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无论在哪里事情都会找到自己身上’这点,立香多少是有察觉到。
在这方面她的运气似乎一直都挺差的。
好比在伦敦特异点的时候,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跟盖提亚对视了一眼,灵魂就被丢进了监狱塔什么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她本来就运气不好,还是在被迦勒底抓了壮丁之后正式开始跳水。
总之就是那种,如果天上掉下点什么东西,一定能砸到自己身上的这种情况。
因此在看到那个神官的奴隶和侍从向着自己聚拢过来的时候,她的内心一片平静甚至还隐约感觉不出所料。
“明明都是文明人,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呢。”实在不行再心平气和的砍对方两刀?这样一言不合就抓人,还这么下流。让人想放他一马都不行。
立香劈手就要夺过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手中的武器。只要手里有家伙,她自认为一个打三个不是问题,经过漫长的人理拯救之旅,经过诸如斯巴达王的指导。她!十分自信!
然而她才刚刚夺过武器并把人绊倒,那个肥头大耳的神官背后就乱了起来。
“哦啦哦啦!”
伴随着男子有力的喝声,神官背后出现了一个个‘空中飞人’——当然要说他们都飞到天上了也有点夸张,但看这一个个大活人嗖嗖的被人丢开的样子,还真是……挺壮观的。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来保护我!”
见来了更凶残的人,肥头大耳的神官立刻命令刚刚被他命令去抓立香的人转身回来解决这个‘入侵者’。
**和性命哪个更重要他还是明白的。
女人可以再找,金钱可以再收,但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大帝!”
空中飞人之后,袭击者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赤红的头发赤红的胡须,还有那远比一般人要强健的多的体魄。
不是刚刚在前面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又是谁。
“哦er,还好么?”
豪迈的男子随手又丢开一个挡在自己面前的埃及人。看着这个人飞出去的弧线,立香突然就明白刚刚的‘空中飞人’都是怎么回事了。
合着全都是这位靠着蛮力丢出去的。
不靠宝具,不靠武器,只靠**的力量。
——就是所谓‘男人的浪漫’之类的了吧。
相比之下,他身边拎着剑一脸无奈的拉姆塞斯就显得好像一个走错剧场的小可怜了。
明明应该是短兵相接的冷兵器战斗剧,硬生生被伊斯坎达尔改成了肉搏剧。
“呼呼,我对追求权力和女人的人没什么意见。”伊斯坎达尔大手一张,抓着肥头大耳的神官的头就把他拎了起来,“但是只会用卑鄙方法,甚至连自己的对手是谁都看不懂的人还是算了吧。”
他就着这个姿势晃了晃神官,也不等他有回应,就像扔先前的人一样随手把他也丢了出去,也许是之前伊斯坎达尔的行为太吓人,又也许是因为这个神官做人太失败了,他飞出去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个人。男子肥胖的身躯重重的砸在地上,溅起灰土的同时还发出了听起来就很痛的闷响。
“嗯?你们也要飞出去么?”
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立香面前,看着最后一个端着武器哆哆嗦嗦站在一旁的奴隶。
“噫!噫啊啊啊——”
年轻的奴隶惨叫着飞快的跑开了。
“没事吧?没事就好。”
拉姆塞斯这才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立香。见她真的毫发无伤才松了口气。
对于西台一连串的灾难他多少还是知道些的,自然也知道最后塞纳沙差一点就要回归死神怀抱的灾难起因为何。
他可不想自己的家乡变成第二个西台。
“走了这么久也累了吧?还请各位到我家稍作休息。”好歹先回去,给他一个找人收拾残局的时间。
立香其实无所谓,于是在咨询了两位女法老的意见之后,一行人在十几分钟之后,来到了拉姆塞斯位于底比斯的家中。
拉姆塞斯家在这里也算是名门。虽然他没什么兄弟衬托,但仅仅只凭他自己一个人也创下了傲人的基业。
“哥哥!”
他一回去,他最为宠爱的妹妹聂芙特就迎了上来。对于这位兄长的神出鬼没她早已经习惯了。他回来了就当捡着了,出去不回来了就当丢了。
随意的很。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他这次回来竟然一口气带了四个人回来。
其中三个还是女子。虽然都披着斗篷看不清容貌,但从身形来看,无疑都是‘美人’的标准。
那么问题来了。
这四个人中,究竟谁才是她哥哥的目标呢?
是这个魁梧的男人呢,还是这三位妙人中的一位……或者全部呢?
虽然心中疑问满满,但聂芙特聪明的没有直接问出口。并且在几人进屋解开斗篷之后,万分庆幸自己并没有问出口。
那位有着异样发色的少女姑且不提,同她同行的两位女性和身材异常魁梧的男性,明显都不是寻常之辈。
“呼呼——运动完之后痛快的来一杯就是爽快啊”
伊斯坎达尔好爽的将杯中沁凉的酒一饮而尽。
“愉快、愉快。”
“……”原来那样把人扔飞对你来说是‘运动’么。
捧着果汁的立香嘴角一抽,目光悄mī_mī瞄过身旁的两位女法老。看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意见。毕竟这种肉搏实在是说不上文雅。
但看两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