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潇隆的话后,夏文海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双桥镇本就不是富庶之地,现又刚遭遇过洪灾,陈潇隆初来乍到,便要红木家具什么的,这样的要求确实过分了,难怪魏一鸣会当场怼他。
夏文海瞥了陈潇隆一眼,心里暗想道:“这小子是个标准的权二代,若非有魏一鸣在双桥坐镇的话,那儿指不定被他搞成什么样呢!”
有了这想法之后,夏文海自不会给陈潇隆面子,沉声说道:“潇隆,你刚到泰丰,对我们这边的情况可能不是很了解。泰丰县和你之前所在的应山区可没有可比性,再说,家具的质地如何好像和办公并无必然的联系吧!”夏文海的话说的很婉转,但批评之意却已很明显了,就连陈潇隆这样的官场菜鸟,也一下子便听出来了。
“书记,这不是办公家具质地的问题,而是姓魏的成心不给我面子。”陈潇隆一脸气愤的说道,“我刚到双桥,他便当众给我来这么一出,我以后的工作可还怎么开展呀?”
说到这儿,陈潇隆略作停顿,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我看他和那个姓吴的副镇长有一腿,他才会不遗余力帮着其说话的。”
前段时间,夏文海去拜访市委书记李峥时,对方隐约提了一下魏一鸣和柳家的关系,据说是临城市长柳传强的准女婿。陈潇隆的来头虽然不小,但和刘家相比还是要逊色一点的,夏文海当即果断的说道:“潇隆,捕风捉影的话不能乱说,若是因此闹出什么风波来,可是要承担的责任的。”
从夏文海的角度来说,他需要的是双桥的稳定,魏一鸣虽然能干,但也绝不善茬,以陈潇隆的个性,只怕两人迟早要干起来。这一刻,夏文海的头脑中涌现出了一句老话:一山难容二虎。
“文海,不就一套帮桌椅吗,明天你和县委办说一声,让他们帮潇隆安排一下,就当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送给他的见面礼吧!”杨红霞娇声说道。
陈潇隆没想到杨红霞这时候会站出来帮他说话,心里很是感动,当即抬眼向对方望去。与此同时,杨红霞也正打量着陈潇隆,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当即便擦出了看不见摸不着的火花。
夏文海娶了比他小十多岁的杨红霞之后,对其很是宠爱,由于在床笫之上不能給她以满足,便想在其他方面予以弥补,故而对妻子可谓言听计从。
人人都羡慕他娶了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可其中心酸与甘苦只有他自己知晓。
出乎杨红霞的意料之外,她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夏文海竟然沉声说道:“这事过一阵子再说吧,行了,我有点累了,潇隆,我们改天再聊。”
听到夏文海下逐客令了,陈潇隆心里虽然很有几分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站起身来告辞。
“红霞,替我送一下潇隆!”夏文海说完这话后,便转身走向卫生间洗漱去了。
杨红霞将陈潇隆送到门口,乘着其换鞋子之机,探过身去,低声说道:“潇隆,没事,明天姐给进财主任打个电话,让他帮你安排一套红木办公家具过去。”
陈潇隆本以为这事没戏了,想不到却突然出现了转机,当即连鞋也顾不上拔了,猛的站起身来。杨红霞为了不让夏文海听到她的话,有意将身体前倾,尽可能的贴近陈潇隆去说。陈潇隆猛的一抬身,杨红霞来不及撤回身体,当即前胸便和陈潇隆的后背来了个亲密接触。
陈潇隆顿觉一阵说不出的舒爽之感从后背传来,下意识的轻轻扭了扭身子,那感觉愈强烈了起来。
两个月前,夏文海以工作繁忙为由,已和杨红霞分房睡了。杨红霞起先还不愿意,转念一想,貌似两人同床共枕和分开睡并无半点区别,也就同意了。
这会顿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底产生了一种久违的激动之感,不由自主的出了一阵若有似无的轻哼声。
陈潇隆本来还有几分担心,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彻底放下心来了,不过这儿毕竟是县委书记的家,夏文海就在家里,他可不敢造次。
“杨姐,我先走一步了,改日再来拜访您!”陈潇隆转过身来,伸手和杨红霞相握,扬声说道。
杨红霞此时有种心慌意乱之感,见此状况后,连忙伸手和陈潇隆相握,口中则配合着说道:“好,没问题!”
夏文海见杨红霞如此配合,忍不住一阵心动,伸出右手的小指在美妇的手心里轻轻挠了两下。
若是之前两人的碰撞是无心之举,?但这会陈潇隆绝对是有心为之,这使得心神不宁的杨红霞更是慌乱起来,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应对。
陈潇隆见状,认定杨红霞虽说有几分颐指气使之感,但只怕没干过对不起夏文海的事,故而才会如此慌乱。若是老手的话,绝不会表现的如此慌乱的。有了这判断之后,陈潇隆愈坚定了将美妇拿下的念头。
玉手虽好,但也不能总握着。
陈潇隆松开杨红霞的手,低声冲其说道:“杨姐,晚上我给你短信,我们姐弟俩好好聊聊!”
做贼必然心虚!
陈潇隆这话几乎是贴着杨红霞的耳朵说的,后者只觉得耳根处痒痒的,俏脸不由自主的便红了。
杨红霞没有回答陈潇隆的话,只是冲其轻点了一下头。
陈潇隆见到杨红霞点头之后,开心的不行,握手成拳用力向上一伸,轻道了一声耶!
杨红霞见此状况,伸手轻捂住玉口,嗤嗤轻笑了两声,随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