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衣的折扇正好掉落在沈流脚跟前,他弯腰去捡,忽然腹中一阵剧痛,猝不及防地就喷出一口黑血。
谈衣带着叶轻寒另找了一家僻静的处所,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手臂上的新伤不重,都是皮外伤,洒些金疮药再包一下就可以。等谈衣还要解开叶轻寒的衣服去看内里的旧伤时,叶轻寒却忽然用手挡了挡,面色怪异地阻止了谈衣的动作。
谈衣不明所以,但他会受伤毕竟与自己关系不小,于是谈衣耐心道,“我看看你的伤。”
叶轻寒矜持道,“不必。”
谈衣道,“伤口已经裂开,不处理对你不利。”说着,他还要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叶轻寒受了伤,不能随便动作,看到谈衣似乎铁了心要脱他衣服,面色忍不住变了变,脱口而出道,“你真的只想看我的伤?”
谈衣停了下来。
叶轻寒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但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还划清界限般补充道,“我可不是那种人。”
作者有话要说:寒寒:我是直男。
谈衣: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