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冈本吉坐在离柴田擂台不远处的一个简易木凳上,等着柴田比完。
现在已经快到下午5点了,夕阳已经披上了红色睡袍准备就寝。我把冈本吉往边上了,自己大半个身子躺在木凳上,冈本吉知道我要休息,也很知趣的又往边上靠了靠。打架是个体力活,在短时间的大规模筋肉群爆发性活动,最是累人,我只盼望着赶紧进行下一场,然后如果恰巧赢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
躺在长凳上,斜瞅着院子里的光景,跟比赛的柴田秀吉,视线在秀吉的身上渐渐模糊,近处的樱花树渐渐清晰起来,使劲嗅了嗅,着这快要凋零的樱花和满地的花瓣,想浅田大抵应该到了美国了,不知道她飞的是那条路线,不过不管是美国东海岸还是西海岸,都应该到了吧。不知道她在那边会怎么样?微风扶摇着花瓣又一次打到我身上,我光光的头上也感到丝丝凉意,不知不觉渐渐闭上了眼睛。
惺忪的问道,“冈本吉,现在美国时间多少知道么?”
“嗯…跟日本应该差10多个小时的时差,还是深夜吧。”
深夜啊……那是在睡觉吧,不知道浅田是否睡的安稳,想着想着便迷糊过去。
没过多久,就被冈本吉叫醒,睁开眼也到柴田往这边走来。
我躺在长凳上,着柴田一边拿块白手巾擦拭自己脸和脖子,一边朝我们打招呼,他走到跟前来,我也坐了起来,问道,“怎么样?”
柴田笑着依自擦着汗,说道,“赢了,真不容易啊,那个人真是不死不休,一个劲的要打,裁判最后拦不住也懒得拦了。”
“然后?”
“摔晕了。”
“厉害,坐下休息下。”我给柴田让了让地方。
柴田坐着依旧很累的样子,我又问道,“要不要躺着休息下?”
“不躺了,坐着休息就好,一躺下就累了。你坐着就可以,还有大哥刚才怎么能打盹呢?你这样精神会很容易丢失的。”柴田说道。
“哦,我想着点事就这么睡过去了,我都没注意,呵呵。”
过了一会,又听到有人喊抽签,我们三人便起身过去。抽签排号后,我了下自己对手叫‘尹惠美’,便问冈本吉,“日本有这个姓氏么?”
冈本吉着这名字,“这应该是韩国人……”说完后眼睛慢慢瞪大,猥琐笑道,“而且样子是……女人。”
“嗯……男人怎么可能有叫惠美的,应该是个女的。”柴田了我的对手名字后也跟着附和道。
“艹!不是吧!”
“大哥你有福咯”冈本吉拍着我肩膀笑道。
我着‘尹惠美’这个名字,对我对手是个女人一直不敢确定,这个不确定一直到比赛开始见到对手后才变成完全确信。
真的是个女的,日本黑社会也招女人么?我纳闷了。
我脱掉拖鞋,走上比武垫,着离我大概两三米距离的尹惠美,齐耳短发,颇有几分飒爽风姿,但是面目却十分清秀,漆黑的眸子,朱红小嘴,细下却也非常可人。身高应该快接近170了,即使光着脚,也显得非常高挑,身材在我来非常匀称……也很……傲人,是的,傲人的身材,很霸道,尽管被宽松的练功服遮盖着但是依旧若隐若现。
这种身材在我眼里已经很难得了,尤其是在一个练武术的女人身上,要知道,练武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但是她们的身材怎么说呢,我只能说起来很霸道,但一点也不傲人,没有那种婀娜的曲线。真不知道当女人原本婀娜的曲线被霸道的曲线所替代时,她以后的人生会有种怎么的宿命在等待着她。
那尹惠美兴许感觉到我在拿眼不住的在她身上打量,蹙眉略带反感的了我一眼,
裁判我们已经就位,便抬手示意,我跟尹惠美互相鞠躬,裁判便“哗”一下把手落下,喊道,“开始!”
裁判话音刚落,便到那尹惠美,“呀!”一声,往我这边冲过来就是一记劈腿,见她冲过来把右脚踢到我头部了,然后“嗖”一下就劈了下来!我擦!这么快,我赶忙一个横挪,脸上感到一阵脚风擦过。
“好快的腿!”我不由说道。
“谢谢”那个叫尹惠美的居然回了句“谢谢”之后又是一个踢,我不由往后退去,躲过后没想到她这一踢是假象,紧接着又是一个前蹬踢,一脚踢到了我的前胸上,一下把我踢倒。m我居然被一个娘们给踢倒了,顿时火大!她还要进攻我赶忙不顾形象往身侧翻滚快速起身与她保持距离。
冷笑着她,想刚才居然跟我玩了个组合踢,而且还趁我不注意,便奚落道,“嗯,腿也挺白的。”
可是我在跟她保持距离后,却迟迟不愿意进攻,我这人对女人很难下得去手,我始终认为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论以什么样的形式都是不对的,那怕是在比武台上。而且我前面也说了并不太喜欢练武的女人,女人本是水做的,却把自己硬生生的练成水泥,这在我来是很不公允的,也违背自然法则。我怎么能打一个水一般的女人呢?即使是水泥般的女人,说到底也是个美女,不是么?要我去打一个这么漂亮的美女,而且以后也可能发展成同伴关系也说不定,万一她又是一个特别记仇的女人,在万一以后说不定成为我的……嗯……我需要考虑考虑。
那尹惠美没给我时间考虑,听到我奚落她后,更加愤怒,只是说了句,“你……呀!!”然后又冲了上来,这次不是刚才那组合踢那么简单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