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此刻衣着太过简陋以至于让这几个一身亮丽的小伙子瞧不起,我在学校是低调的,他们是新生,不认识我也情有可原,想下自己都大三了,本来不想跟这几个小伙子一般见识,可是他们却是在打着青堂的旗号,打着我凌云会的旗号,我没有为虎作伥的习惯,更不允许自己手下倚老卖老,仗势欺人。
瞧瞧这几个人的样子,我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心里到底装了多少虚的自大才使他们能这么知的出现在我面前。这种自以为是,并时时都自我陶醉的人和贬低别人的人,真想请他们转过眼睛追溯过去几个世纪,历史上可以把他们踩在脚底下的人何止成百上千万,一个小小的青堂就如此自大,高傲的名声是只存在于陡峭的崖壁上,是那么好爬上去的么?我这凌云会的帮主都觉得要羞愧致死。
“你这家伙,别tm以为是国人我就不好意思打你。识相点给我滚开。”单薄男2号伸长胳膊连带抖动着的食指指向我。
“别这么指着人。”我一把抓住对方手腕,暗用下力。
“哎哟!”那人叫道。
单薄男2号被我一把抓住,上来准备轮我一拳,我用另一只手握住,这些人的拳头可以说慢的吓人,我都想用慢动作来配合他了。nke男我一下制住两人,但已经空不出手来了,骂了声“我艹!”就朝我一拳挥来,我松开那两人,身子往后一仰,伸腿一脚踹他几步远,他们四个又要作势冲我招呼过来,我赶忙说,“出去,丢人被在这么多人面前丢。”毕竟店里的人因为刚才一折腾都把注意力放我们这边来了,朝纪香去,见她意识到我她,赶忙一瞪眼,把头扭回去,装作不认识我,那辫子甩的速度比刚才单薄男的拳头还要快。
“你给我出来,妈个b的,老子今天不办死你!”那单薄男用手插捋下自己散乱的长发,说道。
我起身穿上自己的运动鞋,朝外面走去,纪香则端着餐盘跟羽多英子特别得瑟的摇晃着脑子往我方才的位置走去,完全视她哥哥我的境况,这可是四个响当当的废柴啊。
我出了门口,往里面巷子一拐,日本别的不多,就是巷子多,往里走了大概一二十米,我插着运动裤口袋,着他们几个人,问道,“你们是一块上还是挨个来?”我对于这种人,完全没有恐惧感,再怎么我也是每天坚持锻炼的,尽管我并不酷爱功夫,但是我始终认为做什么事都要坚持,就像我总会坚持每天练出拳,练几下力量,再没时间也会做下俯卧撑。
“哟,挺大口气啊。”那单薄男邪笑着拿手像是要摸我脸一把,我照着他脸就是一耳光子,打的他往旁边一个趔趄。
旁边三人单薄男挨了一耳光都不约而同,“啊”!大叫一声,冲我打过来,我一个撤步,躲过去,揪住一人胳膊一个顺势拖拽,还没用腿扫下,那人就踉跄倒地。后来那两个人更是不行,我这越打越生气,这高铭尉tm给我收了些什么废柴,这种人去火拼不是纯粹给人家增加战绩的么?还不轻松搞定的事。
nke男爬起身往我又一拳捣了过来,我抓住一个垫步近身,擒拿手扭转制住他,拿着巴掌不停的往他脑门子上拍打着,“青堂!我让你给我青堂,你们这些个废柴!再给我青堂!也不嫌丢人!”说完又送一脚踹出去。
之后,他们还对我“依依不舍”,身板又这么单薄,我也没敢用太大力气,也没有过于留情面,这虽然算不上清理门户,但是惩罚还是有必要的。他们倒地后又起身冲过来,我大撤一步,做了几下扩胸运动活动下脖颈,练起了柴田还有川叶会练功房那个柔道国手平时教我的动作,抓,拿,摔,抛出去。
玩的差不多后,撂几下狠拳,把他们放倒后,搓揉着手走到单薄男身前蹲下,对他说道,“以后呢,口气要放礼貌点,咱们毕竟都是国人,礼仪之邦不是白叫的对不对?这一口一个‘我艹!’谁听了都讨厌,是不是?”我拿手准备帮他抚下头上的草屑,单薄男下意识慌忙哆嗦了一下,又气愤又紧张的了我一眼。
“你…你…”单薄男想说什么有怕我打他不敢说。
“我我我!我去吃饭了,还我呢!”我拿手“啪”一下,拍他头一下站起身往料理店方向走去。
我走了么?没走。依这几个人的脾气是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纠集人手来找场子,我顺便也守株待兔,好自己的凌云会到底是群什么人。我回到料理店到纪香和羽多英子两人已经拿着筷子开动了,脱掉鞋上了榻榻米,盘坐起来着眼前这两个女人,英子一脸辜的瞄了我一眼,纪香一面夹菜一面瞥了我一眼。到这一幕,一种言以对的心情油然而生,当你面对一个没心没肺的妹妹和一个胸大脑的情人时,这股言以对的感觉更加强烈,如同在风凌乱飘摇。
“纪香,万一哪天我被人暗杀了,你会哭么?”我问。
“哭?”纪香一歪头拿筷子抵在自己唇上,蹙了下眉毛后一面夹起一个鱿鱼筒,一面故作忧伤的说道,“会吧…英子这个鱿鱼很好吃,你尝尝吧…”
“嗯!是呢!很好吃耶!”英子嚼了几口,瞪大眼睛点着头赞美道。
我的手慢慢由掌变为拳头,深吸一口气后松开手,拾起筷子,也去夹了一个鱿鱼筒。
“哥…”纪香跪坐在我对面,手攥着筷子撑着脑袋故作惋惜的望着我后方,微微摇了摇头,“门外的人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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