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夜无殇这姿态，东方筱便敏锐的嗅到了夜无殇身上腹黑的气息，不由自主的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两口。
之后觉得味道不太对，也没太在意。
“你紧张什么？”夜无殇问。
东方筱眨眼，“因为你瞬间如同两个人一样的样貌，让我害怕！”
看着夜无殇抽了抽嘴角，东方筱猜他是想笑的，但是又不能笑，所以有些诡异。
“那你觉得哪个是真实的我？”
“不知道！”夜倾城果断的回答。
夜无殇还是没忍住微微的勾唇，“你知道的！”
“不，我不......”
一般知道多的人，都死的快，所以东方筱是准备否认到底。
但是话都没说完，旁边一声，“小无殇！”
吓得东方筱手臂一滑，将面前小几上的茶杯给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