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对于警察的初步判断,表示怀疑:“那为什么凌家大女儿被带走了?”
“据我们所知,凌家大女儿叫凌落,长得很漂亮。很可能是凶手见色起意,带走了她。”
一个警察瞥了张凡一眼,解释道。
张凡道:“如果真的是为财而来,他们走的时候多带走一个人,难道就不嫌累赘吗?真的是见色起意的话,他们大可以在这里……完事后再离开。”
那警察被说得哑口无言。
但又拉不下面子,再次瞥了张凡一眼,怼道:“你只是个老师。教书,你在行。但办案,还是看我们的。”
这时,另一个屋里的几个警察说道:“现场有三个人的脚印,一个在屋外的树周围,树上也有痕迹。另两个的主要活动范围,都在二楼的卧室。”
同时,法医也做出了初步判断:“女主人是个普通人,颈动脉被划破,窒息而死。男主人是个初级武者。他的死因,是头部受到重击。。”
法医继续说:“至于具体的,我们还要带一些样本回去,做进一步的化验检测,才能确定。”
张凡听到这些,却摇了摇头:“不必了。”
那个之前被张凡怼过的警察,见张凡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声捣乱。
忍不住心头有些火:“什么不必了?我们警察办案,你一个老师插什么嘴?你的任务,就是管好你的学生。”
张凡一愣,没想到这警察会突然对自己发火。
他刚才一直在想这凶案,想得太过专注,也没注意到之前他两次插嘴,这警察就已经很不满了。
不过此时既然这警察敢怼他,他也不是好惹的。
尤其是这件事关系到凌萧一家的死亡真相,甚至还关乎到凌萧姐姐的生命安全。
他冷笑一声,说道:“如果警察都是一群酒囊饭袋,那么做老师的,就有必要教教他们。”
现场的那十来个警察听了,一个个顿时全都火了。
“你说谁是酒囊饭袋?”
“这人谁放进来的,给我赶出去!”
张凡却不慌不忙,冷笑着说道:“你们说这是入室盗窃案。可凌父既然是武者,想必周围很多人都知道。有哪个贼会笨到大晚上去一个武者家里盗窃?这不是找死么?”
这一句话,说得那些警察们一个个都愣了。
他们之前也只是初步推测,至于真正的结论,还需要等法医化验结果出来之后才能决定。
谁能想到这家伙还真跟他们较上真儿了。
不过他们心里对这家伙有火,此时也不能拉下面子。
所以一个警察反驳道:“也许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这家里有武者,误打误撞闯进了凌家。”
“误打误撞?”
张凡笑了。
“如果真是误打误撞的话,就算盗窃者是10级准武者,当他夜里闯进凌家时,难道身为武者的凌父会察觉不到吗?”
一句话,说得那些警察又是哑口无言。
片刻后,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实习生的警察说道:“也许盗窃者也是武者呢。”
旁边的老警察直接瞪了那实习生一眼。
因为武者地位都是非常高的。
他们赚钱的手段也多种多样。
他们怎么可能去盗人财物?
哪怕是一晚上盗上十家所得的财物,恐怕也没有他们一天赚的百分之一吧。
这个实习警察这样说话,只能说明他太年轻,为了想反驳张凡,替警察争回面子,说话都没经过大脑。
那个老警察,也是队长。
他微微沉吟片刻,说道:“这位老师应该看出些什么来了?”
其他警察都有些不忿。
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在他们这么多专家面前卖弄。
队长不但不怼这小子,竟然还向他请教?
张凡说道:“屋内两人的主要活动范围在卧室。很明显,他们是奔着人,而不是财来的。屋内有两人,屋外有一人占据至高点放风;而且他们知道凌父是武者,所以先在凌父睡梦之中偷袭得手,很显然,他们是有预谋的,而且计划缜密。如果我没猜错,附近这一带的摄像头都出问题了吧?”
那些警察听了,一个个都面色微微一变。
脸上再也没有了对张凡的轻视。
确实如张凡所说,附近区域的摄像头,在凌晨两点半到两点四十五分之间,都出了问题。
那老警察道:“继续。”
张凡接着说道:“昨晚摄像头出问题的时间是多久?”
“十五分钟。”
那队长回答道。
张凡继续道:“十五分钟,而且有这么缜密的计划。很显然,凶手的目的绝不是什么财物,而是人。而且他们的目标,很可能就是凌家大女儿凌落。”
那个实习警察此时不忿地说道:“如果真是那样,他们在带走凌落时,难道就不怕被凌父这个武者发现吗?”
张凡笑道:“所以他们才先偷袭凌父得手,再顺手杀了凌母。”
实习警察冷笑一声:“开什么玩笑?凌父是武者,想要偷袭他得手,而且一击必杀,至少也要是个初级武者。你刚才明明说的,不可能是武者。”
张凡瞥了那实习警察一眼,说道:“我刚刚说的是盗窃的人不可能是武者,但没说杀人的人不可能是武者。连话都听不明白,还做警察?”
那实习生顿时面红耳赤。
年轻人,本来就好表现。
而且年轻所盛,最受不得气。
此时被张凡这样一句句怼着,他想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