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托克丽丝衣着整齐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一如既往的拿着她的权杖。
“诶,你还没睡呢?”
“稍微有点事情,派木乃伊们走了一趟。”
哦哦,派木乃伊啊……
???
“……木乃伊?”派木乃伊去做什么?
“没什么,忘了吧。”
尼托克丽丝终止了话题。倒是一旁的克娄巴特拉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她手中的法杖,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帝呢?”
“征服王的话,在跟那个叫拉姆塞斯的将军喝酒。”
说到这里,尼托克丽丝稍稍皱了皱眉,却并不会觉得不满。
“征服王似乎还挺看好这个男人——不过也难怪,周围都是不能入眼的丑男的情况下,有一个能看的过眼的也很不容易了。”
“是、是这样么?”
原来不是单纯的把他当导游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真把一个埃及将军当‘导游’好像也不太好?
又是逛街又是游船的,立香回去房间之后很快就睡着了。但对三名法老来说。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寂静无人的街道上,两排木乃伊扛着一个看起来是人形,但体型却更接近桶型的物体没有一点遮掩的走过。比黑夜更加漆黑的黑暗就是他们的遮蔽。
虽然白天的时候因为不能打扰了征服王的乐趣而没有出手,但亵渎法老的同盟者之人,不可原谅。
此等贪婪,凶恶,只知用身份牟取暴利,欺压民众之人配不得神官这个神圣的职位。不,他甚至不配活在这里。
“虽然此地以不在我的管辖之下,但我尼托克丽丝始终是曾经君临埃及的法老,以法老之名审判,你就在冥界好好反省自己犯下的错误吧!”
在宣判了地上抖的像筛子一样的男人的罪行之后,尼托克丽丝所掌管的冥界之镜便将他吸了进去。
虽然知道这已不是自己管辖之下的埃及。作为‘英灵’这样的存在也不应该再出手干涉什么的。但她还是无法容忍自己面前出现这样如同曾经被她处死的大臣一样的人。
无论是为了同盟者,还是她心爱的埃及,都不可以。
但同时她也想到了无论是同盟者,还是征服王,可能都不会同意自己的行为,因此她选择了在晚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进行。
法老尼托克丽丝。
您或许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丰功伟业,但您热爱埃及的这颗心,却不会输给任何人。
——你也是这么想的吧,er。
站在黑暗之中,目睹了一切的克娄巴特拉转过头看向房间里的立香。
原本应该熟睡着的少女,抬起手用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嘘’的姿势。
如果尼托不想让自己知道的话,那自己就‘不知道’好了。所以今晚发生了什么,立香全都‘不知道’。
第二天清早,太阳才刚刚升起,立香就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虽然她不认床(毕竟特异点跑了那么久),但在不熟悉的地方总是睡的没有那么踏实。不过当她打着哈欠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人比她起的还要早。
“大帝,你在看什么?”
她仰着头,看向坐在房顶上的壮硕英灵。
“哦,er啊。”听到立香的声音,男子回过头,露出了招牌似的爽朗笑容。“在看日出哦。”
“虽然是神代时候的日出,但跟后来也没什么区别嘛!”
本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吧。
毕竟太阳也好,月亮也好,都是比神代更加久远的时候就存在的嘛。
似乎看懂了立香的表情,他了然的点了点头:
“也对,太阳始终是太阳,无论什么时候日出都在激励着人向它发起冲锋啊。”
“冲锋就免了吧……”
“不不,唯独这个,不能放弃。”
坐在房顶上的伊斯坎达尔翻身跳了下来,‘咚’的一声落在地上。
“所以,今天也要精神饱满的去旅行啊!”他蒲扇似的大手啪的一下拍到了立香的肩膀上。要不是少女早就准备,说不定这一下就要被拍进土里了。
“说起来,大帝你昨天跟拉姆塞斯说了些什么?”
“这个嘛——该说是作为先行者的经验之类的?还是该说是游戏攻略之类的呢。”
伊斯坎达尔没有隐瞒的意思,却也没有说的特别清晰。
有些事情,本就很难说明白。
“难不成是作战经验之类的?”
仔细想想,这两人都是领兵打仗之人,虽然战争模式和规模都有差异,但战争本身还是有很多共同之处的吧。
能够引起话题之类的?
就好像在迦勒底的时候大帝和奥兹曼迪亚斯的感情就还不错,跟金闪……跟吉尔伽美什的感情也不错。时不时能见到他们凑在一起喝酒之类的。
“唔,差不多的东西吧——好了er,去叫醒另外的两位法老吧,我们又该准备出发了。”提到出发,伊斯坎达尔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我听那小子说,类似昨天那种仗势欺人的家伙在埃及还挺多的。”
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看着伊斯坎达尔毫无阴霾的笑脸,立香不知怎么的就有了似乎又要参与某种累死人活动(?)的预感。
“虽然不能征服,也不能打仗——但是除恶扬善还是可以做的吧?”
“……哈?”
“您说的没错,身为法老,就算不是当世的法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