手,我觉得有必要找一下大老板,若是真出点什么事的话,谁都承担不起这责任。”
刘骞和郑公明听到吴金山的这番话后,大体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两人这次学乖了,双唇紧闭,一言不。
“老三,你说的没错,明天我就去找一下大老板。只要他话,姓杨的不敢不出手。”谢云龙一脸阴沉的说道。
谢云龙对这事的严重性再清楚不过了,若是真爆出来的话,他将是第一责任人,别说副县长的职位保不住,极有可能身陷囹圄,这可是马虎不得的事。
“谢谢老大了!”吴金山长出一口气道。
吴金山对于谢云龙的个性再清楚不过了,他大大咧咧,张扬的不行,但只要说出口的话一定会照办的。“来,老大,我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吴金山一脸诚恳的说道。
“老三,你说什么呢,在喝酒这个问题上,我什么时候随意过?来,干杯!”谢云龙沉声说道,“老二,老四,你们也一起来,干了!”
今晚这场酒喝的很厉害,四人都喝多了,牌都没打得成。刘骞和郑公明的家都在城里,他们打了一辆车走人了。吴金山自是没法回双桥了,便留宿在了四季春茶楼里。
四季春茶楼的规模不小,一楼有五个小包间,供客人们打牌、喝茶,二楼则是邱红艳的家,三室一厅,一百二十平米。这套房子便是谢云龙送给邱红艳的,颇有几分金屋藏娇之意。
吴金山的酒虽然也多了,但状态要比谢云龙好一点,并非他的酒量比谢县长大,而是起先没怎么喝。后来,四人一通混战,如此一来,吴金山便占了便宜。
吴金山和邱红艳一起将谢云龙放在了床上,然后头重脚轻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