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骅说着话人就不见了,刘展看着许骅匆匆忙忙的从厨房里端出一碗什么东西来,急匆匆的上了楼,接着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许骅就拿着空碗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出来,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才转身下了楼。
“许骅,你这是干啥呢?你该不会是昨晚太激烈,以至于黎暖站在都没下来床吧?”看着许骅忙碌的背影,刘展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许骅,眸子里玩味正浓。
“去你大爷的,想啥呢,黎暖她这两天不太方便,我给她弄了点红糖姜茶喝,这会儿刚睡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快说。”许骅无奈的看着笑的不怀好意的刘展,头疼的扶额,继而又想起刘展找自己的目的,赶紧催促道。
闻言刘展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连忙从口袋里把木盒拿出来,又把玉佩也拿出来放在木盒上,推到了许骅的面前。
“诺,就是这玩意儿,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作用?这个玉佩看起来倒是个有用的样子,至于这个东西,”说着刘展打开了木盒,从中拿出那个白玉做的虎像来,递到了许骅的手中“这个虎像到底是有什么用的?”
许骅接过刘展手里的虎像仔细端详了一番,忽然他的身子猛的一震,然后赶紧把那虎像给翻转过来在底部不停的找着什么,直到在其中一条虎腿上发现了什么之后才叹了口气,把白虎像放回茶几上。
“怎么样?你可看出了什么?这东西到底是有什么用?”刘展看着许骅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有些急了,长臂捞过茶几上的白虎像也翻转过来仔细的找着,终于他在前左的一条虎腿上发现了“白虎令”这三个字。
“许骅,这白虎令是什么?”
许骅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离开了客厅走进了书房里,约摸几分钟的样子,刘展就见许骅的手里也拿了个木盒,与自己拿来的那个木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看看这个,我在与你解释。”许骅回到了刘展的身边坐下,把手里的木盒交给了刘展,自己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桌上的白虎像暗暗出神。
刘展不疑有他,接过木盒就打开来。盒子里,一条同体碧绿的龙像正安静的躺在盒底,刘展此时再一联想到自己方才拿来的白虎像,突然间好像就明白了些什么,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这是青龙像和白虎像,难道还有朱雀像和玄武像?”
许骅缓缓的移开了目光,从刘展手里拿过木盒,把其中的青龙像拿出来放到白虎像的旁边,坐直了身体开始跟刘展说这神像的由来。
“京都四大家族,陈家、许家、孟家和季家。原先这四大家族里本是没有我们许家,只是我后来杀了前任段家主,就接手了他的青龙像,做了四大家族的老大。”
“这青龙像代表其家主的城府深,只是我什么都会,就自然不包括我;第二嘛就是这白虎像,之前一直在陈家手里,这陈盛达生前也是个颇有野心的人,一心想要把四大家族之外的中小家族给收入自己的囊中,白虎象征家族的攻击性和扩张性,所以也代表着陈盛达野心勃勃。”
“这朱雀嘛,倒不值一提,落在孟家手里我觉得也纯属是个巧合,那孟家家主只是个暴发户,富可敌国的财力硬生生让他挤进了四大家族里,不过此人能在京都混出来也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靠的还有他那狡猾的性子和见风使舵的本领。”
“玄武敦厚,季家就是十分好的例子,季家虽然最老实,最敦厚,但同时也是四大家族中立足京都四大家族最久的一个家族,其家族底蕴之深厚,背后势力之强大是我们都不敢想象的。所幸季家家主不争不抢,性格温和,与其他家主闹不和的事少之又少,所以就没有哪家去主动找季家的事了。”
“这几年来,陈家虽然屡次有小动作,但都无伤大雅,而我又注重以前的计划,就没有理会他,直到这次招惹了你和妍妍,我才动用了青龙令主的身份去打压他们家,按照平时,我是不屑于跟这种小角色计较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
许骅说着眸中划过一丝轻蔑,看向桌上青龙白虎像的时候才恢复了正常。
“这玩意儿倒是挺合我的心意的。”刘展勾起一抹冷笑伸手拿起了白虎像在手里把玩着,白玉雕刻的虎栩栩如生,这白虎像不知是用了哪种玉石雕刻,拿在手里倒不觉得冰凉“攻击性和扩张性吗?倒是挺符合我的性子,对我的胃口。”
许骅看着刘展眸中翻滚的野心和兴趣,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青龙像发呆。良久,许骅才把青龙像收回了盒子,对着刘展又道“你莫要小看了孟家和季家,尽管你现在是接管了陈家成为了新的白虎令主,而我也是青龙令主,但那孟家和季家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事多加小心,总会没错的。”
闻言刘展点了点头沉声应了下来,把手里的白虎像装回木盒里,刘展不经意间又瞥到了木盒旁的一个刻着花纹的玉佩。
“嗯,我知道。那你看看这个玉佩呢,玉佩是什么来头?难道和这白虎像有些差不多的功效?”
许骅接过玉佩扫了一眼,很快就将目光又移开了,把玉佩又还给了刘展“这玉佩许是陈盛达用来象征身份的一个物件,也有可能是他祖传的东西也说不定,毕竟他那陈家能立足在京都,也是全靠着陈盛达自己一个人的努力打拼下来的,说他们家没有势力是不可能的,只是底蕴不是那么深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