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道大、天大、地大、生大。四大之中,何者最大乎?道最大也。”
--《道德经》
......
在从事发现场回来后,我就听到爹娘在一直谈论这件事,我和姐姐一旁屋内做着功课,我内心里对陈婆所说之事躁动不安。
一门心思的放在爹娘的谈论上,功课哪有心思去做下去还。
“陈兵家里出的这事还真是古怪,我看像是有什么邪祟在作怪,这几天就别让孩子们晚上出门,早早关门睡觉。”我爹所说的陈兵就是昨天夜里死了婆婆和儿媳的那家,这男人和孩子还好都在县城里,不然的话,很难说这不是一次一家四口的灭门案。
“婆子不是也去了,要不去问问她,看看是个什么情况,也好让咱们放心些,这陈兵家离咱们不过半百米,那两人又死的不明不白,让人害怕呢不是。”我娘朝我爹说着。
“也是,过会我就去找婆子问问,顺道把震子那小子早点带回来。”
我爹话刚说完,我就答道:“爹,娘,我在呢。”
我爹看到我,又说:“你小子,这几天安分点,别到处瞎转悠,尤其别没事去前头那家,听到没有?”
我娘也看了看我,我点点头,接着就听到我爹喊着姐姐的名字。
“妮儿?妮儿?把弟弟看好了,你俩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呆着。”
正好是放暑假的时候,我爹这一声命令,无疑彻底断了我的玩路,但我知道我爹也是为了我们好。
姐姐答应了一声。“嗯...”
说完,我爹就出了门去,他一定是去找陈婆了。
我就趁我爹不在,缠着我娘问说:“娘,那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吊死了两人呢?”
我娘平时最疼我,基本我有什么问题,缠着她都能问出来。
“你哪来的这么重好奇心,小小年纪,这死人的事情不害怕还追赶着问,一准是这婆子给你讲的故事多了。”
“哎呀,娘,你就说说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娘想了想,与我说了几句,却也没说全,“就是婆媳两人吊死在了家里,这死了人,你就别去前边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就这?”我反问。
“你还要知道什么?”
“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我疑惑的问说。
“你是又听了陈婆是不是?婆子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我娘也反问我。
我嘿嘿一笑,我娘又说:“具体的我也太敢上去看,听警察同志说,好像不知道这二人是怎么把自己相互吊上去的,而且门也是开着的,有他人作案的嫌疑,可这手段也太可怕了,所以,你和姐姐这两天千万别乱跑,听到没有?”
我朝我娘点点头,姐姐也站在后面说:“娘,知道了。”
我爹一会从陈婆那里回来,手里拿着两张黄色布条,顺手一张贴在了大门上,一张贴在了房门上。
这是陈婆为了让我爹放心,我知道这东西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充其量就是心理上的。
......
陈兵听闻家中出了如此大的事情,立马便往陈家村赶,孩子在县城里上高中,也不敢去通知,陈兵就一人火急火燎的在天快黑的时候回来了。
出了这档子事,家中无人,一直都是武伯给张罗着,先把灵堂搭了起来,村里人讲究入土为安,不管怎么,还是让死者得到安息才是。
陈兵完全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见到家中横着的两口棺材,一进门就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人也都不在状态,我想不管是谁,遇上这样的事情都会崩溃的吧。
按着陈家村规矩,棺材是要停放七天下葬的。
而在这停放的七天里,陈家村也并不太平,每当夜里的左邻右舍散去回家的时候,就会有坏事发生。
一直都是别人说不信,我爹遇上后,才觉得这几日陈家村里的事是真的。
那天我爹在陈兵那帮完忙,夜里回来的路上,他说他看见了一个人,这看见人又不是看见了鬼,有什么可怕的?
但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前段时间不见的陈建国!
他与我爹照面而过,我爹说他当时一下没反应过来,走出去几步后才明白那人是谁。
可回头再去看时,哪还有人的踪影,这前后不过也就几步路远,那时候村子里还没有通上路灯,所以天色很暗下,也根本无法确认谁是谁。
我爹就在质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就在这时,我爹往前走了几步又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东西。
在路边上不知怎么地竟然多出了两个纸人,那肯定不是陈兵家里的纸人。
那二人也算的上是死于非命,所以用的纸人也都是阴童阴女的,颜色会丰富一些,不像眼前看到的这个。
黑衣服白脸,倒像是在什么其他地方见过,这下我爹只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那不是那年陈家坟地迁坟唱鬼戏用的纸人吗?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纸人还能出现在这里?
我爹知道自己八成是见鬼了,还好的是我家离得陈兵家不远,加快脚步跑了回来。
前几天都是听别人说这回事,这次真的自己遇到了,还有些后怕,再犹豫一会怕是就要被勾上魂去了。
我听我爹说,也只觉的夸张成分大一些,那次的纸人还被我踩扁了一个,能有什么好怕的。
可我爹坚信自己见着鬼了,回来又烧香又拜头的,我娘也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