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下来,就让在场的陆均心腹信服了,其中有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问:“这些都是你看出来的?怎么看的?”
俞蘅看得出这是一个同道中人,周身绕着淡淡天地气机,于是笑着说:“将气凝于目就能看到。”
对方惊异:“真的假的?我试过,可是不行啊!”
他就但笑不语,问正看着他的陆均:“陆先生,,之前给我老师的符篆是低级符,我这里还有中级符,相信能够拔除您体内更多的秽气,您要试试看吗?”
陆均点头:“试,你的要求我听成老哥说过了,稍后我让人带你去办理相关手续。”
“好的。”
就这样,俞蘅顺利地加入陆均的派系。虽然他这一派遭受过重创,领袖也卧病不起,可精气神还在,在招人方面更加严格,毕竟之前出过卧底,让他们损失惨重。
正式加入之后,他在成贵理的批准下,到陆均的别墅“实习”,还能开实习证明呢。
“我看得出,你没什么需要我教的了,去你想去的地方发光发热吧,坚守你的本心,恒星。”
他花了三枚中级除秽符,才将陆均身上的秽气全部拔除,那非常非常痛苦,秽气盘踞近两年,早就深入血肉骨髓。
“您的寿命……恕我直言,如果精心调理也最多再撑多两年。不是说秽气除掉就万事大吉,你的身体在秽气的浸染中已经极度衰败,两年,还是比较宽松的说法。”
“两年啊……”陆均喘着粗气,“那也够了!”
俞蘅站在床前不动,陆均过了很久才说:“你是拜谁为师的?我看你的能力比道门的弟子还厉害些。”
“我是自学,在荔城被困在地下的时候,太绝望了,就把书背起来打发时间,后来得救逃出荔城,我就开始修炼,没想到成功了。”
“咳咳,你这经历挺不寻常,幸好你还活着,荔城……已经毁了。”
陆均的政治生涯随着荔城的毁灭而毁灭,其中有着无法隔断的紧密联系,这两年在病痛中他不止一次在回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该怎么办?
想啊想,反而淡然了。至少他没做到的,鲁明盛做到了。人一闲下来,反而变得柔软。
俞蘅看他的脸色,低声说:“您就这么认命了吗?您是怎么病的,是怎么被夺走总议长的职位的,真的觉得鲁明盛做得很好吗?”
陆均看他:“你对鲁明盛有不满?说起来,你怎么没去投靠他,反而来烧我的冷灶。”
他并没有生气,让俞蘅高看他一眼。
“他的热灶多的是人去烧。”等他烧到的时候,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再说,等知道鲁鸣韬是他的儿子后,他立刻就改变了计划。
“您想夺回来吗?”
陆均包容地看他,像是看小孩子一样:“你还小。”
“……”
俞蘅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打印件给他:“你看看再说吧。”
陆均接过,才看了一眼就从床上蹦起来:“不可能!”
打印件上的标题赫然写着:a国与g国关于割让荔城等城市协定。他赶紧翻看草草看一遍,脸色比锅灰还黑,视线落在最末尾的签名上,那是鲁明盛三个字。
“这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