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唏嘘不已的姬天龙,听到秦力和步凯的惊问后,心中立即大定,道:“没错,估摸着,那块血玉原石,比篮球还要大不少呢。”
“嘎嘎嘎,看老爷子的表情,您好像并不知道,这冰血玉的价值吧?”步凯不住点头,笑道。
“我倒是知道这血玉价值可观,但,价值连城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姬天龙仍旧不太相信。
秦力这时也喜笑颜开了,道:“老爷子,您就多福了,那篮球大小的冰血玉原石,比之您的所有产业,似乎也绰绰有余了啊。”
“如果真如你俩讲的这样,那我姬天龙,还真的大赚了一笔。”姬天龙欣慰的笑着,忽然脸色展现出了一抹愁容。
秦力不明,试探着问道:“老爷子,您,好像有难言之隐啊?”
“唉……实不相瞒,那篮球大小的血玉,是如钰父母坠崖前唯一留下的东西。”姬天龙长长呼了一口气,眼中竟闪烁出了点点泪花。
看到此,秦力和步凯面面相视,双双没了声音。
短暂的沉默。
姬天龙率先笑道:“好了好了,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走,下来我们爷几个喝几杯。”
言毕,姬天龙转身离去。
看着姬天龙的背影,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秦力眼中多了一份猜疑。
按照姬天龙此前那番话,姬如钰的父母似乎已经不在人世了。
而且,还是因为坠崖的关系。
“走吧力哥,肚皮都饿得慌了。”步凯这时收好了银针,看着秦力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了一楼餐厅中。
……
下午两点。
安城市护城河西北角。
偌大的停车场,稀稀疏疏,并没有几辆车子。
但,对这块地皮熟知的人,就不这么认为了。
每逢周二、周四、周六晚上七点左右,这处停车场,必定会爆满。
且,地下停车场中,也会停满车辆。
别无他因,这里便是安城市唯一的一处地下拳场。
在规定的日期内,每晚十点整,到次日凌晨三点,这里都会有一场徒手对决赛。
不过,鉴于生死,在这里,最重的伤,也不过浑身致残。
但,这里充斥着血腥、暴力,还有最常见的女人,这样集中在一起的爽爆,尤为吸引众多年轻人的眼球。
当然,一些找乐子特意消遣的土豪们,也是这里的常客。
不过,只观看比赛,没有赌注,那就没多大意思了。
这里每次押注,最低都是五位数的。
有的一夜加倍押注,输得体无完肤不在少数,
当然,一夜暴富拿到六位数甚至七位数的,这也是很常见的。
说白了,这就是一家上不得台面的黑赌。
今天礼拜五,是地下拳场的休息日。
车辆并不多见。
就在地下拳场中,一件装饰豪华的包厢内,坐落着四男一女。
其中一人,面色浮肿,正是之前被秦力暴打过的、地下拳场排行前十的好手樊剪。
“大哥,这事,没完,明天那小子如约而至,我要他死。”樊剪摸着嘴角的山羊胡,眼中尽皆都是狠戾。
“老十,你也太丢人了,丢也就丢了,把我们地下拳场的脸都丢了,真是无语了。”邱天霸,满脸络腮胡,四十多岁,正是地下拳场的掌舵人。
“大哥,我,我也不想啊,谁知道那其貌不扬的小子,会有那么狠毒的手段呢?”被邱天霸埋怨,樊剪内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秦力,一个右手残废的人,就在昨晚强势的把他暴打了,还暴打了他要保护的人郭龙,这是,说出去,真是丢人现眼的。
“邱老大,这事不怪樊剪兄,要怪就怪那个秦力,那小子不是一般的猖狂,不单是打了我们,还把梅天良的仙人会所给砸了,这人必须得死。”肤色白净,发丝干练的郭龙,一双眸子里都是说不出的痛。
被打之后,郭龙没脸回家,直接跟樊剪养伤后,来到了这里。
旁边的梅天良,当即也苦笑道:“是啊邱老大,明天那小子来应战,无论如何,也得把他给灭了。”
气鼓鼓的,梅天良心中,是万分的压抑。
若是不把秦力灭了,那么,在秦力口中所说,一月之后,再去他仙人会所砸一遍,这不要了他的老命么?
“你们三个,都稍安勿躁吧,明天那一战,我让老三出面好了。”看着眼前三人的苦恼,邱天霸斟酌着,瞧着茶几,冷哼道:“你们所说的秦力,具体什么身份,打探出来没有?”
“姬家的人。”郭龙突然抬头答道。
“什么?你是说,是北城区荷花苑姬家的人?”邱天霸的表情,突然一惊道。
“邱老大,莫不说,你有什么担忧不成?”郭龙立即问道。
邱天霸的表情微微一怔,嗤笑道:“若是以往,我还会对姬家忍让三分,现在么,哼哼哼,那老头子也不中用了,没啥可担忧的。”
不过,在邱天霸身侧依偎的一名女子,一张清冷的脸上,闪露出了一丝迥异。
她轻轻拍着邱天霸果露的胸膛,妩媚的笑道;“天霸哥,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可别小看姬家哦。”
“嘎嘎嘎……有咱家老三的介入,安城市内,我如今怕的人也不多了。”邱天霸肆意的狂笑,摆手支开了樊剪和郭龙等人,“你们走吧,这事,我帮你们做主了。”
言毕,没等郭龙三人离去,邱天霸作势匍匐在了身边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