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端木泽,跟随着军士进了马厩。首先要带他去见吕布,然后听吕布的吩咐。
端木泽不是马医,但在得知是大将军找他来的,当时就对抓他来的军士说,所有牲畜的病基本都是相通的,他也能医治一些马病。
他想在吕布心中留下好的印象,而且还给军士说他是自愿前来的,不是被抓的。这让抓他的那些军士,哭笑不得。
军士们告诉他,只要他们医治军中的战马,这些事都可以依他。而且一旦治好四百多战马,肯定会得到大将军重赏的。
每一个驻军之地的战马数量都不多,一般都几百匹战马,主要用来负责日常巡逻或者传递紧急军情的。
加上驻地是刚建立的,所以马厩不大,而且简陋,也没有马医。但端木泽也像是进大观园般,走进马厩,他张大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战马。
加上吕布带来的五百战马,这里的马匹接近一千匹。
在马厩中,端木泽四处查看,没多久就看见了前方两旁的马厩中的战马齐齐一路下去,全是精神萎靡的躺在马厩中。
“这....至少得有好几百匹战马病了吧?”端木泽惊讶,原本还以为最多也只有几十匹。
可眼前所看见的起码数百匹吧,他自己虽然是一个兽医,但只是擅长给鸡鸭猪等畜生看病。如果只有几十匹战马他还有信心应付得过来。
但是,这里有数百战马生病,他感觉力不从心。要是没治好这些战马,多半不会有好下场。
端木泽脸色一下就变了,苍白了许多。
前方带路的军士倒是没看到端木泽的脸色变了,对于端木泽的问题,他回答道:“这事也奇怪,我们五百骑兵昨日跟随大将军来到军中,今早就发现其中四百多匹战马全部病倒了。现在只希望军中有马医,要不然就能指望兽医你了。”
端木泽毕竟是来给战马治病的,军士也不对他隐瞒。谁都知道,要是四百多匹战马都死了,他们不仅会从骑兵变成步兵,而且很可能还会因此受到处罚。
所以,军士不但怠慢。
“军官,您是说这些病倒的战马都是昨日才到这里,今早才发现病倒的?”端木泽原以为这些战马是长期在这里,这两日才病倒的。
军士停驻脚步,回头看着端木泽,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吗?”
本来他们还以为是喂养马匹的草料出了问题,但查了下,没什么可疑的。而且这里所有的马匹吃得草料和水都是一样的,但惟独这四百多战马病倒,还是他们昨日骑来的战马。
端木泽沉默片刻,问道:“军官,能否详细给在下说一下,你们是从哪里出发到达这里的,路上又在那些地方停下过,这些战马都吃了什么?”
他怀疑,这些战马病倒的原因不在这军中,而是在外面的地方。也许是被谁暗中下了药,或者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又或者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军士有些为难,这牵扯到大将军的行踪问题,他不敢轻易对他人说。但是这些病倒的战马....军士左右为难。
“这个,还需要大将军的同意,不然不能说。”最终军士还是选择了没说,战马没了,他可能受到处罚,但要是被大将军知道他泄密行踪,说不定会被杀的。
“你尽管跟他说,本将军同意。”
后面突然传来吕布的声音。
吕布和付勇带着十几人走了过来,同时打量着端木泽。他也会听人来报,说是找到了一个不是马医的兽医,所以吕布就过来瞧瞧。
“拜见大将军!”军士们行礼。
端木泽反应很快,当即跪拜道:“草民,拜见大将军。”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吕布说道,第一印象,感觉这端木泽是个会处世的中年人。
端木泽起身,仰视了一下吕布,微微一惊,没先到大将军如此年轻。
“你,现在就给这位兽医详细的说明他想知道的事情,尽快找出战马病倒的原因,及时医治。”吕布目光落在之前说话的那名军士上,命令他配合端木泽。
“属下遵命。”军士应道。
“多谢大将军,草民一定竭尽所能,全力医治这些病倒的战马。”端木泽拱手,低头保证道。
之后,端木泽从军士口中了解情况,然后查看那些病倒的战马。
近半个时辰过去,端木泽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了眉目。
“怎样,可有寻得原因?”付勇比吕布还急,见端木泽停下来,急忙问道。
端木泽向付勇拱了拱手,而后面向吕布,再次拱手行礼,回答:“大将军,草民仔细查探过,有所发现。”
吕布靠在马厩边坐着,听端木泽这么一说,顿时抬头,问:“既然有眉目了,应该能将这些战马治好吧?”
每每感觉到来自吕布身上那种无形的威严,端木泽不敢抬头看吕布,依旧低着头回答:“回大将军的话,这些战马应该是经过临允县和高凉县交界的地方,哪里有个不大的湖泊,而且周围的草很好,但却不知怎么的,误食那里的草,会让牲畜严重腹泻,无法继续进食,严重的可导致死亡。”
“如此说来,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那么也应该有医治的办法,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本将军会让人配合你进行医治。”吕布站起身,这事也算解决了。
端木泽回道:“多谢大将军对草民的信任,草民的确有办法医治这些战马。但是因为它们的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