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宁斐钦击杀的人头数在右上角不断显示,曲阜去的学校根本没什么人跳,从空中开伞的时候,就只看见一队,最后还飘向了学区房方向,从一开始,曲阜就处于劣势。

但他并不着急,先是以最快的速度搜完了学校,便开车去往学区房,主动会会那一队人。

学区房面积不大,可房子不少,一队人几乎是分开搜,曲阜的车直接停在楼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引起对面那队人的警觉,然而在屋里的人还在窗户四处张望的时候,曲阜已经攻上了楼梯,来到他身后。

房门被打开,那人只来得及回头,没有开镜,直接腰射,三枪全部落在他身上,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和队友报点:“快快快,那人在我房子里,过来捶他。”

曲阜把人补死后不着急走,还舔了他包里的物资,就站在那人的盒子上面,耐心等待他队友过来送死。

某盒子开麦威胁道:“大兄弟你有本事别跑,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我队友一会儿就来,有种和我队友正面钢啊。”

曲阜同样开了全部语音权限,不耐烦催道:“叫你队友快点,我时间很宝贵的。”

宁斐钦此刻刚把一人击倒,也探过头来看曲阜的现状,见他把那个盒子踩在脚下,不免劝了句:“小心翻车啊你。”

“呦嚯,够嚣张啊你,等着。”曲阜这么一说,他的队友不来都不行了。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曲阜可以断定他的队友们全进了楼,曲阜遗憾道:“以多欺少,不厚道啊。”

接着,不待盒子精反驳,便从窗户跳了下去,绕道他队友身后,瞧见正在上楼梯的背影,开了全自动,顿时扫倒两个。

“啊,大哥二哥,你们死得好惨啊!”之前被他第一个打死的人忘记关全部语音,凄惨的哀嚎声传进了曲阜的耳中。

剩下那人已经到了二楼,拐进右边房子里,曲阜卡着楼梯打药,被他打死在楼梯口的盒子自然能看到他此刻的状态,连忙对幸存的队友说:“快快快,他在打药。”

谁知,曲阜根本没想把血打满,在听见异动后立马按了取消,这一枪正好打在头上,送他们队去开下一把。

曲阜随意舔了点他们包里的东西,接着便从二楼跳窗而出,开着车,去往别的区域,一路上按着喇叭,听到哪里有枪声就往哪开,宁斐钦刚从机场开车出来,两人的距离不远,自然也听见了他的喇叭声。

“很嚣张啊。”宁斐钦嘲讽道。

“老规矩,一人一半?”机场不在安全区,曲阜抽空看了眼宁斐钦的人头数,五个,比他的要多。

“ok”宁斐钦的车拐了个方向,往东边开,并且也学着曲阜,一边开车一边按喇叭。

这局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人。

不知是曲阜时运不济还是喇叭的频率按得太猛,一路平安无事,就连原本响起枪声的地方在他开过来后,都变得安静下来,大家各自躲着,相安无事。

而宁斐钦已经遇上了三个人,此刻的人头数是他的两倍,曲阜再这么开下去,估计不会有什么收获,只好转变战略,来到圈边蹲人。

敢进一个杀一个,敢跑一个追一个。

曲阜用这个方法,收获了五个人头,此刻仍是宁斐钦领先,他手里有十个人头。

这局打得凶猛,人还没杀够便只剩下了七个,按理说在决战圈是要安静如鸡的,可曲阜偏偏兵行险招,继续开着他哪辆车沿着安全区周围按喇叭,顺利地拉起了一波仇恨。

能进决战圈的都不是等闲之辈,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嚣张,曲阜一时间被两个方向的枪火围攻,为了此刻,他开的是铁皮吉普,不多犹豫,直接朝其中一个打他的方向开了过去,对面有两个人,曲阜下了车用其当掩体,将那队灭了。

宁斐钦也用四倍狙了一个趴在地上的人,两人人头数持平,除去他们,只剩最后两个,谁先发现隐藏在决战圈里的两人,谁就能赢得本场的比赛。

宁斐钦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真不巧,他先一步发现了对面,一枪消音98k,直接爆了对面的二级头,那人是直死的,就代表存活的两人不是一队,还有一个孤狼。

“你赢不了了。”宁斐钦胜券在握,无论如何,曲阜就算把最后一个人杀了,也只不过和他打成平手罢了。

“那可不一定。”曲阜调转手里的枪,对准身旁毫无防备的宁斐钦给了一枪。

宁斐钦倒地,安全区再度刷新,正好不在宁斐钦的范围。

“你!?”这个操作,让宁斐钦整个人都懵了,他又惊又气,“你这不是耍赖吗?”

曲阜非但没救他,还把他给补了,枪声果然吸引出最后一个人,让曲阜顺利吃到鸡。

两人的结算界面同时出现,虽都是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字样,可宁斐钦的人头却比曲阜少了一个。

“必要的时候,可以采用极端战略。”曲阜厚着脸狡辩,放在平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对宁斐钦的,可是谁叫他们的赌注让他非赢不可呢?

这个做法,还是他在春季赛的时候学到的,人头不够,队友来凑。

宁斐钦不服气,不愿承认这个结局:“这把不算,三局两胜,再开一局。”

输也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死在队友手下,这算什么鬼?

最后的结果依旧不能逆转乾坤,他们总共打了三局,除第一局曲阜是以“不光彩”的方式赢了他之外,剩下两局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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