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好多比较小的孩子,因为惯性的原因,全部都从座位上掉了下来没在水里,从头湿到脚受惊吓很大,现在哭个不停。
冉小兵问跟车的张老师,“孩子够数吧?”
张老师连忙转头去问那些大点的孩子们,“跟你们一块上车的看看都在不在。”
那些孩子们有的是女孩儿,有的是男孩。女孩儿的都在哭,男孩也有哭的,听到这问话都停了下来,左右的看看寻找一下。看了一圈也都回答,“没少。”
冉小兵这才放心下来,转头问白青禾,“你跟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车里吗?”
白青禾忙道就在座位上。”
冉小兵伸手从挡风玻璃那,掏了出来扔上岸,一滴水都没沾上。
他看看车里在没什么后也上了案,白青禾看见他右脚脚踝处,有个长长的口子正汩汩的往外冒着深红的血。
吓了她一大跳,“三姨夫你的脚流血了!”
冉小兵看了她暖暖一笑,“没事,你们没事儿就好,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明明就是一条很长又外翻着血肉的大口子好不好?白青禾看他脸色也是被吓的不轻,好在孩子们都没事。
“我说冉小兵你是怎么开车的?”
跟车的张老师四模似样的开始发飙责问。
几个刚才施救的初二男生,此刻都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那个在车门开的那一刻,自己已争抢着先上去,上去后也不管车内的小孩子,直接往岸上跑去,生怕车子爆炸他跑不掉要死了似的,现在还有脸摆谱!
要不是那几个初二的学生把在岸上的他喊下来,他才觉得有些摸不开面子下坡去拉孩子上岸,此刻最该被责问的是他才对。
“刹车失灵了,我早跟学校说要修的,就是心疼那点钱,幸好孩子们都没事。”
“师傅,你的脚……”
有个初二男生发现他脚站的那块地上,血迹开始蔓延惊到。
“没事,一会交警就来了。”
他去看那辆面包车,车里人倒都没事,就是车头撞凹了一大块。
之前一看见车子相撞然后掉河里,就有好心人给报了警,所以没多会交警就到现场了。
仔细盘问来龙去脉后,先让拖车把河里的车子拖上来,毕竟在水里泡着,再说车子在河里也不是个事儿。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要安抚这些孩子们,大一些的已经不哭了,可才七八岁的孩子还在嘤嘤哇哇的大哭。
眼下的路上也是没什么公交之类的,再说那也不方便,最后,交警出了一个策略,那就是用他们的警车把孩子一个一个安全送到家里,再说后续事宜。
那跟车的张老师第一个窜上警车,“这送孩子回去也是要在路的我是跟车老师我熟悉路线。”
那些小孩子们受的惊吓非常大,这会连警车也不敢上,本来对警察就有一种畏惧崇拜的心理。
白青禾看着都不敢上警车,她拉着弟弟先上了车,照样还是坐在副驾驶上。
小朋友们看有人上车了,都陆续也上了车。不过座位比较少,只有前两排,警车的后面是个栅栏牢笼应该是关犯人的。
后来上来的孩子们都是挤在车厢后头,在铁笼子里跟个犯人似的。
傅元兰在家门口洗着衣服,老远看着一辆警车往他们家这边方向开过来。更让她惊愕的是这车不但开过来了,还就停在他家门口。
正想着是不是自家老头犯了啥事儿还是怎么滴,就见车门打开自己的一双儿女从车上下来,可把她吓的一下站起身小跑过来。
“不是去上学了吗?怎么坐着警车回来了?这衣服怎么都湿了?”
警车里的跟车张老师简单的述说了一下车祸事件,就让警察把车给开走了。
警察看了一眼张老师,在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二十四小时内注意这两孩子如果没事就好了,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打电话报警。”
一路孩子送下来,作为警察都在最后跟了一句这样的话,看在他眼里,眼前这个老师可真是辱没了老师一职!多说一句生怕人家长赖上他似的。
“好,我知道了,多谢警察同志。”
把儿子拉过来上下左右检查一番,问道:“这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青禾跟妈妈说说。”
白青木本来惊吓情绪这会还腿软这,看到妈妈眼眶也是委屈的发红,直看的傅元兰心疼不已。
从上到下看了一圈都发现没什么事儿,又把白青禾拉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
“妈我也没事,就是衣服湿了,吓了一下倒是真的。”
傅元兰看着自己儿女除了衣服湿了外,确实没别的不妥,才稍放下提高的心。
“这车是怎么撞的,你三姨夫开车也开了十来年了。”
她这一问还真问对人了,目睹这一切的除了冉小兵也就是白青禾了。
等白青禾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后,傅元兰也把热水烧好了,赶紧给两孩子分别打水,让洗个热澡,从头洗到脚,去去晦气,把湿衣服换下来。
边嘴里念叨着:“真是老祖宗保佑,让我两孩子都没什么事儿。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傅元兰正在洗他两个换下来的衣服,正准备洗澡的白青禾拿着梳子,想先把头发梳顺再洗。
她把头低着,梳子从后往前梳,只是这轻轻一梳下去,眼前地上掉了一堆头发,可把她吓得都冻住了,惊喊了声,“妈妈,你快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