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清玉露齿一笑,笑得阴森又阴险,“丫头,你夸我也没用,外族潜入内府,意图不轨,理应处死,这是规矩!”
在座的人纷纷鄙视他,前面那一句没有必要的吧,夸你一句就乐成这副德行,真是不要脸!
然而,白雨脸色却变得很难看,非常难看,超级的难看!!
突然好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她绝壁是离家太久,记性给忘家里了,连某富豪家某某小妾生了几胞胎她都能记得一清二楚,却把这件事忘了一干二净!
外界流传,安清玉这个人特别奇怪,你越是夸他,下场便越是凄惨!
嗷嗷嗷,天要亡我!!
呸呸呸,该死的,这破脑袋这种时候掉链子,她该不会真的要死在这里吧?
她还是个少女,大好年华才过那么一丢丢,还没有好好孝敬过爹娘,还有好多想去的地方没去过……
想着想着,她真有点想哭。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饶恕的!所……所以……”白雨义正辞严,突然语气一下子弱到低谷,她小声道,“您大人有大量,可不可以放我回去?”
噗!
一声爆笑从门外传入,所有人转头看去,仿佛知道有人在看自己,笑声戛然而止,却依旧没看到人。
突然他们想起庸医所说的话,于是乎,众人纷纷低头一看,只见一个瘦小拉长的影子在地上,后面是一个高大的影子。
这两个影子,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蓦地,脑海里闪过两道身影,众人恍然大悟,这两人不就是……
“死丫头,偷听是个不好的习惯,没人告诉过你吗!”安清玉咆哮道。
一次接一次的,还有完没完了!
一抹白色进入眼帘,她笑嘻嘻道,“二伯,别激动嘛,我哪知道您不喜欢别人偷听自个的癖好?”
那精致的小脸蛋,一双紫眸镶嵌在上面,白皙的肤色晶莹剔透,身旁是位红衣妖娆的男子,却是个面瘫脸,唯独对她有不一样的表情。
安沫可?
怎么又来了?
安武衡不禁想道。
安清玉嘴角抽搐,癖好?
他只是不喜欢奉承的话而已,哪有外面说的那样难听?
有次出门,曾不小心听到这样的流言,别人越是拼命夸赞他,后果不是死便是生不如死。。。。。。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有这么残忍吗,他本人怎么不知道?
见他无语的样子,安清佑忍不住笑了,对她说道,“小沫,你二伯最讨厌阿谀奉承,其他的,还算好的了。”
言外之意,他这二哥可傲娇了!
安沫可笑得更欢了。
安清玉听了,狠狠瞪他一眼,“佑佑,你这样损自家兄弟,就不怕二哥来日报复?”
佑佑?
安沫可干脆笑喷。
“不怕。”他浅笑道。
又是那副淡定从容的姿态,安清玉恨不得撕掉他那张可恨又可气的脸。
这一个个都是些没良心的,关键时候都靠不住!
尤其是这四弟,胳膊肘老是往外拐,还是掰都掰不回来的那种!
他表面上笑如君子,温润亲和,其实城府比谁都深,当初四弟妹就是被他那副假面给骗了,傻乎乎的就被他拐进安家,当了媳妇,生了三娃。
想到这里,安清玉哼了一声,“小雅这些天都闷在屋里,也不怕闷坏了,你这做相公的,不知道陪她出来走动走动,二哥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初见宇文雅时,她是凤幽国排行第二的美人,是那时的左相唯一的女儿,贤惠端庄,琴棋书画都精通,行为举止就一大家闺秀。
当时长相俊俏且对她情有独钟的男子不少,她却唯独对温润儒雅,容貌俊美的安清佑一见钟情,没过多久,便日久生情,两人在一起了。
在他看来,佑佑活脱脱就是一只狼,只待洞房花烛,吃掉小雅这只小羔羊。
安清佑当然知道,雅儿在琴棋书画方面的造诣极高,一旦有了灵感,便会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专心研究,即便嫁做人妇,这性子照样改不过来,他便由着她去了。
但宠归宠,在某些黑灯瞎火的夜晚,某只狼实在憋不住了,狼性大发,果断伸出狼爪,摸黑抱着娇妻解馋,她总不能将自己关在门外晒月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