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粗暴,迟疑的用舌头去舔了下他的脖子。

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之后,萧允泽的脑海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眼神复杂的看向了身下的人。

因为他刚才的动作,楚宴身上的衣衫都有些凌乱了。这个样子根本不想是他发病之后,把人弄死的样子,反倒是像情/事之后的光景。

萧允泽不明白,他发一次病就得许久。

怎么这次这么快就缓解了?

“求你……好疼。”

楚宴细弱的开始求饶,因为疼痛,眼底弥漫了一层雾气。他的肤色极白,嘴唇也是白的,俨然被他吓得不轻。

然而他的身上传来药香,这味道让萧允泽很是安心。

萧允泽的动作轻了许多,却像是入魔般的亲吻了一下楚宴刚才被他咬破的那个地方。

楚宴浑身一个激灵,身体更是哆嗦得不像话。

这个反应反倒是取悦了萧允泽,他眯起眼,心里的炙热一点也没有伴随着他的清醒而减退,反而越来越深。

当纪子尘进来的时候,看见萧允泽在发狂,眼眶充斥着红色的血丝。

他把楚宴压倒在书案上,里面更加凌乱不堪,桌案上的东西都被他散落下去。

纪子尘的心里升起一股怒气,就连他自己也没能察觉为何他会这样生气。

“你是什么人!?”

听到有人,楚宴眼底沾染慌乱。

萧允泽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并未放开楚宴。而萧允泽身下的楚宴不仅衣衫凌乱,发髻上的簪子也掉了下来,这模样就像是被谁给蹂/躏过了似的。

看到这一幕,纪子尘更加愤怒:“阁下究竟是谁?怎么来了乔家撒野,你可知那边的人是谁?”

萧允泽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放开了楚宴,并未理会纪子尘的质疑。

“周姑娘,我刚才闻到那香一下子就发了病。吓着你了吧?抱歉……”

楚宴脸色仍有几分难看:“发病?”

“嗯。”萧允泽是个大灰狼,偏生装得跟个无辜小白兔似的。

他低着头,颇为内疚:“我自小就有这种病症,想必乔翰秋告诉过你吧?”

楚宴迟疑的点了下头,还差点被萧允泽给骗过去了。

楚宴嘴角抽了两下,偷偷给萧允泽竖了个大拇指。

您老可真是个演技派!

萧允泽装得更惨:“我十分厌恶自己这样丧失理智的模样,偏生发病的时候根本就管不住自己……”

“你发病的时候会咬人?那那些宫人……”这么些年被你咬了多少个?

萧允泽露出笑容:“怎么可能?仅限你。”

楚宴嘴角一抽,我可真谢谢您,这还是我的殊荣咯?

“翰秋的确跟我说过……方才殿下对我咬过来,若不是纪神医来了这里,我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楚宴这么说,其实是在跟纪子尘解释。

一听这话,纪子尘不由的皱紧了眉头:“他真的只咬你?”

楚宴嗯了一声。

纪子尘一阵语塞,他还以为是萧允泽压着楚宴在行苟且之事,原来只是发病。

纪子尘仍觉得在意,却不好深究下去,以免坏了楚宴的名声。

他态度强硬的对萧允泽说:“周盼身子尚且虚弱,请你先离开。”

“今日之事,的确是我失态,倘若周姑娘今后有什么困难,我一定倾力相助。”

说完这些,萧允泽便离开了此处。

楚宴感动得一塌糊涂,萧允泽演技挺好啊,表现得太太太正人君子了点儿。

不,其实他是个衣冠qín_shòu。

房间里只剩下了楚宴和纪子尘两人,纪子尘看见楚宴衣衫凌乱,脸色也泛白的不知在想着什么,以为他受了惊。

纪子尘之前再怎么厌恶楚宴,但想到他一个姑娘家,遇到了这种事,心里难免升起几分怜惜和同情。

纪子尘走到了楚宴身边,正想触碰他,却让楚宴如梦初醒,戒备的望向了他。

“你想做什么?”

纪子尘更是有几分心疼:“我不是刚才那人,你可以不用怕我。”

他让楚宴坐到了椅子上,自己则帮楚宴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楚宴雪白的肌肤上,骤然出现一个丑陋的牙痕,就像是一张白色的宣纸,让人有种想把他染黑的错觉感。

纪子尘以往总是厌恶着楚宴,现在看他侧坐在一旁,长睫微颤的模样,就连纪子尘看久了,心里也生出了点儿奇怪的感觉。

纪子尘很快帮楚宴处理了伤口,忽然间心跳如雷。

“大皇子突然发了病,似乎是因为这里面的香料。”

纪子尘淡淡道:“为了救你,我给你吃了葵朱,那东西性寒,为了能够缓解药性,我就在香料里加了几味性热的药材。”

“葵朱?”

“嗯,那东西只长在医谷里,师父也守了葵朱多年才让它开了花。”

“那葵朱岂不是很珍贵?”

纪子尘眼神微闪,葵朱的确很珍贵,当初他用在楚宴身上的时候,不知多不情愿。

倘若不是为了乔翰秋,他怎会把葵朱拿出来?

虽说现在也一样,但纪子尘到底没有那么厌恶楚宴了。

“别想那么多,先让我帮你包扎伤口,你伸过来些。”

“嗯。”

楚宴将脖子挪过去一些,歪着头撩开了自己的墨发,露出受伤的部位。

这个动作有种惊艳感,青丝朝肩侧倾斜而下,簪子再也挽不住那些发丝,随着这个动作发簪滑落至地上,与地板接触的那一个瞬间,发出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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