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回头看去，只见敖泠鸢神情有些纠结，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你要是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可以跟我一起，反正也不差这点儿时间。”陈一凡顿了顿，低声迁就道。
“不是……唉！”敖泠鸢摇头，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没有救那个女孩子。”敖泠鸢缓缓开口道，看得出，她仍有些纠结。
陈一凡顿了一下，半晌才明白敖泠鸢说的是谁，调侃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吃醋呢！”
“不！不是吃醋不吃醋的问题！”敖泠鸢摇了摇头。
随即自嘲的笑笑，“怎么说我也算是位列仙班呢！”
“却也如此容易被凡人激怒，做出作弊旁观，亲眼看着那女孩儿被鬼怪吃掉这种事。”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陈一凡并不十分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对敖泠鸢问道。
“嗯？”敖泠鸢投来疑惑的眼神。
“以德报怨。”陈一凡淡淡开口道。
敖泠鸢神色更是自嘲，陈一凡这是怪她么？
“对不起，我做不到……”敖泠鸢低头，喃喃道。
陈一凡却是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其实后面还有一句，何以报德？”
“所以，只需以直报怨罢了，她自己作，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