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起床了起床了,今天周一!”齐衫拽着宋小蛮同学,从温暖的被窝中拉出来,可是就算这样的力气,始终无法把宋小蛮给弄醒。
没办法,只能用绝招了!
对于这样的青春期孩子,虽然两人之间有着巨大的代沟,可无法阻止掌握其主动权,齐衫在和宋小蛮朝夕相处的五年里,早就摸清楚了这孩子的底线。
“咳咳!”
“发零花钱了!”齐衫返回到客厅,一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翘,一脸土财主的模样,而且刚刚那一句话的语气很低,低到连齐衫自己都听到。
没有任何响动,
对此齐衫的嘴角微微上翘,别慌...让声音传递一会儿。
“来了来了!”
“零花钱呢?我的零花钱在哪里?”宋小蛮穿着睡衣,急匆匆地跑到了齐衫面前,一脸期待地问道:“齐衫今天发的零花钱,应该不是下个月的吧?”
“想要多余的零花钱自己去赚!”齐衫白了一眼这个孩子,可心中的那一股悲伤随之笼罩了全身,罪恶的金钱已经腐蚀了宋小蛮同学的纯洁心灵,而自己纵有一身三流医术,却拯救不了她。
真的,
好痛恨自己的无能!
“洗脸、刷牙、吃早餐,然后我带你去学校。”齐衫丢下用一句话,为宋,把一些她所需要的课本,比如《全身经络与灵气的分析》、《气、劲与器的具体区别》、《灵气的运用》等等课本整理了一遍,通通里面。
片刻,
宋,别上修连班的胸章,昂首挺胸跨出了房门,站在门口等着家中唯一一辆顶级座驾开到身边来,然后坐着它去上学。
“唉?”
“天呐,不好啦!”宋小蛮看到自己家屋顶上,站在一动物,准确地说是一个人,急忙冲齐衫喊道:“家里进贼了!”
话音刚落,
齐衫拿着一块板砖,从车库里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问道:“人呢?人呢?活腻了是不是?到谁家偷不好,居然敢到我们家来偷?”
“哎?”
“你不是上次那个吗?”齐衫看到在屋顶上,站在一位神经病,怀中揣着一把利剑。
“小子!”
“做人能不能不要那么无耻?”东门一花愤怒地看着底下拿一块板砖的齐衫:“昨天晚上我叫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应我?你这种无耻的行为不配成为一位高手!”
什么情况?
自己怎么就无耻了?
齐衫站在院子里,手上拿着一块板砖,脸上写满了‘尴尬’二字,难道是因为他的肾功能太差了,自己无意间把他给揭穿了,导致了恼羞成怒?
有可能!
齐衫急忙说道:“你肾亏跟我没有关系的呀,这是你自己平时生活不检点,肾宝片咔咔咔往自己身上怼,你看现在出事情了吧?!”
东门一花愣了一下,对于齐衫的话语完全是一窍不通,当即呵斥道:“别给我废话,今天我过来就是找你报仇的!”
“???”
宋小蛮对东门一花的话语很好奇,难道齐衫和站在屋顶上面的神经病有仇?
唉!
这是一个机会呀!
首先齐衫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敌人,只要把齐衫揍一顿,让他乖乖听自己的话,家中的一切事物不就是由自己掌权了吗?倒是有花不完的零花钱,以及吃不完的红烧肉,还有还有...自己最爱的红豆炸糕。
“上面的弱智!”
“你要好好加油啊,这家伙平时没少虐待儿童,你揍他一顿,然后逼迫他签下我的割地赔款条约。”宋小蛮搬了一把躺椅,一脸惬意地躺在上面,冲屋顶上的东门一花喊道。
这小姑娘...
嘴巴怎么这么坏?
“闭嘴!”东门一花瞪了一眼宋小蛮,随后转头冲齐衫喊道:“上一次是我疏忽大意,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今天无论如何都会有一位失败者!”
“而失败者就要将自己手上的武器赠予他,以代表今后见到胜利者都要磕头膜拜。”东门一花表情几局傲气,似乎达到了不可一世的地步。
齐衫抬着头看着东门一花,话说这年头中二病已经到了不分年龄段的地步?这家伙应该有三四十岁了吧?怎么讲出来的这么幼稚?
“哦...”
“我失败了!”齐衫把别在腰间的大宝剑拿了下来握在手中,抬头看着东门一花说道:“接好了!”
“???”
“???”
东门一花和宋小蛮两人纷纷一楞。这就结束了?才刚刚开始不久啊,哎呦...好没志气啊!
宋小蛮虽然和齐衫有不共戴天之仇,可说实话吧,内心里还是向着齐衫的,毕竟已经习惯了和齐衫一起生活,可以说齐衫就是宋小蛮在这个世界上最后,并且是唯一的亲人。
可是,
好丢人呐!
挨个揍再认输也没有关系呀,起码曾经反抗过,这上来就举白旗投降...对不起,本少女无法接受!
“已激活大宝剑【肾的反射区猛攻】技能!”
齐衫看到了大宝剑给给自己传输了一条消息之后,急忙把手上的大宝剑丢给了屋顶的东门一花,然后坐等发生化学反应。
哎?
这就扔过来了?
东门一花看到一把大宝剑丢了过来,下意识伸出手去接住它,然而...就在手掌握住齐衫的大宝剑之际,脚底板传来了无法忍受的剧痛,似乎有一位劲道十足的大力士,对着自己的脚底板一阵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