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宣的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直将月清浅弄得溃不成军,最后成为了他的俘虏。
而他亦是觉得自己此刻有更深的渴望,想要发泄出来。
他禁锢在月清浅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带着灼热,在月清浅的后背有些粗重地抚着。
见月清浅有些呼吸不过来,才终于放过了她的唇,而后亲吻起她的耳垂来了。
忽如其来的一阵酥麻,让月清浅忍不住嘤咛出声,陌生又带着愉快的感觉袭遍全身,让她不知所措。
她的一声嘤咛,更加激发了秦墨宣身上的渴望,他的手开始向前攻略。
一时的意乱情迷,殿内满是暧昧的气息,两人不知怎的就倒在了席面上。
秦墨宣的动作越发地不安分起来,两人纠缠间,月清浅腰间的带子松开了,肌肤触到了凉意,让月清浅的理智回归了些。
“陛下,别……”她气喘着,气若游丝,声音更是软绵绵的。
这种声音对于秦墨宣而言,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让他更加想要她。
在秦墨宣越发放肆的动作下,在殿内越发暧昧时,在月清浅就此要陷入秦墨宣的温柔攻陷之际,一个画面从脑海之中闪过。
耳边传来心如死灰的声音,“陛下,臣妾与你,便如同此镯,从此陌路。你我之间,死生不复相见。”
而后,画面中的自己,将这镯子掷到了地上。
月清浅瞬间睁开了眼睛,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将一时不妨的秦墨宣给推开了。
“陛下,臣妾还不想这样。”月清浅赶忙道,甚至还来不及整理自己散乱的衣衫。
被推开的秦墨宣此刻亦是清醒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赶忙对着月清浅道:“对不起清浅,是我一时没有克制好自己。”
他赶忙将月清浅从地上扶了起来,帮她整理好衣衫。
整理好仪态之后,两人一阵沉默。殿内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去,但二人都已经清醒了。
看着月清浅似乎生气了的模样,秦墨宣有些心虚,道:“对不起,清浅,是我孟浪了。”
月清浅并未说话,她的心思其实并不在此刻,而是在回想着刚刚脑海中出现的画面。
秦墨宣以为自己吓到了月清浅,心中顿觉有些慌乱,但一时之间除了对不起,他却也不知该说什么。
良久,月清浅才缓缓道:“陛下,臣妾有些累了,想歇息会儿。陛下早些回承乾殿处理政事吧。”
秦墨宣知道,月清浅恐怕是真的生气了,连平时惯有的浅笑都没有了。
秦墨宣倒也顺着月清浅的意,准备回自己的承乾殿了。
他在临走前,对着月清浅道:“清浅,在你没允许孤碰你之前,孤会克制自己。不会再做出今日这般出格的事情了,希望你能原谅孤。”
“臣妾恭送陛下。”
秦墨宣默了默,终是离开了。
在他走后,月清浅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秦墨宣亲手戴上的绿檀镯子,眉眼间有淡淡的哀愁。
她伸手抚了抚手镯,属于绿檀独有的清香萦绕在月清浅的鼻尖,让她安心的同时却又含着淡淡的悲伤。
秦墨宣,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会走到那一步?
月清浅很想将这镯子褪下来,但内心挣扎了许久,终是没有褪下来。
她看着窗外的景色,只觉得心乱如麻。
她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所以,刚刚所预言到的那一幕是在警告她?
月清浅叹了口气,不知自己接来下,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