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赶紧伸手去端咖啡。
莫言却低说：“不用，出去。”
“是，莫总。”小助理如释重负，飞快逃跑。
莫言看着杯子里的咖啡，深深的提了一口气。
平时，喝着没这么苦。
他靠在沙发上，冷望着窗户。
夕阳在天边燃烧，把玻璃窗描绘成了最浓烈的图画。
叮！
枯躁而单调的铃声响起，莫言淡淡的瞥了一眼，聂慕怀来电。
莫言伸手，按了静音，没有理会他的电话，任它自然断掉。
但是聂慕怀不死心，在断掉之后，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莫言这才伸手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但语气颇坏：“说。”
“果真心情很坏。”聂慕怀声音妖孽，“听说你把全体员工都留下来加班了？”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我们之间是有合作关系的，你们员工工作心情不佳，也会影响到我们聂氏员工的工作效率……”
“说人话。”莫言截断聂慕怀的嗦。
“出来喝酒。”
……
格调清酒吧，聂房喝酒。
a市的夜色，在霓虹灯的衬托下，分外的妖娆。
两人站在露台上，端着红酒，七彩的光芒不断的在两人英俊的脸上，变化着各种颜色。
聂慕怀靠着栏杆，眸光盛着笑意，轻晃着酒杯，打量一脸肃色的莫言，嘴角微勾了一丝笑：“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莫三少，没想到，最终被一个小丫头捏住了命门，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莫言一道冷芒落到聂慕怀的身上。
聂慕怀大着胆子说：“不要否认。”
莫言没说话，把酒杯送到嘴边，轻抿一口。
“真动心了？”聂慕怀压低声音问。
“动心是什么感觉？”莫言却问。
聂慕怀：“……”
连动心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大爷的就把整个公司弄得人心惶惶。
聂慕怀微叹。
“说你情窦初开，不知情为何物，可是已过了二八年华。明明一把老司机的年龄，却连一次车都没有开过。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分析一下。”莫三少倒还谦虚。
聂慕怀耸肩：“你连自己对人家什么感觉都没弄清楚，我能怎么分析。万一你只是一时冲动，只想和别人玩玩，我若做你的军师，岂不是对不住人家一个才十八年华的小女孩。”
“感觉……”莫言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这两个字，“感觉就是……想呆在一起，有时会有……”
“会有什么？”
莫言没说话。
聂慕怀忽然明白，妖孽又暧昧的笑起来：“有时会有想睡她的生理冲动？”
莫言：“……”
一本正经的严肃，“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是，是，哥，你肯定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你这些反应都是正常的，但并不代表你对人家的感觉就是认真的。”聂慕怀止住笑说，“只要不是讨厌的女生，男人都有可能产生生理冲动。”
“我并没有！”莫言正说。
聂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