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直在吃东西的罗邙,下意识的抬头往黑雄那边瞄了一眼。
见到黑雄拿出来的东西,他鄙视都嘲笑了两声。像没看见他犯傻的行为,垂头,接着进食。
他倒要瞧瞧,这群蠢东西到底是想干嘛?
他本来以为,告诉了他们银环是打洞进来的,他们就会依样画葫芦,打洞冲出监狱。可现在看来,这群家伙似乎另有打算。
两次诱惑都以失败告终,黑雄有点急了,他吼一嗓子,冲着进食的罗邙道:“大蛇,让你小妹过来玩玩呗。”
小银环蛇不为所动,他拿什么证明她是打洞进来的啊?
霍飞那家伙可不是吃素的,如果大伙冒然行动,最会,肯定会落进他的手里。
只有亲眼见过打洞可以随意出入监狱,大伙才能行动。
罗邙抬眸,沉默地瞄了一眼黑雄,吐了两下蛇信,又接着吃东西。
黑雄:“”
妈蛋,这两兄妹也太特么高冷了。
不就是一个进出监狱的办法,用得着这样藏着捂着吗。
还是不是妖,有没有点妖心了,大家好歹是共患难的狱友,难道不应该同仇敌恺,一致对外吗?
她蛇尾一扫,抽了抽一动不动的白毛,有些急躁地道:“路上车子少了,快点起来带路。”
白毛正在思考自己的鼠生,冷不丁被抽了一下,险些没把他抽得摔到树下。
他支起一只后腿,有些抱怨的吱吱吱嚷了几声。
“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银环鄙视地睨着白毛,蛇尾伸到他跟前:“我动的是尾巴。”
白毛鼠目一瞪,嘴角上的几根白胡须飞快颤动:“我想咬你。”
银环蛇头一昂,高傲地哼了一声,嘴角一咧,露出嘴里两颗尖尖的小牙:“试试,是你咬我,还是我咬你。”
一蛇一鼠相处了一个多月,熟得不能再熟。路上寂寞,斗嘴是消遣寂寞的最好办法。
蛇鼠一窝——这个词在这两只异类这里,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瞅着银环的两颗小牙,白毛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他哼哼几声,暗道:小样儿的,给我等着,等我拿回妖丹,定要你好看。
银环威胁成功,白毛怂了。
三只腿一蹦,倏地一下跳到了树下。他是前辈,不和不懂得谦让的小妖计较。
一个月过去,白毛受伤的腿依旧没有恢复,他都怀疑自己这是不是要终生残疾了。
按说,以他妖兽的恢复力,早就该恢复如初了,可这一个月来,银环紧赶赶慢,想要去与结拜大哥汇合,愣是不给他一丝休息的机会。
拜托,他是血肉之躯,又失了妖丹 不休息怎么恢复伤势啊!
也是奇了怪了,这蠢蛇看上去娇娇小小的,到底是哪来的力气,一个缠绕,就把他给弄伤了?
白毛心底在吐槽什么,银环一无所知,见他已经“先行一步”,蛇身如箭,也赶紧追了上去。
一蛇一鼠像是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躲过猫,躲过狗,躲过车子
躲过一切潜在的危险,总算是在天放亮之前,到达了槟城动物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