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这样织对不对啊?”桑卡把手中的东西凑到林暖跟前。
林暖瞧了一眼说道:“嗯···你漏了一针,问题不大······呐,这样就补好了。”
“那我的呢?”白也兴致勃勃的把自己手中的递过去。
原始女人大多都不适合细致的活,就像桑卡,学个简单的织法都要好久。不是那里错,就是这里漏,久了都开始抓耳挠腮。给林暖一种粗手粗脚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原始女人都一样,但至少鬼面部落的女人没有织毛衣的天赋。
······除了少数几个,几乎全军覆没。
眼前的白就是那少数人之一。
“才过这会儿你就织了这么多!”林暖惊讶的赞叹,“白你真厉害,摸上去针脚也匀称。”
听到林暖的夸奖白的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我哪有你厉害,这都是你教我们的呢。”
摆摆手,林暖却是不敢接下这些夸奖,她就动了动嘴,真正的功臣应该是云边阿婶和白。
林暖不会织毛衣但看过啊,云边阿婶和白又比较擅长这方面,最后废了几天的功夫就折腾出来了。现在部落里几乎每个女人都在学,因为这种方法比较方便,在自己家也可以做。
就是白她们,遇见问题老是喜欢咨询林暖。即使林暖说了自己会的可能还比不上白,她们也是照旧,对林暖的崇拜值是每日升高。
对此解释无望,林暖已经不再挣扎了。
部落还有一件重要的大事,就是玄墨即将晋升半神。
林暖知道后冷笑,怪不得能骗过大巫。野香大巫和林暖解释与他无关,林暖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大巫的确不知情。
能瞒过大巫和大医师的眼睛,想必玄墨的实力提升不小。
······越想林暖越是咬牙切齿。有股想挥刀砍人的冲动。
桑卡把手中织错步骤的毛线解开,不着痕迹的看了林暖一眼。“你和玄墨就打算这样啊?真不原谅他了?”
林暖瞪了桑卡一眼。抿着嘴,一副不想谈这个话题的摸样。
“你怎么想的嘛?他都连着给你道歉一个多月了。”照桑卡看来,玄墨能做到这地步,已经是很有诚心。
白:“刚刚我们进门的时候看到门口的大角鹿,又是他送来的吧。”
林暖低垂着眼眸,好似全身心已经投入到了手中的毛衣针上。
桑卡可不怕林暖的黑脸,不客气的推了推她,又说道:“你把玄墨一直送来的东西给了孤儿房?别犯倔,你真要把他赶跑啊。”
“······送给孤儿房总比扔掉好。”
在这个时代,哪还能让人浪费。林暖虽说不想接受玄墨的东西,但也没必要浪费啊。还回去那家伙是不可能收的,林暖也不想见他。所以便拿给了金,让他分给孤儿房里的孩子。
“你还想扔掉!”一根手指戳在林暖头上,桑卡骂她:“就算玄墨有错,他现在已经赔礼道歉了一个多月,你也该消气了吧。”
“哇呀!”小泰达也哇哇叫,朝他阿姆爬过去。
桑卡被逗乐了,呵呵笑着抱起他。“你也觉得林暖阿婶不对啊。”说着在小泰达脸上亲了一口。
“什么阿婶!我还没结伴呢!”阿婶是原始世界这边对已结伴女人的称呼。一般是由晚辈称呼长辈的时候才用。
白:“可你不是说过,你和玄墨要在春季的时候结伴吗?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这两个人今天是来干嘛的?是某人请来的托吗?林暖气结。
林暖:“不结了。”
白:“暖暖!”
桑卡眼睛圆瞪:“都答应人家了怎么能反悔呢。”
“······”这两个人绝对是玄墨叫来的。
哼!你们以为那个人有这么安分······每天晚上他都偷偷溜进屋子,就算不做什么,光是一个多月来顶着强烈的目光入睡,就已经快让林暖的神经衰弱了。
原谅?坚决不!这家伙根本没有反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