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严心中一喜,“皇上有所不知,今日在街市上她……”
“我打了他女儿。”冷声说道,安沫可鄙视的看了眼坐在他身边从头到尾都默不作声的崔茗桢,心机婊,说的她这种人吧。
有本事痛痛快快打一场,没本事的人通常喜欢打小报告,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方才左相大人说的对,崔大人莫不是真想越俎代庖,取代皇……”
“闭嘴,满口胡言乱语!”崔严瞪大眼睛,不知道这臭丫头又要做什么。
“打了人家闺女,你还有理了不成?”凤幽离扫了一眼座下的二人。
“那沫可请问,陛下是不是爱国爱民的好皇帝?”
啥?关他什么事?
“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了。”
“自然是!”凤幽离嘴角抽了抽。
“此刻,有人诬陷您的子民,您觉得是否应该明察,证明洗刷沫可的清白?”
“是。”他挑了挑眉,她究竟想做什么?
“如此,草民便多谢皇上成全。”安沫可一脸笑容无害的看着他。
等等,他中计了?
什么情况,凤幽离傻眼了,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女孩子牵着鼻子跑!
毕竟当了几年皇帝,经验丰富,应付这种情况还是有点技巧的。
“呵呵,沫可妹妹不用紧张,幼时朕常往安府跑去找你大哥玩,也见过童年时的你,我也算是你半个哥哥。”
插科打诨的工夫不错嘛。
有毛病吧这皇上,安沫可翻了个白眼,“皇上请慎言。”
这些人怎么都爱拿小时候的事来算计她?
鬼晓得你们记不记得,反正我不记得,不,是记忆中压根就没有你们的存在!
偷鸡不成蚀把米,凤幽离尴尬的笑了笑,这妹子真不好相处。
“崔大人,令千金可有跟您讲述过当时的情况?”
“当然。”崔严冷冷道。
“如此的话,我倒是很好奇,您那笨蛋女儿崔茗桢,是如何阐述她借着当朝崔相女儿的名头仗势欺人、恐吓百姓、为虎作伥、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所作所为的?”
“你胡说八道,桢儿怎么会……”
“本姑娘只不过走到街上,如若不是令千金故意找茬,故意叫人拦住我的路,想必悲剧就不会发生。”
“……”
安沫可冷哼一声,“我胡说八道?想必您还不知道吧,令千金的名声貌似在民间挺糟糕的,那要是传出了什么难听的话也不奇怪,而我只是刚好听说了一件事,好奇得很。”
话语在此停顿了片刻,陡然吊起了众人的胃口。
“听闻崔小姐耍的一手好鞭,想必没有日积月累反复的练习肯定是玩不起来的,我好奇的是,你在家里,竟有拿人试鞭的癖好?”抬眸看到崔茗桢渐变的面色,安沫可说得极为缓慢,在场有长耳朵的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顿时,场下哗然声一片,崔相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你……你胡说,本小姐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崔茗桢的本意,是让崔严出面替她出了这口恶气,还以为很容易就能除掉她,没想到这贱人挺有两下子的,可待她说到那件事,自己却是坐不住了。
“哦?照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没有借口练习鞭法残忍鞭打府上下人?”
“没错!”崔茗桢高傲的抬起头。
“可笑至极,难道杀人犯会把‘杀人犯’三个字写在自己脸上不成?不要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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