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镜头来到昂昂呆的地方,只见胡汉三义正言辞的说道:“杜贼,看某家来取你的狗命!”
话落,抽刀砍去,只听得昂昂“昂昂”的一声凄厉喊叫。
远处的杜九“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心说,刚刚好像听到了昂昂惨叫?
又一寻思,摇了摇头,心说,怎么可能?马棚离这儿那么远!
但杜九还是不打算继续躺着了,索性来到矮榻边,摸索着穿上靴子。
而马棚那边,柱子上的绳子应声而断,原来胡汉三这一刀是砍到柱子上了呀!
昂昂受到了惊吓,又没有了绳子的束缚,就踢了胡汉三一下,撒蹄子往外跑,在府中横冲乱撞了起来。
胡汉三痛的脸上青筋暴起,不过这也让胡汉三暂时清醒了,见自己身在马棚,手下众人也个个像是入了魔一样。
胡汉三道了一句:“仙师说的果然没错,这杜贼不可小觑,竟然会上古九荒十八铜人大幻阵!不除,定会威胁到少主!”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呗,瞎起什么名字!
胡汉三四处看了看,借着远处的灯笼光,找到一桶水,这个很好找的,一个比周围亮的圆圈,那就是装满水的水桶了。
只见胡汉三拎起那桶水,另一只手兜着桶底,甩开膀子,往众人脸上这么一泼。
“呸呸,什么玩意儿?”
“呕~”
“恩?”胡汉三见手下纷纷干呕,心说难道不是雨水?就端起桶闻了闻,“呕~”娘的,是泔水桶啊!
“头儿,我嘴里好像有块豆腐,臭臭的,还挺好吃!”
众人一听,顿时吐的更欢了。
众人吐完之后,曼陀罗中毒的症状好了许多,稍微整理了一番,这些人就又踏上了刺杀杜九的不归路。
而这边,昂昂横冲直撞的在府中疯跑,惊动了巡逻的仆人。
巡逻的仆人见是郡公爷的坐骑,既不敢打扰郡公爷,也不敢怠慢昂昂。
索性先将昂昂安抚下来,之后又带着昂昂来到马棚。
到了马棚时,那伙人已经离开了,巡逻的仆人见马棚臭烘烘的,心说原来是嫌马棚太脏了呀,就给它换了个马棚。
可惜了一个发现刺客的大好机会,他只要细心地打着灯笼瞧上一瞧。
就会发现柱子上有一个刀痕,地上有一截断绳子,一只曼陀罗花朵,遍地的泔水和繁杂的脚印。
算了,那边暂且不说,先说说杜九这边。
这边,杜九穿上了靴子,来在了庭院当中,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顺便感伤一下,来点文青范儿,四十五度仰望月亮什么的,呃,没有月亮,现在阴天!
那就回忆一下上辈子,评说一下这辈子,展望一下下辈子,啧啧,这逼格一下子就提升了上来!
“是这个吗?”
“应该没错了!”
“动手!”
杜九惊讶的看着一伙人蹑手蹑脚的进了自己的屋子,心说,小爷命真大!
不行,我要立刻去找薛仁贵!想着,杜九急忙向着隔壁的屋子冲去。
“铛”“铛”“铛”刀砍在矮榻上的声音听的杜九汗毛炸起。
闯进薛仁贵的屋子,杜九第一件事就是将门插上,但听得外面:“不好!我们上当了!”“撤”
杜九刚要松一口气,却又听见:“恩?不对!我们若是上当了,怎么会没有人埋伏!”
“头儿,那还有间屋子!”
“恩?走,去看看!”话落,就听见“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杜九被吓得心肝乱颤,连滚带爬的来到薛仁贵的矮榻前,使着劲的推着薛仁贵,心说祖宗,快醒醒!
薛仁贵悠悠转醒,见是杜九推自己,连忙坐起身问道:“郡公爷怎么了,怎得如此惊慌?”杜九心说还是你最靠谱!
“唔哇~怕怕~”杜九指着外面哭着说道。
终于敢出声了,刚才可吓死小爷了!现在我有薛仁贵,我怕你们?哼哼!
“头儿,他们在里面!”说话之人语调中透着惊喜,显然是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这时,只听得“哐”“哐”“哐”急促的的砍门声传来,薛仁贵见此急忙动身。
突然,“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可薛仁贵才迈出一步,连鞋都没来的及穿。
杜九傻眼了,自己好像出声早了,薛仁贵还没拿到兵器呢!
“咕噜”杜九咽了咽口水,心说,薛仁贵应该会空手夺白刃吧!
想着,杜九又看了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大刀片子,心说,就是薛仁贵会空手夺白刃,自己现在也不想让薛仁贵夺了!
那边,薛仁贵见杜九的脖子上也有一把刀,就悄悄地放下了想要有所动作的手。
镇定的说道:“各位壮士,能否让某家死个明白?”
胡汉三见他颇有气概,被刀架到脖子上,还能如此镇定,就有些欣赏,心说反正就是一刀的事,索性就成全他!
“好,到要叫你死个明白,某家益州胡汉三。”
胡汉三一说完,杜九猛地抬头,却被身边的人呵斥了一句:“老实点!”
杜九只能默默地低头听他继续说着:“我主乃是宗室正统,建成太子的遗腹子李承基!”
杜九心中大惊,建成太子?遗腹子?妈耶,完了,他们肯定恨自己入骨,那自己这回焉有命在?
“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他?据我所知,他只是个痴人!”薛仁贵说着看了看杜九。
“哼!你真的以为他仅仅是个痴人?”胡汉三嗤笑一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