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宣睨了她一眼,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道:“还没有,所以要你来消气。”
“怎么……”月清浅“怎么消气”还未问出口,秦墨宣就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带有惩罚性地咬她的唇。
这一吻,天昏地暗,月清浅差点背过气去。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秦墨宣的腿上,嘴唇红肿不堪,而秦墨宣则是一脸餍足。
良久,月清浅才终于恢复过来,问道:“陛下是怎么知道,木凌是魏国王子的?又是何时知晓的?”
秦墨宣回道:“昨日,你们比试的时候,我便发现了不对劲,便让慕瑾去查探。虽说没有查到确切的,但凭着一些蛛丝马迹,却也能猜出来。而今日,倒是确定了,他就是魏国王子。”
月清浅细细回想,她其实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只觉得此人并非是普通的琴师,但是并没有往王储的地方去猜。何况,她当时一心想着该怎么赢过此人,并未注意太多。
“那陛下今日又是如何确定的?”
“今日,在魏国使臣被慕瑾怼得无话可说的时候,木凌的目光瞥了他们一眼,眼中带有警告,而后那些魏国使臣便闭嘴了。而且,他还做了一个魏国王室独有的动作,虽然极为隐蔽,但还是被我发现了。”
月清浅恍悟,“原来如此。”
秦墨宣捏了捏月清浅的俏鼻,道:“怎么不问问我为何放他走了?”
月清浅笑了笑,道:“魏国国君有这么多的王子,会同使臣来西秦,要么就是身受器重者,要么就是备受冷落者。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若扣留下来,于陛下都没有太大的好处,陛下自然是放他走了。而陛下当面拆穿,也已经扬了我西秦的国威,不会让我西秦再被其他国家随意欺辱了。”
秦墨宣眼神变得温和,宠溺地捏了捏月清浅的脸,道:“你总是这般聪慧通透,就是不太听话。”
想到今日之事,秦墨宣捏月清浅的脸不由得重了些。
月清浅吃痛,道:“陛下怎的如此小气,不是都原谅臣妾了嘛,怎么还要再提。”
秦墨宣冷哼一声,道:“你还嫌烦了是不是,若还有下次,你看我不好好惩罚你一顿。”
月清浅抿了抿唇,不再言语。
秦墨宣好气又好笑道:“你还有脾气了?”
月清浅咬牙切齿道:“臣妾这不是在反思自己的错误嘛。”
“呵!那你倒是说说你都反思出什么来了?”
“并没有,陛下打扰到臣妾了。”
秦墨宣:“……”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了,最后气不过,只好再用了点力去捏月清浅的脸颊。
最后,月清浅是在秦墨宣的怀中睡着的。
秦墨宣看着她的睡颜,又好气又好笑的,但最后都化作了眸中的似水温柔。
……
三月初,正是万物生长的好时节。京华之中,越加繁华起来,城中一派繁荣景象。
慕府之中。
“主子,今日,城中来了两个奇怪的老头,拿着绾姑娘的画像在找人。”
慕瑾微微一怔,道:“确定那画中是她吗?”
那人点头,道:“属下十分确定,那画像与绾姑娘有九分相似,只不过衣着服饰却不太一样。”
慕瑾微一挑眉,道:“可是戴着额链?”
“对对对,那画像中绾姑娘就是戴着额链的。”
慕瑾喃喃道:“那应当就是她了……”
慕瑾想起来,初次见到绾绾的时候,她便是戴着额链的。
“公子,现下该如何处理,要不要将那两人请到府中来,好好问一问他们与绾姑娘之间的渊源?”
慕瑾想了想,问道:“可有惊动他们?”
那人摇头,道:“此事事关绾姑娘,属下不敢惊动他们,只确定了画像中人便赶来府中告诉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