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印度公司)
你知道为什么人会有两颗眼珠吗?因为就算在被拷打时失去一颗,也依旧能继续活下去。(刺客甲拿着刀对着啊宣)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把陈港生藏到哪里去了?快说!(尼古拉斯问道)
(啊宣面无表情的看着尼古拉斯)
挖掉!!(尼古拉斯说道)
砰!!!
呜哇啊啊啊!!(牙擦苏三人被陈冠希踢了进来)
怎么回事?
抱歉,打扰你们了。我刚才发现两只可疑的老鼠。
你们是允儿老板娘的人...(尼古拉斯看着桂兰和梁宽)
哎呀...竟然跟来了这里,真是爱管闲事。我不是说过这是私事,让你们不要插手吗?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也是为了私事而来。不管怎样...作为一个疼爱孙子的爷爷,你做得太过分了,尼古拉斯先生。(梁宽说道)
你们管闲事管过头了。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太清楚。
抱歉,这件事和我无关,我能走吗?(牙擦苏说道)
桂兰!!(梁宽说道)
主人!你的咖啡加糖还是加牛奶?我觉得喝咖啡...(桂兰说道)
还是要加糖才好!!(桂兰把碗摔在地上)
砰!!!
是烟雾!混账,竟然耍花样!不好!那女人跑了!快封住入口!把她找出来!她一定还在屋里!
烟雾吗...对我没有影响。(陈冠希说道)
空气的流通不太正常,好像在往某个地方流动。是哪里?在哪里啊?(陈冠希闭上眼睛)
嘶...
砰!!!(陈冠希一刀砍烂一道隐藏的门)
(东印度公司大厅)
我说我想见老板。(飞鸿说道)
抱歉,请问你有预约吗?(工作人员说道)
预约什么?啊!是那个吗?水果之王?老板喜欢吃吗?榴莲。
不是榴莲啦!为什么是榴莲!
我才不管什么预约还是榴莲呢,我就想见老板。
啵噗!(陈港生叫了起来)
是啊...最近社会上不管干什么,都要弄成很复杂的样子。(飞鸿对陈港生说道)
啊啊!我认识的老板究竟去哪里了!(飞鸿喊道)
叭噗!(陈港生又叫道)
不好意思,请不要这么大喊大叫!
哎呀?等等,这孩子难道是老板的孙...
咚咚咚!!!(大楼响起了声音)
怎么了?什么声音?
啊!你不可以擅自闯入!
喂!!
(另外一边)
哇啊啊啊!我不行了!跑不动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肺好痛啊!好像快要被撕裂了一样!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要和你们断绝来往!(牙擦苏边跑边说道)
哎呀?桂兰呢?她不见了!(梁宽说道)
呜喔啊啊啊!(桂兰搬起一个木桶准备砸下去)
不会吧?(牙擦苏说道)
别冲动!(梁宽说道)
等一下啊!(牙擦苏又说道)
我们还在下面!我们还没...(梁宽又说道)
看我的!!(桂兰扔了过去)
锵!!(陈冠希一刀劈烂了木桶)
太夸张了!他是怪物吗?
和他正面冲突的话一定会没命的!快离开!
啊?刚才不算逃跑吗?
嗯?(两人突然踩空)
呜喔!
啊呜!
呃!
哇啊!
不好!要从房顶掉下去了...
哇啊啊啊啊!!
(不一会)
什么!他们不见了?跑到哪里去了?快到那边去找找!
(另外一处)
唔...你们没事吧?(啊宣问道)
真是太好了,下面还有屋檐。(梁宽说道)
啊...我差点尿裤子了...(牙擦苏说道)
请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啊宣说道)
把孩子放在我们家门口的,应该是你吧?(梁宽说道)
呃?那你们是...
请放心,那孩子被我们保护得很好。
真的吗?港生!他没事吧?(啊宣掐着梁宽的脖子问道)
哇啊啊...你别激动!(梁宽喊道)
啊...这是在打扫时沾上的。把围裙脱掉就好。(牙擦苏看着裤子多出来的一道污渍说道)
你果然是那孩子的母亲,对吧?能不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应该有权知道吧...
我以前在东印度公司做佣人。那时候我才十六岁,家里很穷,所以到处找工作...我的工作就是负责照顾主人的儿子陈忠实。
陈忠实少爷从小体弱多病,几乎总是卧病在床。
(两年前)
呃...我叫啊宣,请多关照。
啊...你就是新来的佣人吗?请多关照...(陈忠实说道)
(陈忠实:留着开叉的头发,不羁的眼神)
呃!!!(陈忠实吐出了一口血)
哇啊啊啊啊!!来人啊!快来了啊!(啊宣喊道)
呃...你看这里...(陈忠实站了起来)
陈忠实少爷要死啦!
不是啊...我只是在开玩笑啊...
(晚上)
来人啊!
喂!你够了!听见没有啊?
(陈忠实少爷很喜欢恶作剧,经常拿佣人开玩笑,大家都很无奈。不过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他也会像朋友一样对待,在照顾他的同时,我也被他深深吸引了。)
啊宣啊...
什么事?
我这辈子可能都要这么躺着度过了吧?
你又来了!今天是因为你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