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于墨指向那肿的像猪八戒般的一边脸,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苏曼婷,即使你再怎么站在闺蜜这一边,也总得要明事理吧!你问一问你的好闺蜜,是不是在我打她之前他已经打了我?”
“她为什么会打你,还不因为你是个变态狂!我已经从护士哪里了解到详情,是你害雨蕴住院,你的变态举动差点害死了她,她打你怎么了?打你都是轻的,她应该去告你性虐和你离婚!”
“离婚?你们都盼着我和楚雨蕴离婚,你们和她都是一伙的,想把我一个人孤立起来是吗?”
“以前我们都认为你对雨蕴是真好,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对她这么虐?所以离婚是最好的选择,雨蕴不要怕,我们给你做主。”
苏曼婷心疼的抓住了闺蜜的手,发现竟然是这般的冷,她的面色和嘴唇还在寒气中没有任何回升。
“曼婷,你误会于墨了,这些医生和护士也都跟着一起误会了。这段时间我经期紊乱,晚饭水果吃多了,又吃了一个冰棒,一下造成了小腹胀痛,寒气堵塞,偏巧那个时候我的月经来了。韩于墨后悔没有阻止我吃冷食,所以他送我来医院的时候,一直对着医生说都是他的错,让医生用最好的药治疗我,我的症状和他的话引起了别人的误会。”
“在大学那会我就知道你是寒性体质,总是手脚冰凉,经期腹痛。雨蕴,你实话告诉我,性虐狂的事真是一场误会吗?”
“当然是了,这种事是不能解释的,否则越描越黑,所以就任由别人去说吧,韩于墨对我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心吧,就算我的他的仇人,他也不会那样对我的。”
“如果不亲眼所见我是不会相信的,你都苍白成这样了,他还忍心打你?他仿佛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韩于墨判若两人了?”
“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提出了离婚,他问我是不是为了江忻辰?我承认了,我还问他要多少钱才同意离婚?韩于墨的自尊被我伤到了,他对我说纵有一个亿也不放手,死不放手!我为了让他死心,对着他连扇几巴掌,说纵然生不能和忻辰在一起,死了也要葬在一起。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被这些话激怒,所以,韩于墨在一时情急之下便打了我。”
原来是这样?苏曼婷用一种求证的眼光望着闺蜜,她当然知道闺蜜心中所爱是江忻辰,现在江忻辰恢复了自由身,她想和他在一起也是情理之中,而作为丈夫的韩于墨自然是不想放手也在情理之中,至于刚才的那巴掌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韩于墨,作为雨蕴的闺蜜我想替她说几句话。虽然她提出离婚似乎显得有些薄情寡义,对你也存在不公平,但是她本来就和江忻辰是一对,她爱的人一直都是江忻辰,这点在和你结婚前就已经坦白过。本来雨蕴是想守着你过平淡日子的,但是命运又将她和江忻辰安排在了一起,他们在被罗若蜜绑架时经历了生死,可见他们的感情超越了生死,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将他们分开了。韩于墨,我不想去追究你打雨蕴的那两巴掌了,我只当是她欠你的。爱一个人不只是占有,如果你真的爱雨蕴就放手吧,去成全雨蕴的幸福。”
旁边的宋柏枫站在男人的角度,开始了他的阐述:“韩先生,当我第一次来大城,你们夫妻为我接风的时候,我就以及看出你很爱雨蕴,我也希望你们能恩爱一辈子。但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快乐,如果雨蕴和你在一起真的不快乐,那就应该选择放手。放手等于是对两个人的救赎,苦苦纠缠下去一定会是两败俱伤。”
这些话过后,韩于墨那肿胀起来的半边脸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他的双掌举向空中,而后又垂下来,转换成一个人的鼓掌,半边笑半边哭的他看起来阴阳怪气。
“不愧是雨蕴最好的朋友,句句为她真想,句句一针见血。又有谁站在我的角度想过?难道所有的错都是我造成的吗?难道我想要今天这个局面吗?难道我就该是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难道我就该是她旧情人的替身吗?”
不能在说下去了,否则会引发出那入土的黑色往事,不如心一横眼一闭,这件事到此为止。
楚雨蕴的脸上挂满了出轨般的内疚,小声说道:“韩于墨,我不和你离婚了,这场战斗可以停息了吗?”
瞬间,韩于墨的脸上挂满了喜色,叫道:“雨蕴,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已经积累几千种恩德了,岂能为了一个江明朗而破坏了我们日积月累的夫妻感情?”
苏曼婷的脸上露出了急色,好不容易闺蜜鼓起勇气提出了离婚,岂能就这样草草结束?
“雨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再作答复?我觉得你们俩都应该好好冷静一下。”
“都说劝和不劝离,而你却偏偏给我们唱反调?苏曼婷,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
“当然安的是一颗公正心了,因为我怕雨蕴和你在一起会不幸福,所以我必须提醒她一下慎重考虑。”
宋柏枫的脸上也挂着疑虑,关于楚雨蕴的事他早就从苏曼婷那里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突然间改变了主意?
“韩先生,如果雨蕴和你在一起会幸福,那希望你们继续幸福下去,如果她的幸福很牵强,你又何必不学会放手呢?”
“两位,我不想多做解释了,离婚不离婚交给当事人自己审判吧,如果她执意要离婚,我绝对尊重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