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得不到一件想要的东西时,总会生出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而当我们知道难以追求到一个心仪的女人时,这种空落落的感觉便顿时转化成沮丧和颓废。得不到,这种感觉就像尿意来袭一样,你不把让它倾泻而出,是永远也不会舒坦的。我没有对尹惠美再有所行动,在没有勇气戳破我与她之间的那层薄纸时,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以朋友的方式继续下去。一见钟情而后愿意同你上床的女人不是没有,‘’这个词的诞生具有标志性,在我眼里并没有纯碎意义上的,我把分为两种情况,两类女人,一个纯粹为了获得性的快感,一个纯粹为了获得性灵的释放;两类女人,要么极度放纵自己的身体,要么具有强烈的精神渴求,但目的性都是一样的,即我愿意同眼前的这个人发生点关系,幸运的话产生点交集。
我与尹惠美早已失去了一见钟情的可能性,但这并不阻止我跟其他女人的一见钟情,比如我觉得跟赵淑敏就是‘一见钟情’,我似乎在滥用‘一见钟情’这个词。其实,我只是为自己心里寻求一个发泄的出口,我想让女人的弥补下我心灵的不适感。
于是,送完尹惠美之后,我来到了丁帅的风俗店。
进门后,到林嘉然这小伙子在柜台那所事事的趴着,待到我后,叫了声,“舟哥,你过来了。”
“嗯,那个,淑敏在不在啊?”
“哦,不在,这两天来例假,要不,我给你叫几个别的?”
“算了吧,丁帅他们不在么?”
“不在,丁哥和蒋哥今晚没过来。”
“哦,那没事了,我走了。”
“那舟哥慢走,淑敏回来后,我让她联系你。”林嘉然说着起身出来送我,说道。
“好的,你进去吧。”我朝他挥手后,就骑车走了。我一个人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行人稀少,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与我擦身而过,风也呼呼作响,这情景让我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悲伤,这种不爽的感觉随着凉风袭遍我的全身,人们把它叫做‘孤独’,而此刻的我犹如行驶在孤独的大道上,兄弟女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唯独我一人驰骋在这空一人的街头巷路,我的脑海又出现幻灯片似的往事,我唯有加快油门,妄图这幻灯片也跟着快速飘过,不会掀起我内心深处的波澜。客观世界的物理现象怎么可能改变主观意向,浅田的笑容到底还是浮现了出来,而且就此停格住,浅田的周围又凭空多出不同女人,我见过的,没见过的,而后越来越多。
“啊……”我的叫声还没喊完就被风给堵了回去。回家已经接近凌晨了。
我进了庭院的车库,把车停放好,刚准备进屋,一辆车驶进庭院,车灯我把的身影打到三叔家的屋檐上,而后又一闪而过消逝掉。我回过头去,见是三叔的车,车子停在我身侧不远处,司机过来把后车厢的门打开,三叔从车厢钻出来,了我一眼。
“怎么,站在屋外干什么?”三叔边朝司机招手道别边问道。
“哦,没事,刚又在涉谷区找朋友玩了一会,刚刚回来。”三叔身上还是有股浓烈的酒精味,样子刚才一定又去应酬去了。
“哦……朋友多玩下也是应该的,来,咱爷俩到那边坐会。”三叔把手指向阳台上的躺椅,朝着走过去。步伐已经呈现出醉态。“喔……”三叔半躺下长舒一口气,我也跟着半躺在另一张躺椅上,只听三叔说道,“刚进川叶会是不是不适应?还安排你们去打扫厕所。”
“没有,习惯了。”
“哼,习惯了?”三叔费力的掏出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停一会又抽出一根叼在嘴上,一起点上,把其一根递给我,我也没有犹豫就接过来了。
三叔狠狠的抽了一口,朝着夜空吐了出来,接着把一腿搭在另一只腿上,缓缓说道,“习惯这东西在我眼里很要不得,牧舟啊,你说习惯是什么?”
“习惯就是习惯,一种适应吧?”
“哼,‘习惯’就是‘麻木’,习惯就是死心,习惯表示这人就此安于现状,你万万不要习惯洗厕所这件事,你说那么多的穷人为什么依旧是穷人,因为他们习惯了,你说为什么富人受穷后还能起来,因为他们不习惯。每个人都有梦想,但是你这世上那么多人,能成就梦想的又有几人?寥寥几啊,梦想里不该存在‘习惯’这个词,所以,你这个习惯在我来还是扔掉的好,你说呢?”三叔说完,皱着眉头,眼被眉头压得很深邃,在夜色里还能隐隐透露出暗暗的波纹。
习惯是麻木么?是啊,我太过于安于现状了,我习惯了每周末去川叶会打扫完就走,从不多做停留,我没有去关顾下任何关于川叶会事物的事情,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我习惯了做一个清洁工。
“嗯,我会把这个习惯扔掉的。”我说。
“嗯,我准备过两天把你跟那两个小伙子安排到涉谷的一间酒吧里去,依然是从清洁工开始,而后酒保,在之后如果做得好就直接扔给你管理,你怎么样?”
“真的么?不用在那家置业公司了么?”我心里顿时悸动起来,
“那个冈村胜平我知道他的个性,还是把你们支开的好,你以后也注意自己的行事方式。”
“三叔还有什么要我注意的么?”三叔喝的虽然有点醉,但在我眼里三叔在现在说的话,多半很有价值。
“好好做,勤快一点,谁家都喜欢勤快的娃。如果你想获得地位,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