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晚课，政治，在以前，这种课程，完全是余南和王毅的自修课，自由看武侠小说的时间。现下不一样了，自打政治老师走进教室，余南就挺直着腰，正视着前方的黑板和老师，尽管最后一排离讲台的距离很远，但是一点也没有影响他认真的态度。不仅余南如此，王毅也如此。这两个人的精神状态，叫课任老师，眼睛一亮，课讲得更愉快。
晚间，第三节是语文课，穿着衬衫，一副学者姿态站在讲台的蔡忠发，瞪着眼睛，侃侃而谈，说到紧要处，会喷出来一串唾沫星子，落到坐在第一排的同学的桌上和身上。叫前边的同学很苦恼，忍着实在受不了，要躲闪又不敢，谁都了解这位喜欢装学者的语文老师，并不是什么君子，违逆了他的人，肯定不会有好事。
看着第一排同学尴尬的后脑，想象的出，他们现在是怎么样难受的表情，余南给几位讲台前的同学送去一个同情眼神。“坐前边也有不好的地方。”王毅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见，听得明白的声音说话。“他那抽烟的嘴里，喷出来的东西，能杀死人。给我钱，我也不坐第一排。”语出惊人，少有激动的话语，叫王毅用意外的眼神，瞧了眼余南。
“你对他的意见这么大。”胳膊支着桌子，用双手挡着自己的嘴，淡定的看着蔡忠发，王毅向余南发出了信息。“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如此。他那么恶毒，没办法。”余南没有故意挡着自己的嘴唇，只把握着蔡忠发的视线间隙，表情自然的回着王毅的话，突然眼睛一亮，说：“看到他，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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