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然现在完全被圣主陛下的话给勾起了兴致,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兴奋,甚至是觉得现在很想去知道关于这江小白的一切,然后就能抓住此人的把柄。
圣主陛下的脸上依旧是带着一抹淡然的笑。
似乎对海清然现在的这表情也是很不以为然,因为他也很清楚自己这个女儿的性子,只要是一些奇闻趣事她定然是很想知道,况且还是一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人,她自然是很想去知道,而且是越详细越好,因为这样一来,她在下一次见到江小白的时候就能数落江小白。
“父皇,你倒是说啊?”海清然的脸上已经是非常的着急,宛如现在她对这江小白的故事倒是很想知道,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她的目光凝注着圣主陛下,此时的圣主陛下已经没有在朝城面前的那般威严,反而是一个慈父的表情,目光也是望着眼前自己的这个女儿,目光中始终带着柔和的笑,不过,海清然见圣主陛下欲言又止,她便急忙的催促道,“父皇,难道你也不知道,你是故意在这里卖关子吧?”
海清然的脸上带着一丝悻悻的笑。
圣主陛下的手轻轻的点了点海清然的鼻子道:“你啊,就知道让父皇觉得难堪,难道父皇还会骗你啊?”
他的脸上此时依旧是一阵淡然的神色,眸子里有些淡淡的担忧,似乎在为江小白的身份发愁,也是在想以后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人。
圣主陛下的心中知道,这家伙就是一个少年,而且在铁心国的名声不是很好,还是一个纨绔子弟,这倒是让他的心中很是狐疑,甚至是觉得这其中着实有着很多怪异的事,一个纨绔子弟竟然是恒通的大老板,竟然是这玄武大陆一手遮天的财神爷。
即便是他圣主虽然见过的人很多,但这样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所以这江小白倒是已经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兴致,来到了海神国的圣都竟然不第一时间来这里面圣,而是要自己溜达一番再来,这虽然让圣主陛下的心中稍微有些不爽,只是现在心中倒是有些莫名的期待这小子。
海清然的脸上随即便是一阵狐疑的望着圣主陛下,道:“父皇,你现在怎么在这里发呆哎,算了,父皇,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日夜操劳国事,你已经很辛苦了。”
圣主陛下在近侍太监的搀扶下已经回到了寝宫。
她的心里其实也是很清楚,现在即便是问了也没什么意义。
如果她想知道,刑神将早就已经将这些事情都给她一五一十的说了,只是她是在没什么心情,一直都对江小白不是很感冒。
在她看来这完全就是一个**丝而已。
海清然想到这里,脸上便是一阵冷沉,随后便向着里间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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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在迎春楼里江小白一个大大的喷嚏,饶是打的有些鼻痒痒。
江小白骂了一句道:“奶奶的,竟然在这个时候说我坏话啊,真是每个正行啊!”
坐在一旁的阿龙脸上也是一阵笑道。
因为他很清楚现在能说江小白的就只有海清然,还有就是在深宫之中那位位高权重的人,所以这个时候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出,倒是很正常。
“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江小白微微的一阵叹息,他的脸上随即便是一阵苦笑道,“真是让人觉得很不爽啊,这最怕的就是被贼惦记啊。”
江小白端起酒杯狠狠的将酒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笑,似乎对酒杯中的酒水也是非常的满意。
阿龙倒是依旧在喝酒。
这个时候江小白一般都会点一曲十面埋伏。
因为他现在的心情便是如此,宛如已经陷入了敌阵之中,而且在这里他总觉得不是很爽,虽然他压根就不在乎,但也懒得去理会那些蝇营狗苟。
两人在迎春楼倒是待了很久。
然后在这里倒是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在这里有着很多海神国的大臣,而且他们都是来这里寻/欢作乐,听听曲子,也是优哉游哉。
不过,这些在江小白的心里倒是没什么。
因为他还看到见到了很怪的事情。
这里竟然有一个进来不去与那些女子神仙打架,倒是也只是听听清官儿弹几支曲子,然后优哉游哉,这些本都是无可厚非,但有件事情倒让江小白感兴趣,因为就在这人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就匆匆进来一人。
此人满身黑袍,压根就看不清长什么样。
可是江小白的耳力也是极强。
两人的谈话早已经停在了耳朵里。
江小白的脸上神色微微一冷,因为责任竟然是玄冥天尊的人,虽然也只是一些蝼蚁般的存在,可是这人与这位只听曲子的人说的就很机要,他没想到这人便是海神国的宰相黄普青。
此人江小白虽然未曾见过,但是名字如雷贯耳。
阿龙此时已然将手上的酒杯放下,脸上神色微微一怔,道:“大哥,我们要出手吗?”
江小白的脸上微微一阵迟疑,道:“不用,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我总觉得这里边还有很多的事情我们不知道,而且在这里边的一切似乎都在发生些变化,况且,我们在这里还是有些势单力薄,没有见到真凭实据,我们绝对不能猫人行事。”
阿龙的脸上也是微微一阵笑。
既然江小白已经不让自己去管,他自然是乐的开心,喝酒便成了他最大的兴趣。
等到这黄普青走了后。
江小白就站起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