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您误会了,小的只是想别因为小人这么个芝麻绿豆坏了您的大事,您看您,漂亮大方、温柔可爱、冰雪聪明、美艳不可方物,就连这么一身麻布衣都在您身上穿出了巴黎时装周的感觉,什么是巴黎时装周,这个您别在意啊,总之非常高级就是了,您看您的秀发随意的那么一甩,这气质,天使算什么,您这才叫女神!您看,小的还着急回家吃饭呢,您一定也有点急事吧,要不您先请?”
好不容易从那满地的“金币”里拔出眼睛,就被身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毫无疑问,这个女人身上穿着囚服,蓬头垢面,手腕脚脖子上还戴着断裂的手铐脚镣的,还有那身后的三个浑身浴血的灰衣人,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抖着小舌头说了一大通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
“是嘛~”女人被夏佐这么一夸,下意识的看了看身上破破烂烂的囚服还有那堪称疯婆子的妆容,顿时恼羞成怒,揪住夏佐的衣领提到跟前:“你这个该死的恶心的小鬼,这是在讽刺我呢吧,别以为说了一大堆好话就以为我听不出来,找死呢吧~”
夏佐听女人这么一说,脑门上的白毛汗一层一层往外渗,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物还真不是他能猜到的,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一定惹不起,眼下搜肠刮肚赶紧想办法保命最要紧。
“那哪能呢,您看您,好好的生什么气呢,生气多伤身体啊!小人的意思是,您穿这身衣服,不化妆不打扮怎么这么漂亮呢,啊不是,漂亮俩字用来形容您都太庸俗了,还有啊,这不仅仅是说好话,小的一看到您这么一位女神突然降临了,小的脑子里真实想的就是这些了呀”
“哈哈哈~”果然,如夏佐预料的一样,不管什么人,听到好话都有些飘飘然,脖子上的手松开了,衣领也被放开了,“行啊臭小鬼,自从出了伊瑟兰迪尔后就没听到过这么让我舒服的话,不过呢~”
还不等夏佐松口气,女人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呢,我刚从那个鬼地方出来,重见天日总要庆祝一下”
“是是是,那必须要庆祝啊,要不您看咱们离这里最近的白叶城找个好馆子,上一桌好酒好菜开心开心怎么样?当然了,费用我出!”尽管说请客的时候心里都在滴血了,但跟自个的小命比起来那算什么,只要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高兴了,放了他那一切都好说
“可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来说,庆祝会应该有献祭的呢,拿什么做祭品呢?”女人捂着嘴点着嘴唇喃喃自语般地环顾了下四周,像是才发现夏佐这个人似的,如突然醒悟样的说:“啊哈,这不就是祭品嘛”
夏佐都快吓坏了,祭品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杀了拔光毛放干净血摆桌上的吗?
“我的肉不好吃,我这人不爱卫生,从不刷牙洗脸还不爱洗脚,都好几年没洗过澡了,拿我来做祭品,那天上的神会不高兴的,不如您容小的一点时间,给您弄点猪牛羊什么的,那多好啊”
“那正好啊,老娘还巴不得那些该死的神不高兴呢,要是他们高兴了,那老娘就不高兴!哦对了,臭小鬼你刚说的那些话,让我想起了伊瑟兰迪尔那个该死的鬼地方,还有更恶心的神,这样多好啊,一举两得,啊哈,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哦”女人提到神和伊瑟兰迪尔这几个词的时候,脸上掩饰不住的厌恶和嫌弃
夏佐听她这么说就知道这个鬼女人今天肯定是要让他死了,连忙转身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骂:“啊呸!该死的女鬼,还有脸说人家恶心,爷看你才他娘的恶心呢!也不撒泡尿照照您那副尊容,街上的野狗见到你都得绕道走呢!瞧你这样子,搞破鞋的吧,要不关铁笼子里干嘛,说不定都颠过木驴吧,依爷看,你她娘的就该……”
话还没说完呢,夏佐就感觉后背一麻,然后整个身体不受控制似的往前飞奔,耳边的风呼呼作响,没飞多久,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咚”的一声巨响,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似乎听到了身体里“咔咔”作响,眼前的金色的小光点越来越多,想象中的剧痛刚刚到来,夏佐脑袋一撅,大脑陷入了一片黑暗......
“大人,那小鬼好像没死。”
那女人恼怒下一脚踹飞夏佐后满意地拍拍手,这种感觉浑身舒畅,身后的灰衣人忽然上前来,轻声对她说。
“没死?不应该啊~”女人听着灰衣人的话,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夏佐从躲着的小树林中被踹到了几里外刚混战的小山坡上,因为巨型铁囚车的缓冲停了下来,
虽然才从禁制里恢复自由,力量回复还不足以往的十分之一,那一脚也只是用纯身体的力量,可她清楚那一脚的威力究竟有多大,那个小鬼在接触到时就感觉到了,他只是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身体里没有丝毫的魔力、战气或者其他的能量波动,那一脚别说普通人了,就是一座小山都能踢穿,按理说那个小鬼应该只是一堆肉糜了,难道说她的感觉有误?
想到这儿,女人坐不住了,身形一晃眨眼间就从丛林里到了嵌在囚车里的夏佐身边,双手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没发现什么能量的波动,这小鬼只是个无法修炼的平常人,那一脚虽然让他受了很重的创伤,但还不至于要了命,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呢?女人越想越奇怪,眼睛突然看到铁囚车上,为了关押她,囚车里里外外都步上了大大小小的禁魔法阵,虽然被暴力打破,但上面还是残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