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故弄玄虚的看着对方,一副“你猜啊,怎么样急不急”的样子。
“喂!话说到一半遭雷劈。”对方正听到**的部分突然打断了,心里怎么不急,恨不得抡拳头。
看着对方青筋暴起的模样,这人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结果我看到大师姐偷偷的溜了进去。”
“然后呢?”
“然后”
“快说!”
“好,别激动,我说,我说。大师姐刚进去,一眨眼的功夫便被轰了出来。我跟你说”这人的声音突然小了好几分,“大师姐竟然不着寸缕。”
“不会吧。”
“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
放在桌下的拳头攥的骨节发白,慕朱砂半低着头紧抿薄唇。
“朱砂,我帮你。”蓝水寒说道。
没一会儿的功夫,蓝水寒捧着一个小木匣来到帝炎殇的屋外,不出意料的被拦了下来。
“这是朱砂要我帮忙转交给上者的东西。”
白袍众相互对视一眼,尊上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却没有说不允许递东西。而且这东西还是慕朱砂叫人送过来的。
“这待我进去”白袍众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房内传来的声音打断。
“拿进来。”
“是。”其中一白袍接过小木匣推门而入。
画风一转,房内,帝炎殇正在房内打坐入定,须臾之后,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桌上的小木匣上。
是朱砂送过来,会是什么?
帝炎殇走下来床来似有些吃力,滚烫的身子烧的他有些神识不清,视线有些模糊,脚步不稳的朝着桌子旁走去。
这么些天他对她避而远之,她一定很生气吧。
烈火焚心,支撑不住的帝炎殇扶着桌子这才勉强没有摔倒。大口急喘着粗气,缓了缓,立刻调动体内的神力压制炎毒。
炎殇……
绿眼生机内的慕朱砂咬着自己的嘴唇让眼泪不掉下来,她怎么到现在才察觉,她还一直以为帝炎殇在生自己的气,却不知这些日子他一直饱受炎毒之苦。
神力运行了一个周天,炎毒勉强压制住。帝炎殇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坐在桌旁,拿起小木匣子端详了番。
打开之后,只见是一拇指盖大小的蓝色石头。
这是
他从未见过,说是普通石头又隐隐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气,朱砂把这东西给他到底是何意义。
“冰雹唉,下冰雹了。”
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帝炎殇就手把绿眼生机放在怀里朝着窗户走去。
推开窗户,只见鸽子蛋大小的冰雹噼里啪啦的打着,这样的天气恐怕他们只能暂时留在这里了。
冰雹越下越大,街道上传来的嘈杂声也越来越明显。到了深夜,冰雹大约有鹅蛋大小,咚咚,咚咚的敲打着。
“呼”帝炎殇脱下湿漉漉的袍子,继续打坐入定。体内,血液止不住的翻滚,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他的奇经八脉、五脏六腑。渐渐地,经脉和脏腑被炎毒侵入,染上血烧般的红艳。
“嗯……”发生一声闷哼,帝炎殇咬紧牙关,头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或垂在胸前,或贴在脸上,滚烫的温度让房间犹如炎炎夏日。
豁然睁开眼睛,单手捂住胸口,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已经撑不下去了。只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消耗那么多的神力,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炎毒发作。
到底是
意识涣散,就这么,帝炎殇直直的到在床上,炎毒继续折磨着仍在昏迷中的他,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着,呼吸变得十分紊乱。
怀中的绿眼生机微微闪过一道微弱的光芒,慕朱砂坐在床边看着帝炎殇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心痛如绞。
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他现在的情况太严重,寒清丹是肯定没有作用了。手掌一翻,匕首赫然出现在手上,毫不犹豫的在手上轻轻一划。吸取着自己的血,再覆在对方的薄唇上。
身下的人儿还在昏迷中,对于现在发生的事根本毫不知情,只是下意识的吞咽着。血液流进体内,猖獗的炎毒不在那么肆虐。
舒服……渴望更多。
“炎殇,别急,很快就会好了。”慕朱砂又是划了一刀,再次吸取自己的血,覆在薄唇上。
此刻,帝炎殇除了下意识的吞咽,更多的是渴望得到。烧灼了太久的身子犹如久旱逢甘霖,还不够,远远不够。
慕朱砂拿起匕首,视线下的匕首出现很多个重影。甩了甩头,再次滑下,胳膊放在帝炎殇的嘴上,任其吸允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帝炎殇体内的炎毒已经完全被压制下去,而慕朱砂面色惨白如纸,倒在地上的她还保有一丝意识。
他就快醒了,她不能让他看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进入绿眼生机。
“你,你怎么成了这副你”星儿接着倒下的慕朱砂,将慕朱砂抱到屋内的床上,看着她手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眉头紧蹙。
好在茅草屋内有很多丹药……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帝炎殇一脸的诧异,炎毒的霸道他可是早就见识过了,怎么可能睡一夜便会自动退去?
微微动了动身子,蓝色的石子掉落在地上。朱砂,他要去找她。
许久不出来的帝炎殇立刻吸引了众弟子的注意力,尤其是女弟子,一个个花痴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见帝炎殇精神抖擞的样子,蓝水寒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在人族世界的时候,他亲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