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针眼神之中透着无边的恐惧,用力地摇着头,只可惜白成手腕上的力气太大,挣脱了半天也没能挣开。
顾一针配给黄博的药,名为奇淫散,是由淫羊藿等多种名贵的中草药熬制而成,能够直接作用于人的下丘脑,产生刺激人体最原始的强烈作用,男女通用。
“不不要。”顾一针剧烈地晃着脑袋,试图摆脱白成的手。
开玩笑,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一旦服用了这种药性极强的奇淫散,恐怕还没等找到人“泻火”,自己先被药物内带着的巨大能量给冲击的爆体而亡了。
“不要”白成嘴角上扬,“顾老前辈,您不是说这是补药么既然是补药,为什么不敢吃呢”
顾一针眼珠子一转,嘴唇扇动了一下,无比艰难地道:“我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吃这些药性刚烈的药物不大合适,不大合适”
“不合适”白成沉吟了一句,眼珠子一转,松开了手,却是转向了黄博,笑道,“既然你师父他老人家觉得不合适,那不如你来”
黄博原本还探着脑袋四处张望,但一听白成的话出口,立马脑袋缩了回去,面上的表情变得谄媚了起来:“我我年纪轻轻的,用不着这些补药,哈哈哈哈哈”
“放屁”白成突然怒斥了一句,“我久居深山,别的本事没有,认药的功夫倒是有一些,这药物里的成分,我闭上眼也能分辨的出来黄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这是什么药”
白成当着众人的面,缓缓地走向了黄博,脸色的神色也变得越来越严肃了起来。
“这是这是”黄博的小眼珠不停转动着,看着白成脸上的神情,心中已是明白。
今天这一关,恐怕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过去的。
“是是一种催情的药物”黄博在心中权衡了一下,最终拗不过白成给予的巨大压力,脑袋一矮,轻声道。
“你”
白成还没来得及说话,顾一针已经脸色涨得通红,出声训斥道。
“唉顾老黄博刚才说的是什么药物我有点没听清楚”白成手中捏着药粉,故作揶揄道。
“我,我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顾一针脑袋一转,一拂袖,干脆利落地撇清了和自己的关系,“药是你从他口袋里翻出来的,具体是什么,你问他好了。”
“师师父,您怎么能”黄博一双小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看向顾一针,张开不假思索地道,“这药不是你”
“黄博休得胡说。”顾一针挺直了腰杆,凝眉断喝了一句。
“”黄博虽然心中有万般不甘,但是却终究不敢违抗师命。
只不过,在黄博的心中,已经种下了对顾一针仇视的种子。
看着翻脸的师徒,白成的脸上这才浮起笑容来,看向极力想抵赖的顾一针,以及黄博此时看着自己师父的时候,脸上那种精彩绝伦的表情,不由心中乐开了花。
师徒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相互咬
“精彩,真是精彩”白成将奇淫散叠吧叠吧,毫不客气地收进了口袋之中,“要不怎么说我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呢,如果我死了,还真就看不到这师徒反目的一幕了呢。”
“白成”顾一针咬了咬牙,怒目看着一脸洋洋得意的白成,大口喘息着年初一早晨冰凉的空气。
如果不是他年纪大了牙口不好,白成甚至有理由相信顾一针都想当场撕咬了自己
“罢了罢了。”白成搓了搓手,“我也懒得管你这个小畜生徒弟想将这药粉用在谁的身上,但是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碰我身边的人,否则,我会让你们死得很惨。”
说这话的时候,白成先是分别看了看顾一针和黄博两人,最终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了和叶薇站在一起的林依梦身上。
白成这惊鸿一瞥,顾一针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心道:这小子怎么可能知道
“很奇怪吧顾老”白成仿佛猜到了顾一针的想法,立马道,“是不是觉得我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听到白成的话,顾一针的心头更是大震,昏花的老眼偷偷地看向白成,却终究还是做贼心虚地扭过头去。
“哦,对了。”白成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再有几天,就是我们十五天赌约到期的时候,不知道顾老的房产证和土地使用权证有没有准备好,是时候兑现我们的赌约了。”
白成的话一出口,顾一针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道:“那就到时候见”
“顾老慢走。”白成笑意吟吟。
待到顾一针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白成这才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回头你劝劝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别动林依梦的主意,她是我的人。”
白成的声音不大,但却如同一柄重锤,重重地砸在顾一针的心坎之上。
和白成对视了一眼,顾一针的眼神之中明显带着服软的神色,掉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黄博,转身进了商务车。
一分钟之后,黄博也是勾着脑袋,跟在顾一针的身后上了车。
随着顾一针商务车的离开,一些不明真相的观众开始四下议论了起来。
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他们,对于白成和顾一针之间发生的事情根本无从了解,但出于对白成的敬仰,心中的天平不由自主地倒向了白成一方。
“那黄博竟然在配置一些催情的药粉,真是败坏了他师父的名声啊”
“我看呐,那个顾一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什么cuī_qíng_yào粉,我看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