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要注意,袁老体内的蛊毒似乎非常敏感,只要袁老身体上有任何的震动,这些蛊毒就会便的活跃起来,所以我提醒你一下,在治疗的时候尽量不要让袁老的身体出现太大的震动。”
“这么神奇?”张伟听完严老所说的事,心里吐槽一句,这事儿说的就跟传奇故事一样。不过提到治疗,他还是有所抗拒,而且他也猜想,那些被请来的能人异士未必没有办法治疗袁老,恐怕也是害怕出现意外,不敢承担这个责任,毕竟不是人人都有严老这位国医圣手的崇高地位。
看到张伟没回复,袁部长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张伟面前,这腰就要弯下来。张伟这会儿精神正处于高度集中状态,一看到袁部长有向自己鞠躬的打算,立刻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赶紧避开身体,一把拦住了袁部长,让一位快六十岁的老人冲自己鞠躬,张伟怕折了自己的寿。
袁部长被张伟拦住不能施礼,眼圈一下就红了,有点动情的说道:“张先生,如果你有办法的话,请你务必出手救救我家的老爷子,他这一辈子为了国家和人民出生入死、禅精竭虑,我们这些做子孙的看着老人家晚年受此大苦这心里就跟刀割一样。从去年他老人家蛊毒发作,到今年三月份还没有昏迷之前,每逢月圆之夜的零点,他老人家都要惨叫十几分钟,据严老讲,这是蛊毒反噬的一种表现,那感觉应该就像万虫噬体般痛苦。我祖父早年戎马,一生都是铁骨铮铮,打仗时没有麻药动手术取子弹时都没哼过一声,就这样一位老人,竟然会忍不住惨叫,可想他要忍受多大痛苦,所以我在这里代表我们袁家恳请张先生出手救救我祖父,不管结果是什么,我们都能坦然受之,说句不吉利的话,如果祖父真的受不住走了,但也算免受这些痛苦,我们这些做子孙也算尽孝了,绝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看如何?”
都说世家豪门最是无情,可现在这位袁部长却说得如此恳切,可见这是动了真感情的,这让张伟也不禁感觉有点感动。而且他也不知道袁老月圆之夜还要忍受万虫噬体之苦,看着床上瘦如枯骨般的老人,想到这位老人家曾为了解放事业和国家做出的一切,张伟也动了恻隐之心。
“好吧,我尽我最大的努力试试,不过我也有两个要求,如果能答应,我就出手。”张伟咬咬牙,还是答应了下来。
袁部长和严老听张伟这么一说,心情顿时一松,袁部长更是急道:“你说,但凡我们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第一条,我治病的时候,屋子里绝对不能有人……”
“不行!这条件绝对不行。”袁部长还没说什么,严老就先出言打断了张伟,看着张伟要开口,严老马上说道:“小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先听我说完。你身上没有医术,这是肯定的,那么你依凭的肯定是一些异术或气功之类的办法,我严攸宁活了九十五岁,见过不少奇特的东西,所以不管你怎么去祛毒我都不会惊讶,更不会质疑。我之所以不答应这个要求,不是我一定要遵守保健局的纪律,也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自信我这个老家伙的一手医术在关键时刻肯定可以帮上忙,并且我以我的人格发誓,不管你是用什么办法来治病,我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如果有违此誓,叫我……”
“哎哎哎,行了,行了,我说严老爷子,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就别搞发毒誓这一套行不行?好,你留下看着,这种可以了吧?”张伟一听严老的话头不对劲,哪能让一个九十五岁的老人家说出“天打雷劈”这样的狠话,直接妥协了。
严老一听张伟答应让自己留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不吭声了。
袁部长也松了口气,有严老在旁,他也能放心点,于是问道:“请张先生说第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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