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秦枫,你以为我乐意吗?要是不把心里的怒火发泄出来,我估计也活不到今天!”
蛊翁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就这句话把蛊翁变态的心理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病的不轻,身体有病,心理也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秦枫有些苦涩的摇头,思考这眼前这个蛊翁是不是还有药可治!
“年轻人,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你也不想一想,在这个地方,一年有几个人能来这里?说的不好听,来这里的人比大熊猫的数量还少!我就是想杀人,也得有人可杀吧!”
蛊翁明显感觉到秦枫对自己的敌意,他不得不给自己解释一下,被人认为是杀人狂,这个头衔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你很幸运,不然我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也幸亏你碰上我们,你更应该庆幸我们没有伤亡,不然你今天真的不好说!”
秦枫投给蛊翁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渐渐的放开锁定蛊翁的气息,也就是这个时候,蛊翁才算真正正的舒了口气,那种被盯视的感觉才算真正的消失。
蛊翁看的很清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把自己锁的死死的,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
“年轻人,你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你没有真正体验这种生活,不会真正体会到寂寞是多么的可怕,尤其像我这种已经成名的人,这对于我的打击是多么的残酷!”
“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你滥杀无辜的理由!”
“你说的对!”
蛊翁认同的点点头,一双已经恢复浑浊的眼睛有些苍茫的看向上空,似乎在重新寻找自己的路。
“好了,话就说这么多,我们也该走了!”
看到蛊翁似乎恢复了理智,秦枫也就没有必要再得理不饶人了,多一分宽恕,多一分理解,没有必要这么较真的面对生活,每个人活着就是一种幸福,不能轻易的剥夺别人的幸福。
秦枫说完转身就要离去,只是秦枫刚转身,身后就传来蛊翁的声音。
“年轻人,留步!”
“怎么?你还有事?”
秦枫再次回过神,有些不解的看着蛊翁。
“我有个不情之请!”
蛊翁憋红的脸,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既然是不情之请,就不用说了,说了你难受,我也不好过,何必难为自己又难为别人呢!”
秦枫可不会傻到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蛊翁既然说的这么难为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他是不会这么个表情,一旦别人用上这个不情之请,那么只能说明一点,这件事只有益于说话人,无益于听话之人。
“呵呵”蛊翁尴尬的笑了笑,掩饰着羞臊的老脸,只是他知道今天不管秦枫让不让说,自己都要厚着脸皮说出来。
“年轻人,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老头子我还是要厚着脸皮说出来,不说出来,我怕自己死不瞑目!”
秦枫一听,自己算是躲不过去了,秦枫总有些纳闷,为什么麻烦会主动找上自己呢!
“年轻人,我的话你不防先听一听,听完了,你觉得我的话没有意义,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不奢求什么,只希望有人能记住世上曾经有过这样一个老头子。”
“那好,你说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枫再也不能拒绝了,就算蛊翁说了,自己又有自主决定的权力。
蛊翁清了清嗓子,稍微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的从蛊翁的嘴里说出了一份尘封的历史。
事情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当时整个苗疆还是一片混乱,尤其是五毒教更是肆意妄为,在整个苗疆简直就是横行霸道,没有人敢跟五毒教抗衡。
那个时候,蛊翁还是一个名不转的无名小辈,只是那个时候,所有苗疆人都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冲突不断,死伤不断,多数的争斗都是以斗蛊方式进行,而在斗蛊的过程中,伤及无辜很多,也就是那个时候,五毒教不断的招揽斗蛊中的佼佼者,也正是这样,斗蛊更加盛行起来,而整个苗疆简直就成了屠宰场,今天活着就是幸福,根本谈不上明天会怎么样。
当五毒教达到鼎盛的时候,五毒教传出来的蛊毒更是让人毛骨悚然,那个时候没有人敢说五毒教半个不好的字眼,你前脚说了,下一秒估计就成了死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苗疆来了一个神秘人物,也正是那个神秘人物的出现,五毒教收敛了许多,据说当年那个人独自一人闯了五毒教的大本营,而且亲手杀死了那个五毒教教主,而且把五毒教里的各种丧心病狂的人杀了个遍,自那以后,五毒教没有了以前的嚣张跋扈,行事也中规中矩起来,有时候还伸张一下正义。
坊间有人传,说是那个神秘人培养了一个新的五毒教教主,并且给他约法三章,所有才有了当时的五毒教。
当然这些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只是传闻有些言过其实,当时那个神秘人只是随便指定了一个比较有威望的人,并不是培养,这个神秘人并不仅仅做了这些,他还在五毒教外培养了一个人,让他成为一个震慑五毒教的存在,以后就算神秘人不在这个地方了,五毒教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
神秘人在苗疆创立了两个神话,一个是把五毒教变成了一个正教,另一个就是培养了一个新的神话人物。
蛊翁说到最后,脸色一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