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一瞧,乐了。这家伙的脑子是被门夹过还是被驴踢过,能来雄鹿镇的无不是常年刀口舔血之辈,出来混全凭一张脸,脸面丢了那是大事,没有那口傲气,谁愿意拼死拼活挣亡命钱?眼下,被个毛都没长齐的雏鸟骂得这么难听,可算是惹了众怒
尽管大家伙平时暗地里争斗不少,拍同行黑砖的也不少,但此时,围观人群意见出奇地保持一致,不约而同地往前进几步,里面本就小的圈子,收缩得更小了,占据了最佳观赏位置的前排观众,一个个甚至露出不怀好意的模样,更有一位满脸大胡子的大汉,拿着把当长凳面都嫌大的大剑在刮胡子!
这还得了?那水蓝披风青年见“贱民”们居然不听话,还都一副怎么也算不上友好的样子,顿时直接炸了,跳着脚大骂:“下贱的刁民,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快点滚开,不然…”
见过脑残的,没见过这么脑残的,他家大人怎么放心这花式作死的熊孩子出来乱跑的?难不成,一家全是脑残?夏佐半趴在栏杆上,如是想到。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脑子都不好使。人数多的一方中,走出来个看起来稍微沉稳一些的青年人,按住那家伙的肩膀,低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水蓝披风男皱着脸好像又骂了句什么,随后一脸厌恶地看了一圈周围围观的人群,不过好歹没再骂人,而是换了那位沉稳些的,恭敬至极地想周围人施了一圈礼,做足了姿势,大声说道:
“各位先生,在下等人初来此地,不懂贵地的规矩,我这朋友第一次出远门,出身较高,一直在长辈们的呵护下,在家自由惯了,难免有些冲动,不小心冲撞了各位,还望多多包涵,稍后,在下将摆下宴会,宴请在场的各位先生,聊以赔罪~!”
说着,又是一圈隆重的施礼。
得!没戏看了,夏佐撇撇嘴,这些个冒险淘金者虽说有傲气,将面子看得很重,但出门在外,凡遇到事都讲究个小心谨慎,唯恐招来祸端,现在人家把面子都送回来了,还顺便捞着点实惠,这时候还唱反调,可就驳了其他人脸了。
然而,就在夏佐考虑是不是也跟着去吃一顿免费大餐之时,人少的一方忽然有位小个子跳出来,指着那位脑子不好使的水蓝披风男,悲愤地说:“别信他们的!”
“我们走得好好的,这个人说我们挡了他的路,骂我们卑贱,我们上去理论,这个人突然出手打伤了我的同伴!”
“轰”的一声,站出来讲理的小个子无端端地倒飞了几米远,胸口塌陷下去个脚印形状,上半身突兀地挂满了冰霜,口鼻冒血瞪远了眼睛,急促地喘几下粗气,最后便再没了声息。
“聒噪!”出手的正是那位脑子不太好使的水蓝披风男,正傲然地看着咽气了的小个子,显得很有风度地甩甩大披风
“你…”小个子的同伴愤懑地指着水蓝披风男
奇怪呀~夏佐嘟囔一句。按理说,这家伙之前干的事和小个子说的话,怎么着都该引起众怒了,可看围观的人群,不仅没有任何作为,还都停了下来,又恢复了看戏的状态,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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