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想好想。”只是思考了三秒钟,纪千晨就飞快的给出了答案,想他,就要告诉他。
这股思念让她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没有了依赖的线,更找不到飞向的轨迹。
凌枭寒满意的扬起薄唇,“嗯,我也想你。想要什么礼物,回国给你买。”
“我想要什么礼物,你都给我买吗?”纪千晨靠在沙发上,抓着电话线柔声问。
“嗯。都买。”凌枭寒毫不吝啬的答应了,都没听纪千晨说想要什么。
纪千晨开心的揉了揉鼻子,思忖着她该讨个什么礼物比较好。
思来想去,她还真没什么想要的,“把你自己打包带回来就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很长的一阵沉默。
凌枭寒能够感应出,家里那小丫头是真的很想自己了,否则不会说出这般直接的话。
“好,早点睡,晚安。”凌枭寒见罗布抱着一叠资料进来了,便匆匆要结束跟纪千晨的通话。
“虽然你那边不是晚上,但是我也还是跟你说一声晚安吧,要注意休息。”
“嗯。”
“那我挂了,拜拜。”
纪千晨有些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哎,纪千晨,你是越来越没出息了,比四年前更加没有出息了。
他这才离开了一天啊,你就如隔三秋,想他想的吃不香睡不好的,那以后要是……
撂下听筒,嗒嗒嗒的上楼,继续背她的单词。
身处于巴黎的凌枭寒,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接过罗布递过来的资料:“这次峰会的参会人对我们威胁最大的还是沐氏家族,这次沐老爷子这次更是带着自己的儿子亲自上阵。”
“加快进度,明天回国。”凌枭寒抬起疲惫的眼,强撑着继续进行高强度的工作。
看着这样的少爷,罗布难免有些心疼。
“少爷,明天回不去,最晚也得后天,这次一定要再去做一下医院检查。”
“罗布,你现在管的越来越多了。”凌枭寒拾起眸子冷冷的瞪了罗布一眼。
“少爷,我只是为您好。”罗布委屈的垂下了脑袋。
“我自己身体有没有毛病,我自己感应得到。不需要检查。”
“定期检查还是要的,毕竟……”
“行了,啰嗦。出去。”凌枭寒烦躁的丢给罗布一记白眼。
罗布感觉要是继续待在这里真的要被少爷的眼神给杀死。
没有少夫人在的地方,处处都是凶险之地。
“少爷,三点开始下午的会议,我到时候来叫您,您现在可以稍微眯一会儿。”
罗布在出去之前还是不忘提醒凌枭寒。
“嗯。”
凌枭寒冷声应道。
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人,偌大的总统套房内,雅致的装饰格局更显房间冷清。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
“说。”凌枭寒没有看备注,随意的拿起来接通了。
电话了沉寂了好一会儿。
凌枭寒骤感不对劲儿,拿下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备注,脸色瞬间阴鸷难看了起来。
手指扣住手机,放在耳边,唇瓣轻轻的掀起:“你又想干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回来了?”
“不然呢?”凌枭寒冷声反问。
“回趟家吧。”
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哀婉的祈求。
“老头儿,我的家在中国。”
啪!
电话挂断了。
一个电话弄的他心烦意乱,手里的资料,哗啦一声被扫落在地。
——
第二天一大早,纪千晨打着哈欠,瞌睡连连的起床上班。
管家开车送她去公司。
沐浴着清晨的暖阳,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匀速行驶。
刹!
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老人忽然扑通一声倒在车轮底下。
还好管家车技过硬,立即刹住了车。
“哎呦喂,撞人了,疼死我了。”老人在车轮前面躺着要死要活。
这典型的就是一碰瓷来的。
纪千晨亲眼看着那老人自己骑过来,故意倒在车轮底下的。
看那老人卖力演的那么辛苦,纪千晨决定给那老人一点演出费:“管家,你下去看看吧,顺便给点钱打发一下。”
“少夫人,这明显就是来碰瓷敲诈的,我们何必同情那种人。”
“演的那么辛苦,好歹赏点咯。”纪千晨微笑着说,“就当打赏乞丐喽。”
管家被纪千晨的话逗的不行,打开车门,下车,“那少夫人,您稍等一下,等我处理完。”
“你去吧。”
纪千晨坐在车后座,拿出耳塞听单词。
车后座的车门被人突然拉开,一个戴着鸭舌帽黑色墨镜的男人闯了进来,坐在她身旁。
“你是谁?”
纪千晨把耳塞拔下耳机,警惕的瞥向那个肆意大胆闯入车中的人。
“小爷我都不认识了吗?”沐北扯了扯帽沿,几乎盖住了整张脸,生怕有人把他认出来。
一听这声音,纪千晨就知道是沐北。
她还没去找他,他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又想干嘛啊?”纪千晨往旁边挪了挪,故意拉开跟沐北的距离。
“听说你要我当你衣服品牌的女装代言人啊?”
“是啊,有兴趣吗?”纪千晨撇过脑袋,盯着全副武装的沐北。
“要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总得给我点补偿吧。”沐北透过后视镜,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自在的把这辆车当自己家的了。
纪千晨蹙着