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言尊主心下一凛,猜想着这可容魔君恐怕是想要从自己这里入手了,而魔君这心里恐怕原本就是打的着哦注意吧?
广言尊主轻轻的抬眼撩了上座一眼,魔君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子吧?
怎么就会想着从这里入手呢?
广言尊主苦恼了,但是对于可容魔君的话又不能不回答,可是这要怎么说呢?
要怎么才能把自己从里面摘出来呢?
“广言?你怎么了,怎么不回答可容魔君的话,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维廷魔君轻轻的盯了他一眼。
广言尊主一个激灵,顺嘴就说了出来,“我那不孝之徒,因为不敬师兄在几日前被我关了禁闭,现在还在禁地里待着呢,对于可容魔君说的事恐怕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说着,广言尊主故意叹了一声,心事重重道:“魔君您可能还不知道,这程颐因为自小被我捡回来,我怜他幼小的就孤苦伶仃难免就有所偏颇,这也就导致他们师兄妹几个有些吃味,程颐从小就不是很合群,着此又因为一些小事,对他大师兄就很是有意见,这一两年里两人已经起了好几次冲突了,这次我也是实在是忍不住才把他给关了起来,您看,可容魔君说的这事儿,要不要等他出来了,由他亲自和可容魔君解释一番?”
维廷魔君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可容魔君,“呵呵,魔君您看,这事弄的,要不咱们就等那小子出关了再说?”
可容魔君斜斜的棱了他一眼,呵呵,戏都唱到这里了,还想着欲擒故纵呢,当他是谁呢?
“呵呵,那真是不巧了,几日前我那小友随着广言尊主的弟子一出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现如今我还在找她呢,广言尊主要是方便的话,就请把你的弟子请进来我当面问问,要是实在不妥,那我就只好亲自走一趟了,毕竟不能打扰人家关禁闭不是。”
这话说的可真是诛心,广言尊主一点也不敢接,只把眼睛望维廷魔君那里凑。
维廷魔君眼看着他败下阵来,不由得一阵气馁,着可容魔君是他早早就注意到的人,以前是惦记着一只被封印的广魔宫,想着从那里能够得到这已经消失的可容魔君的某些真传呢,可是封印一直破不开,他就知道了,着可容魔君早晚有一天会回来的。
果然,着一天没让他等不着,可容魔君回来了,可是他回来了,他还是没能进去广魔宫里瞧瞧,也没有等到这位魔君的召见,这就不得不让他多想了,这才有了今天的试探,原本他是不敢做这些事情的,可是耐不住老天都帮着他啊。
维廷魔君一挥手,就有魔侍去传唤程颐了。
程颐来的很快,在路上都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在见到可容魔君的那一刻忽的就放下了。
广言尊主一见到他那模样有些无语的捂了捂脸,在魔君开口前厉声道:“孽徒,还不赶紧跪下。”
程颐懵了一下,看了看自己师父,又看了看上座的魔君乖乖的跪在了地上,“程颐见过大魔君。”
“嗯,起来吧,程颐可容魔君有些话想要问你,你可要好好回答魔君的问题啊。”
程颐听着这话,明显的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可是以他现在这脑子也想不出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很是安分的点了点头,“程颐明白。”
“嗯,那就好。”维廷魔君说罢,对可容魔君笑笑,“魔君,人已经来了,您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了。”
可容魔君闻言,也不看他,直接向程颐质问道:“悦姑娘呢,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程颐一听这话,眼神直接就盯在了玲珑尊上身上,人不是被玲珑尊上给带走了吗?怎么师父没有和他说吗?
这么想着程颐的视线又转回到自家师父身上,广言尊主一看,眼神往上座一带,就低着头一动不动了。
这情景程颐实在是太熟悉了,这就是打算拿自己顶扛时候的专用表情啊,师父太坑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程颐不敢让自己的师父顶包,只好硬着头皮对上可容魔君,“可容魔君,那一晚我们在看灯的时候就分开了,当时出了一些意外,我只看见有人把她给带走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哦?是吗?你的意思是说你见到有人带走了她,但是你却没有回去跟我汇报一声,没事人一样的就回自己家了是吗?”
“哦,不是这样的不是。”程颐急急解释道,“我不是没有想要通知您的,是我还没来得及通知您就被我师父关了禁闭,不是故意不说的,真的,那天其实我是想着自己去把圣姑娘给找到送回去的,可是谁知道我那大师兄不承认,最后还把我给打了一顿,所以才给耽误的。”
这宴会里的众人除了上座的四位当事人,可以说是每一个人听明白他说的话的,众人总觉得自己有种被排挤在外的触觉,场中的众人四下里看看,觉得也倒不是只有自己不明白,也就稍许有些安慰,一个个的端着酒杯静静听着。
话已经说的如此明白,不把程新序叫来好像事情就有些进行不下去了。
而玲珑尊上一听到程新序的名字,就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该她上场了,说实在的陪着他们坐了这么长时间,眼看着他们还没绕到整体上,她都替他们着急了。
可惜她着急也是白着急,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都不能做,只能静静地做个木头人。
程新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