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间,刘恒命人将自己喜欢的羹食,具都送到佳儿房内,佳儿只道王府内这是平常饮食,偏偏自己喜欢,吃的个干净。刘恒得知,更是心内惆怅满溢,佳人心思难明,若只是以往般强命侍奉,与诸妃何异?但偏偏心里难舍弃,佳儿的一举一动,具都撩拨在刘恒心头,骨头发酥,心发软。
李广早起到刘恒处蹭饭,见刘恒面色发青,只道刘恒遇了风寒,却不料,刘恒神情也恍惚,问起,却不肯言语,只得早饭后,匆匆离去。临行间,正赶上佳儿前来。
“将军是接奴婢去营中侍奉么?”佳儿违心的说出这句话,说的李广尴尬,刘恒心酸。
“姑娘不必去军营,就留在府中便可。”
李广尴尬间听刘恒言语,却感意外,刘恒今日却是反常,但看刘恒望向佳儿的眼神,李广恍然大悟,原来这义兄的病根儿,在这姑娘身上,这病好医。
“大哥,高皇让这姑娘侍奉小弟,大哥何以阻拦?”
“这,军中具是兵士,哪有女子容身之地?这姑娘虽说是高皇指令前来侍奉你,但也不能留在军中,扰了军中秩序,留在王府正好。”
“是呀,正好,可小弟每人侍奉可就不好,大哥可曾想过?”
刘恒猛然反应过来,和李广此时当着这姑娘讨论这事儿,大有不妥,但看李广的奸笑,顿感中了李广的奸计,暗道遇人不淑。撕破了脸,故作生气,喝退李广,不敢理佳儿,独自回房消却羞红的老脸。
唯独佳儿,站在当地,面色无喜无悲,心中却是悲喜交加。不不不,我一定要绝了这念头,注定是高皇接近李广的工具,若当初第一眼见到的是李广,自己定会中意李广,这是高皇告诉自己的,女人的心,一旦驻进男子的影子,便再容不得他人。一切都是错觉,方才几日,哪里说的清楚,助高皇笼络李广,才是此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