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你怎么这么美[快穿]>53、君夺臣妻
石桌旁等着他,此时月色清泠,竹影参差横斜。汪听雪披着湖色折枝茶花纹披风,清素如月下昙花,偏偏眼角上挑,回眸间堆砌着fēng_liú媚/态。

“天气寒凉,为何坐在院中?”穆元大步上前,眼中满是不赞同。

汪听雪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一个掐丝珐琅手炉,示意自己早就做好了保暖措施。

“夫君可还记得两年前我们成亲时喝的女儿红,父亲当时说只埋了五坛,但我方才突发奇想,命几个小厮去后院又挖了挖,你猜如何,父亲竟埋了整整十坛。”

汪听雪指着桌上的薄胎瓷酒坛,“我便命他们取出了一坛等夫君回来共饮。”

穆元扬了扬眉,“想来这也是岳父大人同娘子之间的默契了。”他提起烫酒酒壶为汪听雪斟酒,“你脚上有伤,不可多饮。”

汪听雪捧着缠枝莲花瓷杯接酒,闻言讪笑,纤指轻扯穆元衣袖,面露哀求,“好夫君,这个是女儿家的陪嫁酒,就让我多喝几杯吧。”

穆元一愣,想起这女儿红的典故,看着汪听雪饮过酒后双颊晕红,波光流转间的媚//态,一时心动神摇,无端觉得今夜才是两人真正的新婚之夜。

他举起酒杯哄着不胜酒力的汪听雪喝了合卺酒,顺着她唇边渗出的酒渍一路深吻进她的樱/唇,吮/吸着少女口中的甜蜜,只觉得酒不醉人人自醉,心中顿时像沸水一般沸腾激动,一把打横抱起怀中娇/软/玉/体就进了屋。

两人双双跌进高床软被中,汪听雪鸦青长发铺在银红府绸被上,莹白小/脸更显妖/娆。她半支起身子看着床边喘着粗气的穆元,声音轻/颤,“夫君,不可以。我,我小日子来了。”

穆元似被一盆凉水迎头泼下,他闭了闭眼,只能强行调息压下蓄势待发的昂扬。

“我先去洗漱。”

汪听雪羞窘的将小/脸埋在锦被里,直到浑身带着冰凉水汽的穆元上了床,才把她挖出来。

“睡吧。”穆元抬手放下拔步床金钩上别着的海棠花罗纹床帐,和汪听雪并肩睡下。

“夫君可生气了?”柔嫩的小身子不老实的钻进他怀里,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小腹。“以往来月信,夫君都替听雪暖小肚子的。”

他滚烫大手毫无阻隔的贴着少女娇/软的小腹,不一会就将略带凉意的腹部暖得热了起来。

“夫君还没有回答我呢。”汪听雪扭了扭身子问道。

“没生气。”他咽了咽喉,强自冷静道。只是有些遗憾,如果能尽快让她怀上孩子就好了。

汪听雪翻身面对着穆元,“夫君从前做世子的时候,平日都会做些什么?”

穆元一愣,“镇国公府是武将世家,我自幼就跟着师傅习武,长大些便进了军营。每天不过磨砺武艺,学习排兵布阵罢了。”

“那夫君岂不是武艺高强,可能像话本里说得那样,腾空而起几十丈高。”

穆元失笑,“不过比常人灵敏些罢了,我若真是武林高手,又岂会跌落淮江为娘子所救。”

汪听雪却不以为然,“夫君可知双拳难敌四手,依我看,不是卑鄙小人暗箭伤人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才恰好射/中你罢了。”

穆元被她对自己的盲目推崇熨得心中一暖,紧了紧环在纤腰上的手臂,“我说娘子平日闲在家里做什么,原来是在看话本啊,怪不得出口成章。”

汪听雪好不意思的在他颈间拱了拱,“正是有夫君为我/操劳,我才能坐享其成,悠闲度日啊。”

穆元含笑吻了吻她额间鬓角,嗅着她青丝间的清新甜香,柔声哄道:“睡吧。”

夜色渐深,怀中少女呼吸渐渐放缓,穆元知道她快睡着了,正闭目调息准备睡去,就听见汪听雪轻轻说道:“然而当日放箭之人,却是我同夫君的媒人。若不是他,恐怕我也不会认识夫君了。”

穆元心中一酥,下意识的搂紧怀中温香/软玉,竟突然不敢想象若两人从未相遇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第二日,穆元外出巡视汪家在城中的几个铺子,准备挑选几个掌柜代为主持生意。就听说了一个让他目眦欲裂的消息。

原来本月上旬皇上在皇家猎场举办了春猎,命已经年过半百的镇国公替他开箭,镇国公却不慎坠落马下,性命垂危。

说起镇国公府,大家纷纷面露唏嘘的谈起当年南下江南英年早逝的世子,又念尽今日时运不济的镇国公,各个同情不已。

自镇国公受伤到消息传至江南已经过了快一旬,如今老国公是生是死恐怕没有几个人能说得清。穆元哪里还顾得上托付生意,翻身上马就往家中赶。

“夫君今日就要走!”汪听雪顾不得还隐隐作痛的脚踝,看着急匆匆收拾包袱的穆元就要上去帮忙。

“父亲受了重伤,我得尽快赶回去。”穆元声音有些哽咽,他实在害怕自己赶不上见父亲最后一面。

汪听雪此时冷静下来,指挥着几个丫鬟安排的井井有条。

“北方此时天气尚寒,上次做的貂皮大氅你要穿上。还有些避寒药品,对了,吃的也不能少。”

说着又踮着脚开了花梨木顶箱柜,取出一件轻薄的黑狐皮裘袄,毛面朝里,外面是绣云纹的黛青杭绸。

“这是我亲手缝的,夫君穿在衣服里,轻便又暖和。”

穆元接过裘袄,抬臂将妻子抱起安放在榻上,“我此次回京需要快马加鞭疾行,不能带上你。你在家中好好养伤,我安顿下来就派人接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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