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火凰滢的手吃了莲子,笑吟吟地看她探身出去,够着掐船边的莲花,一面想:王壑怎一点动静都无?
七月二十二日午,颜贶到。
简繁宣布,下午升堂。
他没有收押李菡瑶(观棋),理由是:落无尘的供词尚未经过审问,尚不能断定李家的罪行。
于是,观棋便回李家去了。
张谨言也回到方家。
王壑听张谨言说,江家船厂烧了,陈飞两艘楼船被炸、私军几千人被灭,双目骤亮。
谨言见他这副表情,惊问:“哥,难道是你?”
王壑瞅他道:“你也不想一想,我就有那个手段,还能分身过去?”他猜也不是颜贶。颜贶要知道这些私军,不可能看着他们灭了江家;若说是事后惩治,颜贶那时刚回来,也不可能。那就只能是李菡瑶了。
谨言不好意思道:“我以为哥另出奇招。”
王壑心想,出奇招的是李菡瑶。
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心里痒痒的厉害,恨不能马上见到她,当面问她。她是肯定不会说的,但他会百般试探,想必两人暗藏机锋的对答会十分的有趣。然这时去见她并不合适,他便反复盘问谨言,救李菡瑶的经过,以及她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